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已經過了時效,我現在一般況下,一天二十四小時之,不想開第二次靈目。這種法有傷子,能不開則儘量不開。但普通眼看到的只是半罐骨灰,雖然到從中冒出寒意,卻看不到有什麼異常之。
但這個難不住哥們,唸了兩句催魂咒,立馬就把住在裡面的這隻神的鬼魂給現了。
是個鬼,跟剛纔那羣鬼戲子一樣一白。盤坐在罈子裡,形小了很多倍,比裝在瓶子裡的鬼魂大一點。擡著頭著我們倆,一臉冷的神,慘綠的眼珠,充滿了敵意。
這鬼的模樣還標緻,尤其是古代那種髮型,配上一襲白衫,顯得飄逸出塵。只不過慘白的鬼臉和幽綠的眼珠,把這種飄逸給破壞殆盡。鬼終究還是鬼,再漂亮的鬼,怎麼都不如人好看。
咳咳,貌似是廢話。
沈冰眼珠一亮,高興的說:“這個像東方不敗……”
汗,這丫頭,怎麼就跟東方不敗較上勁了呢。我笑著搖頭問罈子裡的鬼:“你爲什麼死後被封在骨灰罈,又被大腳仙埋起來呢?”
“誰是大腳仙?”這鬼不答我的話,反問起來。
我一愣,跟說:“你不是大腳仙給埋在牀底下的嗎?”
“我不認識大腳仙,我只知道白大吉,是他一直在折磨我的!”鬼咬牙切齒的說。
“白大吉是誰?”沈冰看著我問。
我張張又合上,白大吉就是白大吉,哥們跟哪兒知道啊。忽然想起來,是不是大腳仙父親啊?現在不管那麼多無關要的屁事了,就看能否從上找出斷龍村的線索來。
“你犯了什麼事,被白大吉囚在骨灰罈裡?”我衝著罈子問。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鬼一皺眉,兩隻綠眼珠更加顯得兇狠。
鬼娘們還不服氣,你不知道現在到我管你了麼?還敢,我已經瞄著滿的鬼牙開始歪心眼了。
“因爲現在你在我們手上!”沈冰得意的昂起下哼了一聲,那姿勢別提有多了。
“哼!”鬼娘們也哼一聲說:“白大吉把我封了將近一百年,也沒曾從我裡得到任何東西,就憑你們兩個小孩?”
我勒個去,分明是瞧不起哥們,把我們當小孩看。不過說起來,這隻百年老鬼,說我們是孩也不爲過。但這種不合作態度,讓哥們瞧著生氣。
“要不要我施展一下孩的手段?”我冷聲道。
“儘管來,白大吉不知道對我用過多手段了!”鬼說著閉上眼睛,一副你想怎麼樣請隨便的姿態。
靠,你恐怕不知道哥們是鬼事傳人,我倒要讓你嚐嚐鬼事絕活跟白大吉的手段滋味有啥不同。當下拔出桃木劍,大家別誤會,不是用靈劍咒,而是對付封壇中不肯屈服的惡鬼的一種法,名“鬼見愁”!
鬼事絕活,無一不是找準鬼魂弱點下手。鬼最怕什麼?大傢伙可能就猜不到了吧?鬼肯定不怕死,也不怕被折磨,最怕的是,變得面目全非,連自己都不認自己。因爲鬼變爲怪,將爲天地所不容,人神共憤,連個容之所都沒有,可謂生不如死。所以這是鬼魂最怕的一種事,鬼見愁就是嚇唬鬼的這種手段。
我拿出一張黃紙,撕出一張符,用硃砂在上面迅速畫了一道鬼見愁符文。然後在桃木劍尖上一,輕聲唸了咒語,呼地一聲黃符燃著。
在這一瞬間,鬼張開眼睛,頓時臉劇變。在生人眼睛裡,這只不過是普通的火,而在鬼的眼裡,那是非常恐懼的畫面。至於是什麼畫面,哥們無恥的說,不知道。只知道能嚇住惡鬼,這就夠了。
我出左手一把將符灰攥在手心裡,冷冷的盯著問:“你現在知道是什麼手段了吧?”
鬼慘白的鬼臉,一陣陣搐,顯然是害怕了。但低著頭仍舊沉默不語,讓我沒了耐心,冷哼一聲就要把左手的符灰撒進罈子裡。
“等等!”鬼忽然擡起頭,驚慌的道。
我立刻把即將鬆開的左手又攥,不過懸在壇口上不。
“你容我想一想,再給你答覆。”鬼咬著脣說。
“要多久?”我問。
“明天晚上。”鬼又沉默了半晌纔開口。
我看看錶,快四點了,估計再有兩個多小時要天亮。搖搖頭說:“我沒耐等那麼久,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
鬼用憤怒的目看著我,但在我冷厲的眼神下,氣焰頓萎,極不甘心的點點頭。我得意的笑了笑,心說這才乖嘛,終於嚐到哥們這個孩的厲害了吧?我將木塞在紅繩上,暫時堵住壇口,又在上面了兩張鎮鬼符。這樣我們在外面說什麼話,就聽不到了。
“你用什麼辦法啊,讓這個鬼服服帖帖的?”沈冰一臉好奇的問。
“鬼事絕活啊。”
“那你怎麼不教我?”沈冰頓時瞪圓了目。
“咳咳,這是習家不外傳的法,就算是習家後人,孩也是得不到傳授資格的。”我跟解釋說。
“哼,好稀罕麼,我才懶得學。”
我們倆聊了一個小時後,看看錶都五點了,於是把木塞拿掉。這時鬼正擡頭往上看,臉上神已沒有起初那麼吊了。不等我問話,咬著脣說:“我回答你的問題可以,但回答後,你必須把我放了。”
這是跟我講條件了,我冷笑一聲說:“你別忘了,你現在沒資格跟我講條件,只管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要放你,那要看我高不高興才能決定。”
鬼氣的一張白臉都變黑了,但瞅著我攥的左手,又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萎了。
“好吧,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被封在罈子裡,還有斷龍村怎麼走!”
鬼一驚擡起頭:“你要去斷龍村?”
“是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冷聲道。
“龍頭和龍尾兩個村子就斷龍村,何必再來問我這麼白癡的問題?”
我跟沈冰對一眼,草他二大爺的,我們是白癡麼?龍頭和龍尾什麼時候是斷龍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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