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習先生吧?九爺吩咐我來伺候你的。”孩穿著一樸素的花裳,可是長的很清純,怎麼看怎麼順眼。
我更懵了,讓你來伺候我?好像這個伺候,是滾牀單那種意思吧?我勒個去,這村子封閉了近百年,應該還是沿襲了封建傳統,這孩不會是個吧?我一時不知所措,趕忙把門關上說:“你回吧,我不用人伺候。”
孩在門外忽然帶著哭腔說:“求求你讓我伺候吧,如果明天九爺發現我不住你屋子裡,會要了我的命……”
我一聽這話來火了,把門打開說:“你不用怕,我這就去找他。”
“他還沒回來,你找不到他的。”孩低頭說。
我又勸了幾句,這孩就是不肯走,最後急了,居然跟我跪在地上哀求。我徹底被打敗,把讓進來。這孩把門關上,並且上栓,低著頭走到炕沿前,往上一坐,跟一個剛拜完天地的新娘子似的,只不過差個紅蓋頭。
“習先生,天不早了,該睡了。”孩臉紅紅的低聲說。
我乾咳一聲說:“才八點多,不晚不晚。”
孩忽然流下眼淚說:“外面有人看著,習先生如果不肯要我,明天我會被活活打死的!”
越是心急,讓我越是心生警惕,著鼻子想到,一滾牀單,什麼東西都顧不上了,恐怕上連個頭都不會給我留下。想到這兒,我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說:“別哭,我不喜歡孩子哭,這樣不好看。你什麼名字?”
孩一眼淚,跟我一笑,看得出非常勉強。回答說:“我如花……”
我聽了這名字,差點沒從椅子上栽下去。不是爲了這名字倒胃口,而是怎麼跟哥們的柳靈同名啊,不會是巧合吧?
“習先生你……”
“呃,沒什麼。這個村裡的人,都很怕九爺嗎?”我問。
“如花”咬著脣不語,擡眼看了看窗口,低著頭搖了搖。我明白了,是不敢說,我於是跟使個眼,吹滅了油燈說:“咱們睡覺吧。”
我黑走到炕邊,坐在的邊,能夠聽到急促的息聲,聽起來有些害怕。我故意又大聲說了句:“服啊。”
立刻從上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真開始了。我急忙一把抓住的手,覺這隻手一,全往後了。我確定這孩是被的,絕對是個良家子。剛纔曾想到對方會用狐妖或是柳靈過來迷我,可是轉念一想,如果用妖邪,肯定瞞不過我的眼睛,九爺雜碎不會那麼傻。
我把到耳邊小聲說:“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就告訴我,你被的真實況,還有這個村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花”沉默半晌不語,最終在我耳邊低聲道:“你不會告訴九爺吧?”
“放心,我跟九爺是仇敵,絕不會出賣你的。”
我給吃了這顆定心丸,才低聲音把一切真相說了出來。斷龍村自從被封閉在山谷,無法出後,徹底爲曹氏獨裁統治的地獄。自從曹正倫開始,村裡稍有姿的人,都了他發泄shou的工,一直到現在的三爺和九爺,村裡的人能躲過他們行的,寥寥可數。
爲什麼說躲過的人數不多,因爲躲過的人都老了,而年輕的孩,都是很漂亮的。曹氏懂得風水,在這方面上下了很大功夫,讓村子裡的人幾乎個個都長的很標緻。村裡的男人只是傳宗接代的工,一旦幫人生下幾個孩子後,就被閹了。敢於反抗的,都被殺死丟進了井裡。
而被閹了的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多活到四十多歲就會病死。今天我在村裡看到曬太的老人,那都是曹氏宗族的,只有姓曹的男人免禍害,不過跟九爺過了五福,照樣免不了毒手。胖子和瘦子兩個混蛋,就是曹氏宗族的,是九爺的堂侄。也只有曹氏宗族的人,纔有機會走出斷龍村看看外面的世界。
“如花”真名徐梓芩。父親徐鐵山救過三爺一命,所以他們全家才免遭荼毒。可是三爺曹非然一死,九爺掌了村子生殺大權,就開始對這個出落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生了邪念。但徐鐵山搬出曹非然給的“護符”,讓九爺幾次吃了閉門羹,悻悻而歸。所以九爺對他們一家懷恨在心,一直都想著法子刁難他們。
今天上午就把他們父過去,說要徐梓芩陪外來的一個客人睡一夜,趁客人睡後把上東西走,以後就把他們父送出斷龍村過上舒服日子。如果不肯聽話,九爺威脅他們一家,按照村規置,三爺的護符也不管用。這村規就是毒打一頓送進井裡,誰都知道,凡是下井的,出了曹家人之外,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
徐梓芩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一家六口人的命全系在上,敢不答應嗎?本來是不敢跟我說實話,但晚上來之前,父親跟說,九爺使用人計人東西,說明害怕這個人。讓瞅準機會,告訴我實,說不定我能救大家於水火之中。別說這徐老頭還聰明,押對了寶。
我聽完徐梓芩的述說,心裡怒火別提有大多了,斷龍村簡直比地獄還要恐怖,照魂井裡的那些骨,恐怕是百年之間,被整死的村民,其中也包括龍頭和龍尾村的。我還等什麼?等救出沈冰?九爺這雜碎把我困在這兒,並沒安好心,恐怕是不肯給我救沈冰的機會,今晚如果徐梓芩不到東西,全家不但會死,而九爺還會用另外手段來對付我。
不能再等了,今晚必須把曹氏家族給剷平了。正好九爺不在村子裡,不是很好的一個機會嗎?
可是徐梓芩跟我說,九爺可能並沒有出村,一直躲在宗祠。我立刻就想明白怎麼回事了,這雜碎看似很牛,其實怕死,他是怕我對他下手,所以才躲在宗祠等消息。而曹氏宗祠,絕對佈置了重重風水局,不會任由外人闖進去破壞。
想到這兒,我掀起被子將我們倆矇住了。
“習先生,你真的……想要我麼?”徐梓芩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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