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用了吧。”趙氏打斷了南宮玥,“二弟妹又怎麽會去害昕哥兒呢!”
南宮玥卻仍是堅持己見:“大伯母,我娘自然不會害昕哥兒,侄這也是怕有賊。還是一一對證的好。”意梅趕忙領命而去。
形勢走到這一步,趙氏不由眉頭一皺。現在若是再不表態,就好像心虛了一樣,便對應嬤嬤道:“應嬤嬤,你去把我和琤姐兒的鬆江細布取來。”
“是,大夫人。”應嬤嬤也退下了。
蘇氏仍舊端坐在圈椅上,麵沉,什麽也沒表示。
等待的時候總是如此的漫長,榮安堂裏一時寂靜無聲,南宮琳悄悄過來,拉了拉南宮玥的袖,小聲嘀咕:“三姐姐,你說,會是誰呢?”
南宮玥的臉上出了似笑非笑的神,“這我怎麽會知道?”
“那你最希查出誰?”南宮琳這話明顯的不懷好意。
南宮玥的臉上出了一譏誚:“四妹妹這話就不對了!我相信無論是大伯母、三嬸嬸和大姐姐都不會做如此下作的事。可妹妹這口氣,莫非是懷疑……”故意言又止。其實原本南宮玥也曾懷疑三嬸嬸黃氏,畢竟黃氏不久前剛與自己和娘親接下仇怨,可是現在看南宮琳的態度,幾乎可以肯定此事應與黃氏無關。
反倒是“”……南宮玥意味深長地看了蘇卿萍一眼,自己這位萍表姑的行為實在有古怪之。
蘇氏聽到姐妹倆的對話,目犀利地落在了南宮琳的上,抿一條直線,沒有說話,但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勢憑借這一個眼神已經釋放得淋漓盡致。
南宮琳嚇得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急急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心裏卻是苦不迭,悔得腸子都青了。就算是自己十分確定這事和母親黃氏一點也沾不上邊,自個兒就站在一邊瞧熱鬧好了,幹什麽要逞一時的口舌之快,給自己找麻煩。同時心裏也有一點不服氣,南宮玥若不是有所懷疑,又何必這麽闔府地查呢!
屋子裏一時又靜了下來,一直到杏雨第一個帶著一件中以及一些碎布回來,跟著是意梅帶了一匹白布……最後的應嬤嬤卻也隻帶了一匹,而且臉明顯不太好看。
趙氏頓時臉一黑,心中有了不祥的預。而南宮琳卻出幸災樂禍的表,看來這下長房和二房之間有場好戲可看了。
應嬤嬤囁嚅了一下,道:“大……大夫人……”
還是南宮琤果斷地開口了:“應嬤嬤,你有話就直說吧。有祖母做主,是不會冤枉我們的!”
趙氏對著應嬤嬤點了點頭,應嬤嬤艱難地說道:“稟老夫人,大夫人,這匹鬆江細布是大夫人的……”遲疑地朝南宮琤看了一眼,“大姑娘的,不見了!”
眾人聞言,目齊刷刷地落在了南宮琤的上,而南宮琤早在王嬤嬤落音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愣住了,臉上出了不可置信的表。
南宮琳好了傷疤忘了疼,想也不想地口而出:“這怎麽可能呢?難道是大姐姐……”
趙氏的目如冬日的寒冰般落在了南宮琳的上。
南宮琳不由打了個冷戰,想到大伯母是府裏的當家主母,得罪絕對是弊大於利,於是急急改口:“大姐姐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趙氏冷哼了一聲,收回了視線,的琤姐兒怎麽可能做這種事,可不能讓人隨便潑髒水。
“琤姐兒你好想想,是不是收在什麽地方了,或者送給誰了?”說著,趙氏的視線落在了南宮琰上,目含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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