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情冷君恩:一朝為后 第185章 赤子之心

《情冷君恩:一朝為后》第185章 赤子之心

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凌謹遇才不覺的對放下了戒備,愿意被靠近吧。

能有一顆純真的赤子之心,在后宮中,幾乎不會存在這樣的人。

那些人,包括最為乖巧的隋天香,也知道用溫的手段,來留下龍恩。

只有,像個沒長大的小孩,惹他生氣,和他賭氣,敢對他發脾氣,不知天高地厚……卻分外的可

就如當初,是第一個,把他當凡人的人。

凌謹遇的心中,不知不覺的住進了這樣的孩,他不會輕易放手。

所以,如果敢背叛自己,凌謹遇會……囚一生,讓一輩子都不能再展,也讓知道,負天下人,也不可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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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多水域,而這一條路,更是山水多。

凌天清才睡了半日,就被喚醒,要乘船而行。

原先還帶著睡意,可看見眼前的雕花大船,凌天清立刻就來了神,坐在船頭,開始嘰嘰咕咕,自言自語,拿著鵝筆,不知道畫著什麼。

就在凌天清寫寫畫畫的時候,凌謹遇將撈進船艙,不準在船外站著,免得長的俊俏水靈,太過招惹目

船艙很大,有里外兩間,用布簾隔開,里面就是安寢之所,用木頭打了一張塌,掛著輕紗羅幔,金鉤玉帶。

外面便是讓其他人休憩的地方,有桌椅小凳,布置的清雅自在。

他們倒像是出來游玩的,凌天清不由在心底嘆一聲--腐敗啊腐敗!

“花解語,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凌謹遇在里屋閉目養神,凌天清在外屋,戲弄花侯。

早就想欺負花解語一次,只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

花解語看著手里的紅金麒麟,端詳片刻,說道:“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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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侯好眼力,你知道這麒麟是做什麼的嗎?”凌天清得意的晃了晃麒麟,說道。

“娘娘,臣不知。”花解語最會裝傻,他看似很苦惱的想了想,回答。

“可以要你的腦袋。”凌天清收好麒麟,對他齒一笑,“花侯,給我跳個鋼管舞唄。”

凌謹遇欠三個要求,凌天清可以好好整這只狐貍。

居然把小孩子一樣玩弄于鼓掌之間,太可惡了。

“娘娘,臣不會。”花解語面有難的說道。

“你怎麼不會?我記得在花侯府,侯爺您可是……”

“娘娘,臣只會劍舞,可這地方太小,舞不起來,等回了王城,臣再沐浴熏香,給娘娘表演吧。”花解語笑如花的說道。

“哼,你非禮我!”凌天清突然蠻橫的說道。

“娘娘,臣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對娘娘不敬啊。”花解語委屈的說道。

“你在別人家的菜園地里,往我上扔蟲子……”

凌謹遇聽著外面的爭吵聲,皺了皺眉,終于起走出來,一言不發的把欺負花解語的凌天清拽回去。

“王上,我吵著您了啊?您繼續睡吧……我不說話了……”當即,里面的聲音變得弱無助楚楚可憐。

花解語站在外面,不由“撲哧”一笑。

“我真的不鬧了……王上,我給您唱小曲……”

凌天清被扣在床上,急忙討好著凌謹遇:“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一只小鳥,想要飛卻怎麼也飛不高。也許有一天我攀上了枝頭卻為獵人的目標,我飛上了青天才發現自己從此無依無靠……”

張口就唱,小心翼翼的看著凌謹遇有些冷峻的臉

“誰說你無依無靠?”凌謹遇突然打斷,“不準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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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清立刻閉終于發現,凌謹遇像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以前凌謹遇很喜歡找說話,尤其是在路上,經常撥弄,今天卻一直沉默不語,眼里有一鷙,不知道又在為什麼煩惱。

所以跟著帝王很苦,因為帝王太善變,上一刻還對笑,下一刻就把萬劫不復的地獄……

凌謹遇說完話后,又沉默的盯著半晌,突然說道:“怎不唱了?”

啊啊啊,果然是天下最善變的男人!

剛才讓不要唱,現在又問為什麼不唱了!

