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綱先離開,很快那群人也把江宇斐帶走了,秦珩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陷深思,所以,他上輩子到底為什麼會救了江宇斐,又為什麼會順利地將人帶走?為什麼對方告訴他的實與他見到的有出?
霍圳的聲音傳秦珩耳中,打斷了他的沉思,“你說什麼?”
霍圳挑眉看著他,重復了一遍:“你還不走嗎?”
秦珩心里著事,不耐煩地說:“要走你就走,我跟你又不。”
“也對,那就告辭了。”霍圳之所以會進來,是因為看到了秦珩,并不是故意來看霍綱笑話的,那個人的笑話也不值得他看。
離開前,霍圳猶豫了一下對秦珩說:“對了秦,我無意間聽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
“咱們兩家的老頭子好像在謀聯姻,就不知道被推出來的倒霉鬼是誰了,秦最好上心一些。”
秦珩心咯噔了一下,他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這也是導致他和秦國章徹底決裂的導火索,但后來他知道,這件事是秦堯做了手腳故意挑撥離間的。
他凝視著霍圳,突然掏出手機說:“霍先生,加個微信吧。”
“好。”霍圳打開微信二維碼讓他掃,兩人通過好友申請,他特意瞥了眼秦珩的頭像,竟然是一只手繪的橘貓。
“很可。”他夸贊了一句。
霍圳的頭像是一張風景畫,孤零零的一座橋,看不出是哪里,與他這個人一樣看起來有些神又有些獨。
“自己胡畫的。”秦珩搖搖手機說:“改天有空一起聊聊。”關于秦家,關于秦氏,他并沒有很好的策略,但霍圳是上輩子吞并秦氏的那個人,商業能力毋庸置疑,也許自己可以與他合作,互惠共贏,就不知道霍圳是否有這個意愿。
“好,**。”霍圳這個時候并不知道,兩人將來的緣分還可以那樣深,他只是單純對秦珩這個人有些好奇,一個離家出走一年還能在娛樂圈混吃等死的人,真不知道該羨慕他還是鄙視他。
秦珩回到公寓,看到客廳里堆滿了箱子和袋子,袁山累得在沙發上睡著了,有時候想,袁山對他這麼好,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為什麼他喜歡的人不是袁山呢?只能說的事很玄妙,真不是誰付出的多就一定會上誰的。
他去洗了個澡,閉上眼睛回想剛才廁所里看到的那一幕,那個于哥的男人,還有霍綱的那句“投懷送抱”,仿佛事的真相與自己已知的有些偏差。
他裹上浴巾出來,拿起電話撥了一個悉的號碼,“喂,張叔,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是好久不見了,我有事想找您幫忙……我想要今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吳山會所二樓的監控……想查清楚一件事……是的,謝謝您,改天再去看您。”
張叔是他媽的故,小時候與他們家也常來往,后來他媽媽去世后,張叔每年在他生日都會給他送禮,算是陪伴著他長大的一個長輩,正經職業卻是一個**。
夜里睡不著,秦珩坐在客廳拆開箱子看自己以往的東西,許多已經沒有印象了,但也有不東西勾起了他塵封已久的回憶。
袁山凌晨醒來看到秦珩坐在一堆東西中間嚇了一跳,再看自己辛辛苦苦打包好的行禮全被拆開了,頓時氣得發抖,“我說大爺,你不睡覺也別作妖啊,你知道我打包這些東西有多辛苦嗎?”
秦珩舉著一個相框問他:“袁山,這是我們高中畢業照吧?”
袁山遠遠地看了一眼,點頭說:“是啊,怎麼了?”
“那會兒咱倆的發型這麼殺馬特的嗎?”
“你忘了,你第一次參加綜藝節目后就有網友出這張合照了,簡直是公開刑,社死現場,你不是說要把以前的照片全部都燒掉嗎?”
“燒它們干嘛,這些都是回憶啊,青蔥的年時,如果能回到過去,我現在應該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吧。”
“傻了吧你?你不是這個樣子還能什麼樣子?除非你回爐重造重新投胎,不過再投一次胎可能就沒這麼好運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含著金鑰匙出生啊?”袁山有時候也難免會羨慕秦珩的家世,誰不想大富大貴呢,秦珩一出生就比別人擁有的東西多,雖然他過的不一定比別人幸福。
“你說的對,老天爺如此優待我,我要是還過不好日子那真是沒救了。”
袁山起去喝了杯水,順手給秦珩也倒了一杯,坐在地上陪他一起翻舊,兩個人把一個客廳弄得糟糟的。
“很好,得重新收拾了。”袁山哀怨地說。
秦珩留了幾樣和他媽媽有關的東西出來,其他的讓袁山理了,本沒打算帶走。
“你不是說這些都是回憶嗎?”袁山指著那一本本的相冊問。
“哦,我回憶完了,可以燒了。”
“那這些表啊、汽車模型啊、首飾之類的呢?”
“賣了啊,這些都過時了留著干嘛?保值嗎?”
“得,您是老板您說了算。”袁山認命地將東西按價值歸類,準備找個中介問問怎麼賣。
秦珩起來走了幾步,漫不經心地說:“一會兒你去公司將我的合約解了吧,我準備自己立工作室。”
袁山差點摔了手里的寶貝,震驚地問:“你認真的?”
“當然,有公司綁著自由度太低,而且賺了錢還要分,自己組建工作室自由多了。”
“這我當然知道,但是秦大爺,我先提醒你一下,你連十八線都沒夠上呢,現在立工作室會不會太早了?”
秦珩滿不在乎地說:“等你把手續辦全,也許我已經紅了。”
袁山:“……大爺,您好自信!”
秦珩沒理他,去廚房做兩個人的早餐,這些技能他都是上輩子和江宇斐一起住的時候學會的,甘愿為對方下廚做家務,甘愿為對方降低生活標準,甘愿為對方瞞,他以為他已經夠了,結果卻全是一廂愿。
袁山見他進廚房還沒反應過來,等看他開始手洗菜切菜驚了一聲:“你在干嗎?”
“做飯啊,難道在過家家?哦,忘了問你,皮蛋瘦粥吃嗎?”
“你……你會做?”
“會。”
袁山暈乎乎地站在那兒,好一會兒才著腦袋想:一定是我起床的姿勢不對。
等秦珩把早餐做好,袁山也把東西整理好了,還聯系了幾家拍賣行準備把貴重品拿去拍賣,如果順利,他們工作室的啟資金就有了。
他不得不慨:有錢真是好啊,他們過去一年的日子過得的,而且到釘子,沒人會不喜歡站在高被人仰。
“我記得你不會做飯,連廚房都沒進過。”吃了幾口粥,袁山覺得味道居然還行,徹底無語了。
“這種事不存在會不會,只存在愿不愿意做。”
“那大爺您今天怎麼突然愿意做了?”
“想做就做了,沒那麼多為什麼。”秦珩早就不是那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大爺了,做飯對他來說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罷了。
霍氏集團總裁的老婆死了後,有人發現他從良了,不再沾花惹草,誠誠懇懇的帶著兒子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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