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慶城這三個字,于瀾一時有些恍惚。
慶……
上輩子,自己剛到那里,還沒來得及到走走,就死了。那時的自己,還懷有孕,連同腹中孩子一起。
想想那時,真是絕的。
平遠王府。
世子妃。
還有那位世子。
于瀾想了很多。
于瀾想了很多,想著想著覺眼眶模糊了視線。
回過神來,于瀾急忙低下頭。
吧嗒……
眼淚落下,吧嗒一聲落在了面前的地面上。
慶淵帝原本和于瀾說話的,這才說了兩句就見這姑娘在發愣。然后他就看到眼眶泛紅眼里蓄積了霧氣,這不,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是怎麼著了?
見忽然哭了,慶淵帝一時有點懵。
這姑娘水做的嗎?
慶淵帝微微皺眉,那是一臉不解,“怎麼哭了?”
這讓怎麼說。
難道說自己上輩子被人打死了,現在自己重生了嗎?如此離奇的事,任誰都不會相信吧!而且,這種事本也不是能隨便說的。
想到這里,于瀾搖頭,淡淡笑了笑,抬手去眼淚。
“奴婢沒有哭。”
“就是,就是眼睛里好像飛進小蟲子了,有點難,然后就不停流眼淚了。”
“……”
慶淵帝沉默了。
剛才那臉白的,可不像是眼睛里進蟲子的。
這姑娘,心里有事。
看著,慶淵帝手,“過來些。”
干什麼?
看著他出的手,于瀾愣愣的上前了一些。
此時自己和他的距離已經很近了。
手拍了拍自己邊的位置。
“坐……”
坐他邊嗎?
這麼好。
這些日子于瀾也算是準了他的脾氣。他說讓坐,自然是真的要坐的。
看了一眼他邊的位置,于瀾往他旁邊走了些,然后乖乖坐了下來。不過還是和他保持了一定距離。
慶淵帝看了一眼二人中間隔著的距離,忍不住挑眉,“姑娘,我會吃了你?坐那麼遠?”
于瀾一愣紅了臉,轉頭看了一眼邊的男人,這才開口說道:“爺,奴婢沒有這麼想。”
今日的,穿了一淺藍的長,好像,這姑娘就兩服。他的人,總不能沒服穿。想他皇妹,服堆山還總說沒服穿。
改日讓紀溫去給準備一些。
這些日子,這姑娘氣好像好了一些。
也白了一些。
看著神了不。
覺到他的視線,于瀾低下頭,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這男人或許自己都沒發現他看自己的目多了。
那自己可是能他的眼了?
于瀾臉熱。
自己現在對他已經超過了好,算是喜歡了,淡淡的喜歡也是喜歡。
那他呢?
可有那麼一點喜歡自己?
“爺……”
于瀾開口了他一聲。
聽見自己。
慶淵帝挑眉,“嗯?”
其實于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他,想說什麼。總之,就是想他一聲。
“爺。”
“說。”
“就是想你。”
慶淵帝微微瞇起眼睛,“那就再一聲。”
于瀾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不過還是乖乖又了他一聲。
“爺……”
邊的姑娘,看著,讓人有點上癮。
慶淵帝手輕扣住于瀾脖頸,彎腰欺湊近堵住的。
“唔……”
男人的微熱。
也有些涼。
于瀾忘了呼吸,也忘了反應。
覺周圍都安靜了下來。
什麼也聽不見了。
能看到的只有他,能覺到的還是他。直到上微微有些疼,于瀾這才回過神來。
此時他已經放開了他,坐大端正,要不是他的呼吸急促,于瀾都要懷疑剛才親自己的不是他了。
于瀾臉很紅。
心跳也很快。
他剛才親了自己,還輕咬了的。
于瀾轉頭看向他的側臉。
“爺,你剛才……”
于下的話雖然沒好意思說,但是也和說是一樣的。
慶淵帝一聽,臉熱的厲害,不過還得故作鎮定。他雙岔開一些,手放到了膝蓋上,微微垂眸。
“嗯,然后呢?”
輸人不輸陣,死要面子,說的就是他。
然后呢?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霸道,親了人還能如此的理直氣壯?
于瀾低頭手著服,有點害。
覺到于瀾的視線,慶淵帝不自覺坐的更加的端正了。
自己剛才竟然會一時沒忍住,不僅了手還了。想到這里,慶淵帝覺老臉有些掛不住。
這輩子,自己是還沒有人,可上輩子,自己后宮也是有人的。也不乏有人主勾引自己,可他沒啥覺。
可面前這姑娘,簡簡單單什麼也不做,他卻自己上鉤了。
這算什麼?
頭疼……
重生回來已經很長時間了。
做了一輩子的皇帝,郁積而死,累了。這輩子回來以后,不得勁,就想著提前養老。
也沒想禍害誰家姑娘,就想著一個人過了。
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于瀾這姑娘算是個意外吧!上輩子自己和意外發生了關系,本想對其負責,未想,找,簡直是大海撈針,找不到。
這輩子,提前遇到了,想著自己對總歸是虧欠的,所以就想著要對好點。
然后對上心了些。
慢慢的。
他覺自己落在上的目多了些,到現在,就發展這樣了。這些日子,他都習慣了這姑娘在自己邊了。
或許是,這姑娘的乖巧。
又或者,是這姑娘大半夜還等著自己,這些都讓他冷了的心有了點熱度。
所以對總是不同的。
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這姑娘起了那種心思。
可,他剛親了是事實。
他應該對負責的。
或許,真的是上輩子沒能對負責,了執念,所以今生還得要對負責。
只是。
若跟了自己,那這輩子就不會有做母親的機會了。
對于人來說,若是不能有個孩子傍,那是沒有一點保障的。自己上輩子就死的早,這輩子也不敢保證就能死在后面。
想到這里,慶淵帝不自覺了拳頭。
自己活了兩輩子,對于子嗣已經無所謂了。
可這姑娘不同。
是能孕育子嗣的,是可以有孩子承歡膝下的,只要那個人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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