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雅頓時語塞,知道李乘風的無恥程度,但也清楚李乘風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加上覺自己的并沒有什麼異樣,所以也相信了他們并沒有發生關系這一事實。
兩人穿戴整齊,一起走出了房間,正好遇到司徒若嵐從辦公室中走出來。
“總裁。”劉思雅像是做錯事了的孩子一樣,一臉紅。
司徒若嵐一臉冰冷,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乘風,說了一句讓兩人差點崩潰的話。
“你們兩個玩的久的嘛。”
劉思雅很想解釋點什麼,但轉念一想,司徒若嵐不是暗示進去幫李乘風的嗎?假如此刻劉思雅說自己跟李乘風沒有什麼,誰會相信?孤男寡的共一室五個多小時。
“還好啦,不過就是可惜了。”李乘風一臉憾的說道。
“憾什麼?‘司徒若嵐疑道。
“當時沒有把你留下。”
“····”
論無恥,就算司徒若嵐加上劉思雅也不是李乘風的對手,如此尷尬的事司徒若嵐也不愿意繼續糾結,便話鋒一轉。
“蘇杭來人了,點名讓你一起去。”
李乘風面一凝,該來的還是來了。
“是哪一家的人?”
“蘇杭秦游。”
····
對于秦游的名字,姬可能比較悉,司徒若嵐跟劉思雅一輛車,李乘風便跟姬同車,如今蓉城僅剩下兩大勢力,蘇杭來人也不知道有何打算。
“其實說起秦游還是跟你們有點淵源。”
“怎麼說?”
“蔡國民的遭遇你應該知道一些吧?”姬微笑著說道。
“你是說他老婆跟人跑了,孩子不是自己的?”
“對!秦游有個堂哥秦宇,當初恒地產鼎盛時期,秦宇突然來到蓉城,搶走了蔡國民的老婆,一開始蔡國民不放手,后來得知他兒子也是別人的種,便跟他老婆離婚了,秦宇帶走了半個恒。”
“聽你這麼一說,蔡國民以前還很厲害。”
“呵呵,李何必裝作不知道,蘇杭齊家其實就是蔡國民的本家。”
兩人對視,哈哈大笑起來。
帝爵此刻已經被人承包了,而能夠承包這蓉城最頂級的娛樂會所無非就是李乘風,當然李乘風本人是不知道這件事,完全是司徒若嵐用李乘風的名義承包的。
李乘風與姬同時下車,保安一臉恭敬的接過鑰匙。
“謝謝。”李乘風客氣的說道。
小保安一震,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弓著使勁的點頭。
秦游生在古香世家,家中三輩人喜好舞文弄墨,秦游卻是個例外,他是蘇杭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書上說的一夜11刺郎便就是他。
他每天的事就是沉迷于人,一天換人的最高頻率就是11次,秦游人如其名,長得斯斯文文,完全傳了他父親的優良長相,所以蘇杭名媛,大學校花都愿意拜倒在他的牛仔下。
而秦游還有一個習慣,玩過的人從來不會玩第二次,一夜魚水之歡后,便分道揚鑣,再無瓜葛。
蓉城是一個遍地走的城市,此刻的帝爵頂級包間中,秦游的大上坐著兩個姿不一的人,一個是滿的婦,一個是還未徹底的。
兩個人拿出各自的看家手段,用盡辦法取悅秦游,滿的婦將前的飽滿偶爾在秦游的上一下,顯得經驗十足。
而年輕的則是一雙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直看著秦游,時而笑,時而聲“哥哥”,聽的讓人全麻。
“哥哥,你好壞啊,弄疼人家了。”眼淚汪汪的說道。
“好好好,哥哥錯了,哥哥給你道歉,給你禮。”說著,秦游取下手指上的一枚戒指,放在的手里。
“謝謝哥哥,謝謝哥哥。”激的說道,要不是為了繼續演戲,恨不得讓秦游腫的玉。
滿的婦見狀,出不甘的眼神,心中靈機一,突然捂著自己的口,嗲聲說道,“秦,人家的口好悶啊。”
“怎麼悶啦,我來幫你,幫你。”秦游將手進婦的服,有模有樣的幫起來。
“不怕,不怕,我把我的鐲子給你,我的鐲子可以治百病。”說著,秦游將手中的鐲子戴在婦的手中。
“ 舒服了嗎?”秦游微笑著說道。
“舒服了,舒服了,謝謝秦。”
“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李乘風著包間里左右逢源的秦游,一臉微笑著說道。
“哦?你是?”秦游看了一眼李乘風,便繼續忙著手上的事。
李乘風表不變,一步步走了過去,也不客氣的就坐在秦游的對立面,姬很配合的站在李乘風的后。
“我是李乘風,久仰秦大名。”
“哦!你就是那個靠司徒若嵐上位的李乘風?我知道你,我知道你。”秦游毫不忌諱的說道。
姬面一變,秦游實在太囂張了,就算你是蘇杭大家爺,可這里是蓉城,豈能讓外人放肆,姬剛想反駁幾句,卻被李乘風用眼神制止。
“不知秦來蓉城有何貴干,有用得著我李乘風的地方盡管說出來。”
秦游終于正眼看了一眼李乘風,像是極其滿意李乘風的態度。
“我秦家想來蓉城建一生科技基地,我們愿意跟你合作,你們出錢出力,我們出技,三七分。”秦游直接了斷的說完,話語中沒有毫給李乘風拒絕與商量的意思。
“哦!不知道要多錢,多力?”
“50個億。”
姬表一凝,這絕對是包子打狗的生意,秦家想白拿50個億,所謂的勞什子技有不有都是個問題,而李乘風依然一臉微笑。
“好,一切就依秦。”
“不錯,我喜歡你,明天會有人來跟你談。”說著,秦游無視姬跟李乘風,一手摟著一個人,向外走去。
“你怎麼答應他了?”姬一臉疑的問道。
“我能有選擇?蓉城還不穩定,秦家如果要對我們做點什麼,牽一發而全,蘇杭幾家,甚至南京的人都會把手到蓉城來,我們不如給他50億,讓秦家在前面擋著,何樂而不為?”
“可是他太囂張了。”姬一臉氣憤的說道。
“沒關系,你以前不是也很囂張嗎?”李乘風淡然一笑,“現在還不是被我馴服了?”
姬面一紅,尷尬的說道,“你說的好像咱兩有-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