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對這次的演出報以很大的期待,晚上回去的時候給霍圳回了電話,對方接通后第一句話問的是:“聽說你拐走了我的助理?”
秦珩“啊”了一聲,想起自己拐走張澄澄的時候并沒有經過霍圳的同意,略有心虛地回答:“是,是啊,他不是在放假嗎,反正也沒啥事,我這邊缺人就顧他當幾天臨時工。”
“那他心里一定的。”霍圳肯定地說。
“你怎麼知道?”
“他早想去你邊混日子了,說是清閑還能天天見到帥哥,過幾年他要是還是這德,我就讓他去管伊藤。”
霍圳平日里來往的大多數都是生意上的客戶和供應商的老總,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當然不如娛樂圈里的俊男多。
“那他應該適合的,小橙子八面玲瓏、左右逢源,很適合這個圈子。”
“你原本不是要帶袁山去的嗎?你家經紀人粘你粘的,這次怎麼舍棄了這大好的機會?他雖然不夠八面玲瓏,但理一些簡單的事還是沒問題的,而且還算穩妥。”
秦珩聽他那言不由衷的樣子笑了起來,“他啊,和對象鬧矛盾了,我這次過來得小半個月呢,怕耽誤了他的好事,就把他半路丟下車了。”
霍圳這回滿意了,點頭說:“你做的很對,當然還是人生大事更重要,不過這進展真是神速了,看不出來袁經紀還是場高手。”
秦珩倒沒看出來袁山有多高手,估著是對方主的,畢竟他看得出來袁山對他還有幾分心思,這也是他這次沒帶袁山來的原因。
既然要對象了,那還是跟自己接為好,斷了這個念頭,好好過日子才是正經。
“對了,明天幫我把儲藏室的古琴寄過來,就是用沉香木盒裝著的那個。”
“古琴?你還會這個?我怎麼沒聽你彈過?”霍圳拿著手機起去儲藏室,這里面放著他倆一些比較貴重的收藏品。
“是沒彈過,那琴是我媽留下來的,以前很喜歡古琴,我跟著啟蒙的,平時能用上的機會很。”
“秦還真是多才多藝啊,就你這一才藝當年沒去考藝校真是損失,果然是走錯路子了,娛樂圈很適合你。”
秦珩毫不自謙地說:“音樂都是相通的,以我的藝天賦學什麼都快,我是天才,可惜秦國章同志并不喜歡我這方面的天賦,或者說他不知道我有什麼天賦。”
“還好這大好的人才沒有被埋沒了。”霍圳很給面子地稱贊了他,拿下木盒,看到有個鎖,也就歇了打開看一眼的心思。
秦珩卻說:“鑰匙在我房間書桌的屜里,黃木盒的那個就是,你想看就打開看吧,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一看就是古董了,我怕不小心弄壞了你的寶貝。”
“弄壞了你賠給我就好了。”秦珩打個哈欠,今天忙碌了一整天,明天還要早起,他也沒時間和霍圳多說,叮囑他:“明天一早就寄,找個靠譜點的快遞。”
秦珩第二天接著去排練,這次他見到了其他幾組的表演者,都是兩人搭檔,他便問導演:“您當初也是定的兩個人,怎麼到我這兒就改了?”
“兩個人要配合默契才行,如果隨意給你找個搭檔,你們還要從頭悉,這點時間本不夠,不如一個人方便,而且這點子有新意的。”
秦珩表示贊同,他今天可算是大飽眼福和耳福了,電視臺這次請來的都是一些大家,專業本領不用說,加上劇本新穎,故事都是經過反復斟酌考證的,展示在觀眾面前的將會是一幅幅激高昂的歷史畫卷。
下午的時候,導演讓秦珩休息一下再練,秦珩帶著一臉陶醉的張澄澄去逛街,張澄澄昨晚還在吐槽為什麼沒有大明星來,今天在場館里左右穿梭,忙的不亦說乎,用他的話說,恨不得自己多長幾雙眼睛和耳朵,本看不過來聽不過來。
“這才是我期待的晚會節目啊,真好,終于不用再忍那些假唱以及搔首弄姿的節目了。”
秦珩哼了一聲,問:“你之前不是喜歡那些明星的嗎?還要合影和簽名照呢。”
“這你不懂,我那不喜歡,就是好奇,誰見了大明星都會和我一樣的,合影和簽名照可以用來裝啊,我已經存了不了,你知道我朋友是怎麼來的嗎?就是用一張偶像的簽名照騙來的。”
秦珩表示懷疑,又問:“你朋友的偶像是誰?追星你不介意?”
“這有啥好介意的,喜歡的都是大叔了,我自問年輕帥氣,前途明,比偶像好多了,就讓心里存著一點幻想也好,下回我帶去看偶像演唱會,估計求婚都能答應。”
秦珩搖頭慨,這才是把妹子的高手啊,袁山可比張澄澄差遠了。
“對了,秦,咱們現在去哪兒啊?”
“隨便逛逛,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座城市,這幾天我排練很枯燥,你不用陪著,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導演和編劇有事會直接找我通的。”
張澄澄一臉愜意地笑道:“我就說嘛,做你們明星的助理真是太幸福了,不僅有帥哥看,工作輕松,還能借著工作到跑,公費旅游啊,簡直是我夢想中的工作了。
秦,不如咱們商量一下,我轉過來給您打工吧,霍總那邊……嘿嘿,霍總在您面前是只哈狗,在我面前就是公老虎,又兇又摳門,不想伺候他了。”
秦珩歪過頭看他背后,角勾了起來,拍著張澄澄的肩膀說:“小橙子啊,你自求多福吧。”
說完他推開張澄澄,兩步跑過去跳到霍圳上,摟著他的脖子問:“你怎麼來了?”