凌天清在心里嘆了口氣,只得繼續張口:“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不算太高……”

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啊你們好不好

世界是如此的小我們注定無可逃

當我嘗盡人冷暖當你決定為了你的理想燃燒

生活的魔力與生命的尊嚴哪一個重要……

凌天清突然心酸起來。

還記得自己爬在樹干上,給溫寒唱著“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那時候,以為自己是個找到了依靠的孤兒,粘著溫寒,膩著溫寒,希他能夠給自己另一個純粹干凈的世界……

可是溫寒偏偏要奪凌氏江山。

奪便奪吧,卻要做間諜,重新回到凌謹遇的邊,凌天清的心中多多,都有些悲涼。

每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的想,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人會真心對好,就像爸爸媽媽無條件的關心一樣。

邊的暴君喜怒無常,溫寒雖好,卻為了江山,把送走……

一直以為會來救自己出火坑的凌雪,喜歡的是蘇筱筱,并不是

在后宮中,一群帶著面人,和同樣心思難測的太后,讓步步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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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睡不著,我懷疑是不是只有我明天沒有變的更好;未來會怎樣究竟有誰會知道,幸福是否只是一種傳說我永遠都找不到……”

凌謹遇終于在奇怪調調的歌聲中,翻上床,將在懷中,閉上了眼睛。

這丫頭唱的歌,似乎有點悲傷,還帶著一點迷茫。

是因為沒有歸屬嗎?

還是因為,他給的寵,并不是這丫頭想要的?

什麼幸福找不到,什麼無依無靠,什麼找個溫暖的懷抱……他的懷抱不暖和嗎?

凌天清唱著唱著,不覺自己也唱的困了,到最后,凌謹遇還在閉目養神,已經先把自己唱睡著了。

凌謹遇眉眼間,鎖著薄薄的戾氣,和昨夜的溫旖旎相反,他不知在想著什麼,那讓人心寒的戾氣中,夾雜著殺意。

凌天清不知道,順著這條江一直往上游走,就到了曾經指揮炸堤的地方。

再往下,就是遠芳城。

那個地方,距離溫寒的老巢不遠,準確的說,是路過溫寒的老巢。

也就是說,他們快到了溫寒掌控的位置。

凌天清在黃昏時醒來,吃著糕點,看著外面的落日,突然想起了天朝四面環水,這條江河,該不會路過他們曾經抗擊洪水的地方吧?

想到這里,凌天清腦中調出天朝的地圖--已經將天朝的大小地圖都記于心,只為了逃跑方便。

景州府往下,快到青華山的地方,走水路,若是順風,不用一天,就會到達遠芳城。

所以凌謹遇走水路,能省一半的時間趕回王城。

順風順水,他們會在明日的凌晨時分,路過遠芳城。

凌謹遇在外面和花侯墨等人,不知道在談些什麼,說的盡是些生僻的字眼。

凌天清想到今天夜里可能會經過與溫寒相過的原始森林,就不由的張起來。

還抱著幻想,幻想著溫寒能夠把帶走。

江上風平浪靜,船行的很穩,凌天清在船窗邊坐著,速寫著窗外的風景,真想把這麼的景嫁接到地球上。

一直都有那個好的夢想,為一名偉大的科學家,讓21世紀的地球,恢復三千年前的地貌和環境,不要被鋼筋水泥所代替。

害怕一切沒有生命的冷冰冰的事喜歡這種大自然的香味,輕的,剛勁的,帶著木質香味的大自然。

窗外,這才是真正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

畫著畫著,凌天清突然停了下來,想起了一首很喜歡的詩,雖然不太符合眼前的景,卻應了心底的離愁。

凌謹遇掀起布簾走了進來,看見穿著青繡梅薄衫的,披散著長發,正支著下,對著滿天的落霞出神。

他走到凌天清的后,看見案幾邊放著一張墨跡未干的山水圖,左邊的角落題著幾行詩:

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

這個娃,才藝橫絕,若是在后宮中,用這些才伺候王上,就算不是,也能得到專寵。

偏偏不喜歡對王上獻寵,反而不得龍恩遠離。

凌謹遇來不及吃驚這幅畫的造詣,也不及訝異這幾句詩的俗。他的心里,首先升起的是猜疑。

遠芳,指的是遠芳城嗎?

他們明晨會路過遠芳城,而凌天清就是在遠芳城里失蹤的。

后面那句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更是讓凌謹遇心生懷疑。

王孫指的是誰?

這丫頭心豁達灑,樂觀的很,極傷春悲秋。

每次哭哭鬧鬧,都是因為被自己強要了或者罰了,今日對著滿江落霞,換往日,只會贊嘆落日如此之,不會這麼兒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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