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把汽車停在了門口的位置。
拿著皮包下車,卻聽到了隔壁的院子里傳來了打罵聲。
“每一次我罵你,你都不吭氣,你啞了嗎?還有你那雙眼睛瞪我,我是你媽,你再瞪我,你再等我,我就打死你。你就是個討債鬼,我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生了你。”
“還瞪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不許吃飯,把這些服都給我洗干凈,要是洗不干凈你就別給我回來。”
噼里啪啦的聲音能夠聽到趙茹的尖酸刻薄,江小小無奈地搖搖頭。
趙茹離婚了。
可是趙茹依然住在旁邊的這個院子里,趙茹離婚之后居然很快的再婚。
但是顯然顧恒的兒子多多在再婚的家庭里完全不歡迎。
不是繼父對不好,而且他親媽對他也不好。
孩子才兩歲多。
居然讓一個兩歲多的孩子去洗裳,可想而知這孩子平日里要多刻薄待。
想一想,兩個雙胞胎兒子經常悄悄地告訴自己,多多的媽媽又打多多了。
兩個兒子生活生活在幸福快樂的環境里。
爸爸媽媽雖然也會教訓他們,因為他們的調皮會讓他們站到墻底下面壁思過,可是從來沒有過他們一手指頭。
湯圓和糯米是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會有趙茹那麼兇的媽媽。
江小小剛要邁步回院子里,這種事管不了。
那是趙茹的親生兒子,就算一個外人心疼,可是這種事不到來管。
況且以和趙茹之間的關系,兩人可沒有任何友誼,甚至算上有恩怨。
趙茹怎麼可能會聽的?
如果因為自己再讓趙茹遷怒到這孩子上,孩子就太可憐了。
江小小前腳剛走,后面一個瘦弱的影端著一只大盆,默默地從院子里出來。
他們這里院子里沒有安水管,洗服必須到公共水管上去洗。
兩歲多的孩子端著這麼一盆裳,誰看到了都于心不忍。
可是沒人能管得了趙茹。
法律上這是趙茹的親生兒子。
街道居委會沒有任何權利能夠指責趙茹。
老魏看著進屋的趙茹笑著把削好的蘋果遞給。
“你看看你,你怎麼又對孩子那個樣子?孩子那麼小。你這個當親媽的,還真夠狠心的。”
老魏心里自然高興。
趙茹可是已經是維也納五星大酒店的總經理,自己的這個老婆掙錢多不說,人又長得漂亮,人脈很廣。
最重要的是雖然離婚帶了個兒子,可是對兒子并不喜歡。
自己也是離婚之后帶了一個兒,這樣的話自己的兒將來就可以繼承所有的家產。
沒看到趙茹對自己兒比對兒子可好多了。
有時候連老魏都想不明白趙茹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的親生兒子。
趙茹接過了蘋果,坐在沙發上。
“他和他那個死**親一模一樣,你沒看他那個眼神瞪著我的時候,活像是要吃了我一樣。有這樣親生的兒子嗎?把自己媽當仇人一樣。”
“我反正是不指他。”
江小小正在廚房里忙活,老爺子最近不好。
老爺子老太太已經搬回了老宅,主要是生怕孩子們打擾到了老爺子老太太休息。
現在家里只有一個阿姨負責,在他們有事兒的時候去接兩個孩子。
簡單的做做家務。
平日江小小和顧杰回到家里,還是盡量要親力親為。
他們不想從小給兒子灌輸一個他們家是有錢人的概念。
希兒子們從小的是生活,而不是作為一個富二代的是財富。
況且以他們父母現在的財富來說,他們還真算不上富二代。
江小小在廚房里忙活,每天的晚飯基本上都是親力親為,除非是出差的日子。
父子三個都喜歡吃做的飯菜。
這些年的手藝可一點兒都沒有生疏。
飯菜上了桌,可是過節還沒有回來,江小小不由得想起了那封信和那些照片。
角出了一個苦笑,看來人都一樣。
說好的要對顧杰信任,可是難免還是會胡思想。
往常顧杰也不是能保證天天都能回來吃晚飯。
有時候在工廠忙到很晚才回來,也沒有想過其他。
可是今天居然腦海里瞬間就浮現起來那個人的影子。
很快江小小接到了顧杰的電話。
“小小,我今天廠里有點事兒,回不去了。應該明天差不多就能忙完,明天晚上我回去吃晚飯。”
顧杰放下電話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霾。
他這會兒正坐在辦公桌前,桌子上也放著一封信。
信封里那一疊照片讓他的心非常復雜。
照片上的主角是自己的妻子江小小和古瑞鑫。
這個古瑞鑫他當然知道。
兩年之前古瑞鑫曾經想要投資方便面廠,但是后來因為家里人不同意阻攔了這一次的投資,以至于古瑞鑫沒有投資功。
三個月之后,古瑞鑫給江小小發來了道歉的信函。
同時還幫助江小小找到了一批方便面最新的設備。
對方表達了自己誠摯的歉疚,這種方式讓江小小當時就對這個做古瑞鑫的男子深有好。
而接下來的幾次往當中,古瑞鑫幫助江小小的方便面廠打開了國外的市場。
很多時候江小小對這個男子都贊嘆不已。
顧杰也曾經因為這個古瑞鑫大發醋意,不過江小小總是頑皮的取笑顧杰。
夫妻兩個因為這件事還正式的談過,江小小和顧杰答應過彼此,絕對不會把任何事藏在心里,遇到任何事兩個人共同承擔。
開誠布公的談之后,兩個人取消了心結。
顧杰的心目中,古瑞鑫只是一個合作伙伴。
甚至江小小還曾經邀請古瑞鑫來家里吃過飯,而他這個丈夫理所當然的曾經作陪。
認真的說如果拋開古瑞鑫對于江小小的各種幫助之外,古瑞鑫的確是個不得不可多得的男子。
連顧杰都曾經對古瑞鑫大加贊賞。
兩個男人之間也彼此有些英雄惜英雄的贊賞。
可是現在面前的這一封信,信里的這些照片都在無聲的訴說一個事實。
江小小跟古瑞鑫之間居然會如此親,親到他無法想象的一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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