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唐婉沒有逞強,全程很乖地任由他帶領。
他們打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掛號、問診、繳費這一系列流程都是他一個人去辦的。
唐婉這場冒發燒來勢洶洶。
上午測量的溫明明還是38°,點滴還沒打完,中午就升到了將近40°。
的意識倒是清醒,就是提不起神,只能病懨懨地坐在病床上,神萎靡。
大年初一的醫院有些冷清。
像唐婉這種年初一就因為急發熱住院的病人之又。也不知道是要照顧的病人太了,還是病得太嚴重了,護士小姐姐時不時來病房瞅兩眼。
邵舟辭有些慌神,坐立不安。
唐婉只好勾了勾他的手指,綿綿地安他的緒:“不要擔心,醫生說只是普通流。”
戴著口罩,聲音有些悶。
邵舟辭握住的手盯著,深的瞳眸像是一漩渦,凝著無盡的恐慌,幽暗無神。他十分懊惱:“下次不許去人多的地方了。”
“好。”
唐婉發了三天燒,溫一直反復,什麼東西也吃不下,就算勉強吃了一些東西也很快就會吐出來,折騰得人都消瘦了。
除了住院第一天,邵舟辭回去取了一些生活用品之外,其余時間他一直待在醫院里照顧,像是對待一個易碎品一樣,什麼都不讓做。
唐婉怕流傳染給他,都不敢讓他靠自己太近。
就連他牽了下的手,都得親眼盯著他用酒消一遍毒。
直到第四天,唐婉的病才穩定了些,溫恢復了正常。
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大年初七出院的時候,看到外面的世界還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邵舟辭一手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另一只手牽住,垂眸道:“我們回家吧。”
“嗯!”
病好了之后,唐婉又恢復了活力,跟他邊走邊聊:“阿辭,我想吃紅燒、排骨湯、娃娃菜……總之,要吃飯,我不想喝粥了。”
邵舟辭自然什麼都依。
聽著孩輕的咕噥,他不自覺地牽了的手。
等開門回到家。
唐婉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被后的人打橫抱起。
連忙攀住他的肩膀,微愣地仰頭看著他繃的下頜。
回到悉的地方,邵舟辭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擁抱了,他小心翼翼地顛了顛懷里的孩,眉心擰著,語氣十分不滿:“輕了。”
唐婉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沒關系,反正你會把我丟失的再養回來的。”
“嗯。”
他抱著走到沙發上,卻沒有將放下,而是把放在自己上坐著。
邵舟辭攬著的腰,眼里的毫不掩飾,“婉婉,我想親你。”
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和了。
委屈。
唐婉小臉一紅:“……”
這麼一本正經地問,都無法拒絕。
當然,也不想拒絕。
他不知道,他每次主的時候,表都好。
唐婉抬起雙手環上他的頸脖,語氣輕松:“來吧。”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兇瞬間沖破牢籠。
他吻得有些用力,似乎要把這段時間的恐慌和不安全部發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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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