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紀家那邊?”
紀韻上次失敗的事也傳到了葉老太太的耳朵里,后來就沒有再管過,如今紀韻主要求和葉家合作對付紀謠,趙叔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為什麼要拒絕?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明白了。”
作為葉老太太邊最長久的人,趙叔算是最了解的人了,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倒霉的就是紀謠了。
然而紀謠此時正優哉游哉的帶著貝貝去和黎淳他們郊游去了,看到司空逸這麼熱的日子里還裹得嚴嚴實實的,就替他覺得累。
“司空逸,你這樣到底會不會中暑啊?”
“你管我,我的那些極為狂熱,我這不還是怕給你們惹麻煩嘛。”
司空逸說著又把口罩往上拉了一些,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從哪里鉆出來一些所謂的腦殘,實則作為明星,對于這樣的事也是十分苦惱的。
“你就是活該,好好的家產不繼承,非要去做什麼明星。”
“就是,還是淳淳總結的到位。”
一手摟著黎淳,一手抱著貝貝,紀謠覺自己此刻就如同是人生贏家。
沒人注意到的是,在不遠有一輛車正在靜靜的窺視著們,貌似在尋找最合適的時機。
想起昨晚葉司寒的神和那個所謂的二叔,紀謠的心里也有了些想法,當初葉敏昌離開葉家只說是獨立發展,實則是被葉老太太架空了權利,所以含恨出走。
本以為葉敏昌和葉家早就是勢不兩立的局面,昨晚卻突然去了宴會,越來越猜不這些人的想法,紀謠把這些想法甩出腦子,只想專心對付紀鴻海。
“司空逸,你給我站住。”
“哼,站住才是傻子。”
兩個歡喜冤家不停的打鬧著,每次能惹得黎淳這麼生氣的估計也只有司空逸了,坐在不遠抱著貝貝笑看著他們,這幅畫面和諧的不像話。
突然,一輛失控的車輛直直的朝著紀謠沖來,站的稍遠的司空逸和黎淳想沖過去救都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車子沖向紀謠,命懸一線。
紀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手把手中的貝貝給扔了出去,自己卻來不及跑開,看著車子撞過來,紀謠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笨蛋,你不跑開是打算就這麼結束自己的生命?”
想象中的痛沒有傳來,倒是好像聽到了寧弈的聲音,紀謠睜開眼,果真看到寧弈就在自己眼前,還湊得十分近。
寧弈離紀謠的只有零點零一米的距離,所以剛剛的話只有紀謠才聽到,一把推開寧弈:“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剛剛可是我救了你,你對我就是這個態度?”
真是傷心,寧弈心想,還用手抓住了自己前的位置,假裝心很痛的模樣。
紀謠起看了眼剛剛那輛車,發現那輛車居然剎住了,離紀謠還有遠的距離,里面的人已經暈了過去,看來是寧弈干的。
“要不是我及時串通他的同伙在他的酒里下了藥,又給他安排了一輛沒有油的車,恐怕你就沒有辦法好好地站在這里了。”
“所以,你為什麼不直接把這兩個人給理了?”
一語道破天機,寧弈扯了扯角,看著面前的人,這個人還真是聰明,無論使什麼手段都逃不過的眼睛。
紀謠捂著輕笑,朝著寧弈勾勾手,那魅至極的模樣像是在勾引人的狐貍一般,寧弈有些癡迷的走向紀謠,眼神中出極強的占有。
這個人簡直就是妖,他湊上前就想一親芳澤,被紀謠抬手擋住,紀謠眼波流轉間都滿是風,聲音細:“寧弈哥哥,謝謝你。”
“既然知道哥哥好,那就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挑起紀謠的下,挲著手上接的那塊的,這般都足以讓寧弈快樂,他急不可耐的想要嘗嘗紀謠的味道,剛閉上眼下一秒就覺到什麼東西在自己。
睜開眼看到一只黑的狗狗正在自己,寧弈直接退了三步遠,不停的著自己的:“紀謠,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做知恩圖報?”
“那你又知不知道什麼做施恩莫忘報?”
明知道對方的計劃,還非要讓自己承這種心驚膽戰以后,再告訴自己這種事,謝當然應該謝,只是除了謝也需要一點小小的懲罰。
寧弈被紀謠整治的服服帖帖,他發現斗不過葉司寒就算了,就是在紀謠上也找不到什麼存在,還每次都會吃虧。
這樣的覺讓寧弈很不爽又無可奈何,他提醒紀謠:“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當然,要不我怎麼會讓貝貝來謝你呢?”
貝貝可是的心肝寶貝,紀謠認為這樣的報答方式沒有什麼差錯,哄著貝貝,有種劫后余生的覺。
司空逸和黎淳也早就趕過來,只是剛剛看到寧弈在和紀謠說話才沒有上前,看到寧弈這樣子,司空逸若有所思的說道:“紀謠,他不會也是看上你了吧?”
“胡說什麼,他不過就是想利用我氣氣葉司寒而已。”
沒有理會司空逸的話,紀謠現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誰要致自己于死地。
“到底是誰要我的命?”
“你真的想知道?”
看紀謠一臉認真,寧弈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那個人可不是一般人,只是不知道葉司寒對上的話,到底誰勝誰負。
破壞那個人的計劃不,過是因為寧弈不想在沒有征服紀謠之前,就讓香消玉殞,否則那可能會為自己一輩子的憾。
猜到那個人可能不簡單,但是紀謠不想像個傻子樣被蒙在鼓里,沒有告訴葉司寒的打算,因為沒有把握自己能贏得過那個人。
“太過分了,簡直是為老不尊。”
“想要了紀謠的命,我覺得應該告訴葉司寒。”
司空逸作為男人考慮的總是比較周全,這件事只有葉司寒能保住紀謠。
“讓我想想。”
“不如,考慮考慮讓我來保護你?”
趁機來推銷自己,寧弈可是鉚足了勁兒想讓紀謠和他在一起,這幾乎要為寧弈的執念,誰讓是葉司寒的人。
紀謠聽了寧弈的話沒有出聲,而是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良久,目堅定的說了一個字:“好。”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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