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沈蕓這個三公主的名聲并不好,往日里的表現也是如此。
可是現在看起來,卻好像有那麼一些不太對勁。
莫不是,往日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皇后冷冷地看向張津津和跪著的男子,眉宇間也滿是殺意。
“來人啊,將兩人送到后宮門口堵住杖斃!在杖斃之際,讓宮中所有的宮人,全部上前觀看。”
張津津閉上眼,不由出苦笑。
終于,還是只能深埋在深宮之中。
盡管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還是存著一的僥幸。
如今卻是連僥幸都沒了,今日就是喪命之日。
這是皇后頭一次下這樣的命令,可謂是有些鐵了,但為了不想繼續讓麻煩來對付顧清,也不得不這麼做。
至剩下的人還想要對付顧清的話,總是要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條命。
顧清看向皇后,目又越過,落在了后的安國公夫人上。
“安國公夫人,方才你說的話,本宮都聽到了。很好,既然安國公府容不下本宮的外祖父一下,那麼這個家不待也罷。還請安國公夫人謹記,今日定要分家,本宮也會派人告知逍遙王,明日等著安國公府分家的消息。”顧清微笑道。
之前還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外祖父和安國公府分家,畢竟總不能讓人對他有什麼閑話。
誰知道,安國公夫人自己送出了這個機會,真是好樣的。
安國公夫人面一白,“娘娘,剛才臣婦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是真的。還請娘娘不要在意,我們與阮濤關系好,都是一家人,分什麼家啊。”
“可笑,安國公夫人,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本宮的話也說得很清楚了,明天只要安國公府分家的消息。”顧清依舊笑著回答。
這一次,安國公夫人跌坐在地上,已經失了魂。
皇后也懶得看,“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太后娘娘那邊還等著大家捐銀子當軍餉。”
聽到皇后這麼一說,眾人才如夢初醒。
對了,太后是還等著捐錢來著。
只不過,那位柳纖容落水,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會不會有事。
皇后和顧清走在最后,現在皇后終于可以問出心里的疑。
“究竟是怎麼回事,小五。”
顧清看了看周圍的人,都距離們比較遠,這才小聲開了口。
“之前在宴會上,沈蕓過來倒茶,那茶水就有問題,還好我用袖子遮擋的時候倒在袖子里。沈蕓放在茶里添加的是一種很罕見的藥,恰好知夏接過,才告訴了我。而且,那茶壺也有問題,是一個茶壺,給姐姐倒的茶和自己的沒問題,到我就問題。之后我順勢離開,遇到了一個宮,告訴我嫂嫂在這里休息,讓我過來。我便不聲,往這里走,盡管知道嫂嫂不在,我還是來了。然后遇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知夏去追,我便。一屋子,便發現熏香不對,又從窗戶還跳進來一個男子,辛虧知夏趕到,將鬼鬼祟祟的人送進去,還帶我到了另一邊。”
接下來的事,顧清不需要說,皇后都能明白。
然而,皇后還是能夠覺到剛才的兇險,想不到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顧清差點被陷害。
不敢想象,如果顧清和那男子被們發現了,等待的又是什麼結果。
懷孕的后妃和男子廝混,那麼就涉及到皇室脈的問題了。
就算孩子是沈煜的,可這樣的后妃,卻是斷然留不下的,就連孩子也留不下來,一杯毒酒便能解決。
可是那麼一來,沈煜怕是要瘋了。
不得不說,沈蕓的心是真狠,甚至用孕婦來算計。
“對了,柳纖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方才聽說落了水,不知道有沒有事。”皇后忽然皺眉道。
顧清搖了搖頭,“放心好了,知夏已經得到消息,說是柳纖容被凌樂救下。”
“那就好,我們也趕過去。沒想到,太后和沈蕓竟然有了聯系,得趕快將此事告知皇上才是。”皇后皺眉。
“不錯,這兩人狼狽為,恐怕皇上也會有危險,一切需得小心謹慎。若是一個不注意,哪怕是顛覆了整個大齊都有可能,沈蕓恐怕圖謀不小,很可能是本著皇位去的。”顧清回答。
聞言,皇后詫異地盯著顧清,似乎想要知道的想法。
顧清被皇后看得有些疑,不知道怎麼會是這個反應,也在猜想是不是自己誤會了沈蕓。
好在,皇后接下來的話,讓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小五,沒想到你上的變化才是最大的。一開始你宮的時候,唯唯諾諾,子綿,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抹殺。現在的你,卻是心計手腕都不輸其他的嬪妃,聰明才智也顯現出來。若是有人小覷你,那必然會付出代價,就像你那個朋友張津津。”皇后一臉贊賞。
顧清忍不住苦笑,“姐姐別取笑我了,你也看到我一路是怎麼走來的。邊的人都因為我的弱而傷,我一個都保護不了,所以只能自己堅強起來。”
變現在的模樣,從來都不是顧清心之所向,但也不得不如此。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經歷了這麼多的悟。
兩人說話期間,也回到了宴會。
此刻上首的太后,顯然也知道了顧清安好的消息,又加之柳纖容什麼事都沒有,的心能好就怪了。
既然皇上不放過梅放,也不會放過后宮有孕的嬪妃!
除非,是的人。
“好了,大家都平安無事地回來了,那便繼續籌集軍餉吧。”太后換上了一張笑臉道。
不過那眼神,還是時不時看向位置上的沈蕓。
哪怕是沒有說什麼,沈蕓也能覺到太后的不滿。
沈蕓毫不客氣地直視太后的目,與一樣帶著不悅。
你怪我沒有設計好,我還怪你沒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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