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管事這麼一說,任八千頓時明白了。
職業,皇帝。實力,天下第七。財富:坐擁整整一個國家。相貌:白貌豔人。這樣一個人無論放到哪都是妥妥的白富中的白富。
有人打帝的主意那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因此每次帝慶生時都有許多豪門子弟,或者有心之人,從其他三國匆匆趕來大耀,一個個跟發的牲口似的想要得到帝青睞。
因爲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能接到帝。
任八千也明白爲什麼帝會讓自己協助接待了,這些人畢竟是送禮來的,總不能讓他們自己去住客棧,面子上也要意思意思安排一下,一國之君還是要點臉面的。
不過這幫人雖然是來送禮的,但其中某些人肯定讓陛下煩的很,想糊他們一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在這件事上出於某些原因不好多說,所以才中間略過去了一句話。
但意思卻是表明了。無論如何不能丟了大耀的面子。
這話就比較有講究了。怎麼算是丟大耀的面子?
如果古族的漢子們去做這事,估計人家跟你說詩詞歌賦,你就跟人家討論拳頭大不大吧?人家和你討論風月,你跟人家比誰?
畢竟還是給陛下慶生,總不能到時候弄的一個個鼻青臉腫的。
因此自己這麼一個突然出現在帝面前的“人才”,就被抓了壯丁,也不管自己水準到底如何。
反正年年都這樣,估計是自己再差也不會比往年差了。所以乾脆把自己拎檯面上來。
想到可能會來的人,估計都是各國年輕人中的英啊,沒點信心的本不可能來。帝竟然讓自己去打這些人?
任八千覺得自己能不被他們打了就不錯了。
弄不好自己就了他們展現風采的那個道,墊腳石。
瞬間任八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想到帝的話,任八千覺得自己要真的了墊腳石,恐怕帝就得讓自己一輩子變墊腳石,直接挖坑填土裡那種。
想到那樣的後果……
“他大爺的,我和他們拼了。”任八千一臉殺氣騰騰。
“拼什麼?”石管事一臉茫然擡頭。
“陛下的慶生是什麼時候?”任八千問道。
“還有一個月,大概吧?”石管事不確定道。“今日陛下怎麼和你說起這個了?”
“陛下讓我陪同接待。”任八千一臉幽怨道。
“哈哈,那就接待唄,反正來人了給安排好住就行了。”石管事毫不在意道。
“陛下還說,不能丟了大耀的臉。”任八千繼續一臉怨念。
“這還不簡單?有誰不滿就揍他,誰看你不順眼就揍他,你看誰不順眼也揍他。揍到他們沒人開口就行了。”石管事哈哈大笑道。
任八千幽幽嘆口氣,果然是古族人一向的風格。
別說,自己到時候恐怕還真要帶兩個打手。這個世界又不是隻有古族人能打,那天那個龍萬里若不是挑戰帝,估計也能橫著走兩步的。
任八千和石管事打了個招呼就回房間去了,兩個小傢伙在門口抱在一起睡的正香,任八千一頭就扎到牀上開始琢磨。
這次來的人家世先不用說,反正無論多牛,肯定沒陛下牛。
按照個人水準來說,應該可以分爲武力過人的,文采過人的,口才過人的,相貌過人的。
那些武力過人的,似乎也拿不出手。反正再厲害也沒陛下厲害,全天下比厲害的就六個,估計這些人不會來。畢竟高手麼,總得自持份,更不可能想著老牛吃草吧?
至於那些文采過人的,帝陛下之前特意提起詩詞歌賦這點來看,帝話裡的意思應該就是想讓自己打一下這些人。
大耀本就找不出幾個文化人,這幫人還每年一次過來炫耀文采,帝恐怕早就煩的很了。
任八千想想要是某個碩士博士天天沒事跑自己那吹牛跟自己談專業領域,自己心裡面絕對不會是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敬佩,而是想一鞋底糊他臉上。
估計帝心裡面就這種覺。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君憂臣憂,君辱臣死。雖然自己是個二十一世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可如今頂頭上司就是帝,帝想用鞋底糊他們臉,自己就是一號先鋒。
想明白以後,任八千雖然心裡多有點底。
雖然面對的人可能是其他國家各家族的英,可自己好歹也是大學畢業啊,總不至於還不如幾個封建社會的英吧。
嗯,還有點時間,下次回去先把唐詩三百首和宋詞三百首拿回來背下來,就不信集古人的智慧結晶懟不過幾個家族英。雖然自己和他們比數學也能讓他們眼珠子瞪出來,不過最後結果恐怕就是同鴨講,意義不大。
第二天任八千來到清心殿,看到林巧樂後就一臉幽怨,心想下次是給帶屎味巧克力還是巧克力味的屎。
“這麼看我幹嗎?”林巧樂看到任八千怨婦一樣的目有些不自然道。
任八千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畢竟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和小孩兒斤斤計較,給人覺心眼兒就針眼那麼大。
雖然自己心眼兒確實小的。
決定了,還是巧克力味的屎吧。
對方又不是傻子,屎味的巧克力應該不肯吃。
“繼續吧。”任八千扯過凳子直接坐對面,林巧樂見他沒說什麼才鬆口氣,剛剛自己心裡還有一點小張呢。雖然自己都覺得這覺很莫名其妙。
一下午又學了幾十個字,在結束的時候順便又複習了一下昨天的,看沒有忘記的,任八千頓時一陣心滿意足。
晚上照例去宮中講故事,同時送上大白兔糖一包,讓帝頗爲滿意,覺得任八千還是知趣的,看他越發順眼起來。
朝堂上一幫五大三的,若是讓他們領兵作戰沒問題,但知知趣就難爲他們了。
隨著哪吒出世,剔骨還父,蓮花化,姜子牙下山,火燒琵琶這些的展開,故事也越發彩起來。
就連帝也都很出言打斷,而是聚會神在那聽起故事,不時往裡放上一塊兒大白兔糖。
一個人講,三個人聽,宮殿中的火有時被風吹忽明忽暗。
任八千突然覺得這樣的氛圍有點適合講鬼故事。
不過想想帝的戰鬥力任八千覺得還是早點把這個念頭忘了纔好。
別的人聽鬼故事害怕了沒準會做個小鳥依人,帝若是聽鬼故事不害怕還好,若是真害怕了一掌甩過來明年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當天晚上的封神榜故事講的比平時更晚一些,帝不開口,任八千也就一直講到伯邑考進朝歌進貢結果被打大牢,方纔被帝放回去。
第二天早上任八千則拉著藤葫蘆和鐵刀出去轉轉,今天晚上回去後就是陳慶的訂婚日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買點回去當做禮。
雖然早就知道大耀資匱乏,不過到了景街幾個鋪子轉過以後才發現,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匱乏。
鋪子裡的東西大多是米面,酒,鹽,布料這些生活必備品,而且價格不低。
也有幾個店鋪賣著鮮豔的布匹,綢緞或者緻瓷之類的,價格能讓任八千噴。
本來任八千還想著在這給陳慶挑個禮,結果轉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合適的。
最後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只得無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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