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出來之后,蘇祁又給泡了一杯茶,蘇菲菲倒是不在房間里玩游戲了,捧著薯片出來看了眼唐詩,“穿你上還那麼回事的。”
“說說怎麼回事吧。”
蘇菲菲大爺似的往沙發上一,手里端著薯片,倒是沒了平時在外面大姐的樣子,只是眼里還是倨傲的,目來來回回在唐詩和蘇祁上打量,“我哥之前說你長得漂亮,想約你結果沒約,現在你倆又約到一起去了?”
這話刺在唐詩的尊嚴上,臉白了白,“沒有。”
“吃藥了嗎?”
蘇祁看了眼唐詩,唐詩點點頭,隨后男人意味深長盯著,“對于一個在雨夜好心把你撿回家的男人,你沒什麼要說嗎?”
唐詩簡潔明了吐出兩個字:“謝謝。”
“……”蘇菲菲看著唐詩,夸贊道,“了不起。還沒有人這樣對我哥過。”
蘇祁煩躁地撓了撓頭發,隨后看向外面逐漸已經停止下雨的天氣狀況,干脆不耐煩道,“行了,也不指你謝謝我,沒什麼事就自己打車走吧,不會想我送你吧?”
那語氣開始變得不屑而又冷酷,仿佛那一場咖啡店的邂逅只是夢,唐詩也明白,那不過是他樂意陪自己演的一場戲。
努力直了脊背,想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麼的狼狽,可是到頭來,尊嚴早就已經被人踩碎在了那個雨夜。
以一種近乎恥辱的方式,編個故事假裝引起的共鳴,再故意給換的服讓進退兩難,最后得奔雨中,讓心了又碎了,碎了又流了,一遍遍地痛。
多殘忍的男人啊……正是因為他最開始給的那杯咖啡溫得過分了,所以才會殘忍到了極點,他輕輕松松編造的一個故事,卻信以為真。
唐詩沒出聲,就這麼直接走了,出去的時候背影細長,蘇祁盯著的背影許久才收回目,冷笑一聲,“虛偽的人。”
“切。”旁邊蘇菲菲繼續吃薯片,“你不就是想送人家回家麼?”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想了?”
蘇祁一把奪過蘇菲菲手里的薯片,“垃圾食品還吃得那麼開心,豬變的吧你!”
蘇菲菲在三日后收到了一筆匯款,是那套新服的全額,一分不差地打了的賬戶里。
蘇菲菲笑著把銀行發來的短信給蘇祁看了眼,“唐詩把錢打給我了。”
“給你打錢干什麼。”蘇祁把頭發往后起看,“是不是又有新的故縱的手段了?”
“你看開點吧,人家本對你沒興趣。”
蘇菲菲勾了勾,故意開口嘲諷,“人家有薄夜那種前夫,看得上你?笑話!你怎麼跟薄夜比。”
而另一端的唐詩,正躺在床上,親人逝世加上大病一場,整個人如同被空了力氣,臉蒼白地靠著床頭,正做著一場噩夢。
夢里在不斷地跑,后薄夜在追,他俊的臉在此刻卻像魔鬼一般森冷,像是要死,“唐詩,想要你的孩子,就過來給我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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