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場景,于瀾有點想抓頭。
于瀾確定,自己是真不認識這富家爺。所以說,他要認識自己干什麼?
“宴啟。”
平靜的聲音,低沉的語氣。
慶淵帝上前一步,揮手示意宴啟退下。
“是……”
宴啟收回長劍默默退到一旁,不過那眼神還涼涼的瞅了那富家爺一眼。
見那橫在自己面前的長劍離開了,那富家爺這才暗自呼了一口氣。
看到于瀾他又忍不住紅了臉,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那個……”
“咳……”
慶淵帝不傻,抬眸看了站在自己邊的于瀾一眼。
視線里的姑娘容貌清麗,段窈窕,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眉眼彎彎,看著就順眼。所以路上遇到搭訕的男子也不奇怪。
不過總覺心里有點堵。
富家年看了于瀾一眼,這才把視線轉到了慶淵帝上。若說剛才那劍橫在前的年只是讓他覺到害怕之外,現在這男人就讓他覺到了力。
作為綢緞莊的東家,他帝都都是去過的,也算是見過世面了。所以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
這男人的氣場,竟然比縣太爺還強,只是站的離他近了一些,都讓他只覺得力好大。
這男人,和這姑娘都長得這麼好看,應該是一家人吧!那這男人肯定”就是這姑娘的哥哥了。
“我是周氏綢緞莊的東家,剛才路上看到姑娘,驚為天人,所以這才冒昧的上前打擾。若是唐突了,還請見諒。”說話間,這富家公子還微微朝于瀾二人作揖行禮,那是恭謙有禮,看得出品行不錯。
看了慶淵帝一眼,富家爺,那是客客氣氣的開口說道“這位兄臺想必就是這位姑娘的哥哥了吧!我周青河,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請你們喝杯茶。”
慶淵帝挑眉,視線淡淡大落在了邊人上,“哥哥?”
見他看向自己于瀾頓時就有些尷尬了。抬頭看了一眼那富家爺,于瀾擺手道:“這位公子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爺邊伺候的丫鬟。”
“什麼?”
丫鬟?
生的這般容貌,竟然只是這男人邊伺候的丫鬟。此時周青河看了于瀾一眼,又看了看站在邊的白男人。
為何同樣是男人。
差距咋就這麼大。
看著面前天仙一樣的姑娘,在想想自己院子里伺候的丫鬟。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看這姑娘,他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姐。
不過也無妨。
悄悄看了于瀾一眼,周青河紅著臉繼續道:“二位原來不是兄妹,是我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認識一下這位姑娘。”
“賣花了……”
“剛采摘的鮮花……”
就在此時,不遠正好有一個賣花的婦人經過。看到于瀾們的時候,登時眼睛就是一亮。
這,一看就是兩男爭搶一姑娘的戲碼。不管什麼時候,這種時候,總會有地主家的傻兒子位討姑娘歡心,一擲千金。
哦哦,來生意了。
婦人提著花籃稍微走上前一些,開始夸贊,“這位姑娘生的可真是好看,就像天仙一樣。”
“兩位爺,買些花送給這位姑娘吧!”
“這些花都是新鮮采摘的,若是編織花環戴在這位姑娘頭上,肯定是極的。”
這……
于瀾一聽瞬間囧。
爺給送花,這,還是算了吧!那場景實在是想象不出來。
那邊賣花帝婦人還想繼續推銷一波,就見于瀾就見那周青河的富家爺,已經從懷里出了一塊碎銀子遞給了那賣花帝婦人。
“我就要這一朵,多的賞你了。”說話間周青河已經手從花籃里挑出了一朵的花,那正好和于瀾穿得服一個。
周青河拿著花,走近了于瀾一些,微紅著臉,把手里的花遞到了于瀾面前。
“這花和姑娘很配,送給你。”
看著那遞到于瀾面前的花,慶淵帝沉默了。
忽然覺頭頂,有點綠。
只取一朵嗎?
呵……
看了周青河手里那朵的花一眼,慶淵帝沉下臉。他上前一些手過那朵花淡淡道:“我倒是覺得這花太淡了,和一點也不配。”
話音落下,那花就被他握在了手里,手指收,那花瞬間就被碎了。從他手指間還能看到有兩片的花瓣飄落在了地上,孤零零的,好不可憐。
松開手,慶淵帝看著那凋零的簌簌落下花瓣的花朵,很是平靜的說道:“現在,就更不配了。”
什麼意思?
是花不配,還是他不配,周青河看著手里那朵已經凋零的花,石化了。
他的花兒啊。
還沒送出去,就沒了。
“你,你不講道理。”
不,他很講道理的。
或者說,想講道理的時候就講道理,不想講道理的時候他就是道理,沒病。
看到這出,那站在旁邊不遠賣花的婦人,笑的那是一臉和善。
果然,自己沒走是對的,生意這不就又來了。
“爺,沒事哈,我這里花還多的,要不在買一些?”
再買一些。
于瀾一聽那是哭笑不得。
這位大嫂,你是認真的嗎?
沒看到現在氣氛怪怪的嗎?
就是于瀾也覺到了。
好抑,剛才有那麼一瞬間,覺爺沉沉的好可怕。
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邊的男人,又看了一眼那位仁兄手里要贈給自己的花。
爺,他這怎麼看著像是再吃醋?
只是。
這怎麼可能呢?會不會又是自己想多了?想到這里,于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男人做法還真是讓人琢磨不。
慶淵帝抬手示意道:“這些花買了。”
站在一旁的宴啟,那心領神會,瞬間來了神。
買花。
這是認真真的。
爺這是開竅了,還知道買花送姑娘了。
宴啟看了那周青河大富家爺一眼,瞬間覺得看他順眼些了。
這,妥妥的工人,出現的真是時候。
宴啟來到那賣花的婦人面前,手給了一錠銀子。
“這些花我們爺買了,多的賞你了。”
小子,看見了沒。
和我們也比有錢,你比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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