手臺上的無影燈亮得讓人覺得眼睛在發疼。
寧曦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四肢以及腰已經被捆綁得嚴嚴實實。
旁邊還有穿著製服的醫護走來走去,似乎是在準備手。
“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寧曦冷冷地注視著茜茜和臣臣。
這兩個家夥,是打算直接讓人把給活剝了嗎?!
“姐姐,你那麽厲害,就算是沒了心髒也不會死吧?我想試試看,是不是真的,所以等一下他們就會把你的心髒給摘掉哦!”
茜茜笑得天真無邪。
但是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惡意,那眼底的厭惡和憎恨,不會因為年紀小而削減半分。
茜茜就是準備致於死地!
寧曦臉一變,知道臣臣要作妖,再這樣下去真的要連命都沒了。
於是在醫護人員馬上要把麻醉針打到的上時,厲聲喝止道:“我可是阿克教授的實驗,我會有什麽下場你們清楚嗎?”
這些醫護當然清楚,所以也在猶豫,扭頭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臣臣。
臣臣怪笑道:“我還是他的兒子呢!你們覺得,這事做了,他聽我的還是聽一個實驗的話?實驗可以有很多個,但兒子呢,隻有我一個。”
醫護人員麵麵相覷,道理是這樣子沒錯。
反正真出了事,就說是臣臣的命令就好了。
然而寧曦卻嗤笑了一聲,吐出了一個蠢字。
“阿克教授研究了那麽久,我作為他研究的重點實驗,耗費了多的力才達到今天的效果。你們了我,就算是他兒子的命令又如何?難道他就不會生氣了?相反,他生氣之後,沒辦法對自己兒子進行教訓,你們以為,遭殃的會是誰?”
醫護人員本來就沒什麽社會經驗,跟外頭天和醫患家屬打道的大醫院醫護不一樣。
讓他們還沒畢業的時候就已經被阿克教授選中了,畢業之後更是直接進了基地工作。
沒想到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震驚不已。
但同時也明白過來了,寧曦的話並不是單純地拖延時間。
如果真的聽了吩咐,惹了阿克教授不快,這才是真的錯了!
想通這一點的醫護們臉都變了,準備給寧曦打麻藥的針劑都扔下了,連忙摘下手套就要走出實驗室。
臣臣和茜茜見狀,自然是臉大變。
“你們跑什麽跑?!都給我回來!”
臣臣氣憤不已,差點從椅上跳起來。
茜茜也慌了,連忙一起喊著。
最後走的一個醫護被臣臣的保鏢給拉住了,求饒道:“小祖宗,您就饒了我們吧!阿克教授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們的,全基地都知道曦曦和絨絨兩個實驗對阿克教授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有什麽後果我會承擔!你們隻需要聽我的命令手就好了!”
“後果?什麽後果都是我們承擔的好麽?您還是別玩這麽危險的遊戲了,還是趕回去找夫人吧。”
說完,人就一溜煙跑了。
臣臣的臉越發難看,鷙地看著躺在手臺上的寧曦,咬牙切齒道:“他們不,我來!我可是教授的兒子,這點小手,怎麽能難得倒我?!”
寧曦:“……”
嗬嗬,你還是先從椅上站起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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