霍圳拍了下他的后背,親了親他的臉頰,“我來當快遞啊,你那麼重要的寶貝給快遞公司我可不放心。”
“霍……霍總!”張澄澄眼睛瞪的比牛大,嚇得魂不附,撒就想跑,可惜又沒膽。
“哦,張助理啊,原來你也在這里,剛才是誰說我壞話來著?想跳槽啊,可以啊,回去把辭職報告遞了,再把年底的年終獎吐出來,下家想找秦珩也可以,反正我倆是一家的,你給誰打工都一樣。”霍圳大方地說。
張澄澄可太了解他了,他跟著霍圳這麼多年,知道他不,他能讓自己輕易跳槽才有鬼,不過如果是去給秦珩當助理他應該能同意,不過那都是他開玩笑的。
他在國外留學,工作積極上進,難道只是為了當明星助理嗎?這工作輕松歸輕松,但人放松久了骨頭就散了,他還是更想要高強度的工作的。
“不不不,我是開玩笑的,霍總,您看,我這不是為了逗老板娘開心麼?您就原諒我吧。”
“快滾,別打擾我們,天黑前不準回來。”霍圳時間來給秦珩送琴,住一晚明天就得回去,H省離B市不太遠,一來一回也就半天時間。
秦珩拿到琴就不想在外面逛了,得回去好好練琴了,他大話都說出去了,總不能到時候技拿不出手,那怪丟人的。
到了練習室,霍圳搬把椅子坐著,很難說他來這一趟不是為了聽秦珩彈琴的,秦珩的所有技能他都想第一時間知道。
秦珩把盒子打開,把古琴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塵封多年的樂看起來還是很新,看到它就仿佛看到了以前自己練琴的日子。
霍圳對古琴不了解,但看得出來這是一把好琴,秦珩試了一下音,古琴發出的聲音有種安定人心的魔力,穿力極強,穩重而莊重。
秦珩會唱《蒹葭》,甚至他曾經還給這首詩改了譜,唱出另一種意境。
于編劇睡個午覺起來,本來想看看秦珩排練的進度,他對這位大明星極度不信任,深怕他一個人毀了一個節目。
剛走進排練室,他聽到了古琴聲,他很喜歡古典樂,那種源遠流長的厚重特別能讓他產生共。
“難道是王旭敖老師到了,速度好快啊!”他加快腳步往里走,古琴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而且是他沒聽過的曲調,但很好聽,看來王老師又有新作了,早知道他們應該早點邀請他來做樂師。
又走了幾步,于編劇聽到了歌聲,歌詞非常悉,就是他倒背如流的蒹葭,唱歌的聲音他也很悉,是秦珩唱的。
“沒想到這小子唱這首歌的聲音是這樣的,而且居然改了譜,好像還不錯。”于編劇覺得這琴聲和歌聲太契合了,聽著一點不像剛配合的樣子,要不是他看過時間,都要懷疑自己不止睡了個午覺了。
他站在門外沒有急著進去,等聽完了才敲門,推開門時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夸贊的話已經口而出:“琴聲悠揚,歌聲妙,真是繞梁三日啊……咦?王老師呢?”
屋里并沒有古琴大師王旭敖,只有秦珩和一個陌生男人,說陌生也不對,看著眼的。
而且坐在古琴前彈琴的居然是秦珩,要不是他在門口聽了半天,一定會以為這是擺拍。
“你……秦珩,剛才的琴聲是你彈的?”于編劇震驚地問。
秦珩沒回復,只是把剛才那首歌的前奏重新彈了一遍,然后問他:“我想把這首歌的曲改這樣,可以嗎?”
于編愣愣地點頭:“可以吧,問問導演,我個人覺得改的很好聽。”
他有些尷尬地說:“沒想到秦珩你真的會彈古琴,還彈的這麼好聽,我之前……對不起啊!”
秦珩起說:“于編太客氣了,你又沒聽過我彈琴,會懷疑是正常的。”
“不,我聽過你彈鋼琴,彈的很好,我以為通鋼琴的人不可能會學古琴的,沒想到你能貫通古今中外。”
“哈哈哈,于編你太夸張了,會幾種樂而已,怎麼就貫通古今中外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夸獎。”秦珩之前沒發現于編劇是這麼有意思的人,怪誠實的。
霍圳見他兩人聊的開心,仿佛自己不存在,“咳咳,這位應該就是于編劇了,久仰。”他主跟于編劇打招唿,后者握住他出的手,眼神看的卻是秦珩,等著他介紹。
秦珩真要懷疑他是不是圈里人呢,居然不知道霍圳。
“這是我家先生,姓霍。”這麼一提醒,于編劇再孤陋寡聞也知道霍圳的份了,他確實不關注娛樂新聞,但大名鼎鼎的霍氏還是知道的。
“霍總見諒,是我消息太滯后了。”
“不要,于編是文人,是學者,跟我們這些商人也沒什麼集。”
之后,秦珩又彈唱了幾遍,他好久沒彈古琴了,剛才第一遍還是有些生疏,外行人聽不出破綻而已。
于編劇的眼神越來越火熱,秦珩如果最后發揮出這樣的水平,那他這個環節就穩了,起碼在喜歡古典音樂的觀眾眼里是過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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