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南只想趕逃離這里,腳步慌張的走到停車場后大口地呼吸。
“呦,怎麼這麼巧?冤家路窄啊。”
后傳來他一直都討厭的聲音,聽聲音就知道背后的人此時肯定正滿臉嘲諷的表。
溫念南轉過著沈安上的米大,答道:“是呀,真的是很巧。”
沈安走近過來靠在車門旁說道:“都不知道你已經出院了,要是知道的話我就讓言笙去接你了。
“有意義嗎?就我們兩個人在,你還要做戲到什麼時候呢?”
沈安臉一黑,怪氣地說道:“你斗不過我,溫念南,幾年前你不是我的對手幾年后依然如此,當年我迫不得已跟言笙分手被你撿了,現在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
“你的一切?三年前你到底是為什麼離開言笙的你自己清楚,你本就不喜歡他卻還要占著他,不就是為了離你伯父的掌控嗎?”溫念南一語點破沈安的想法。
“那又怎麼樣?我現在很他,他也很我,這就足夠了,勸你趕快把離婚協議簽了,不要等到他越來越恨你的時候再自找苦吃。”
“是,顧言笙他很你,可他到底的是那個你呢?”
溫念南只覺得諷刺,這個人永遠都是兩面派,外人面前永遠是乖巧懂事的好學生。
“你這麼折麽我到底圖什麼?從高中開始就聯合同學欺負我,明知道我有PTSD卻讓我在話劇里演被綁架的角在全校面前失態出丑,現在又在我結婚三年后突然回來讓我離婚,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干什麼?我要拿走屬于我的東西,當年被那老太婆送出國不準回來在外面吃盡了苦頭,這些我都要全部討回來!我就是想讓你過得不安寧,看你過得不踏實我就無比開心。”沈安面部扭曲的吼道。
“那老太婆費心思把我趕走竟然是為了給你騰位置,我偏不要得逞。”
溫念南不想跟這種人繼續糾纏轉要開車走,卻被沈安一把抓住手。
“我知道當年言笙醉酒那次是把你認了我,你連第一次爬上他的床都是因為我,你能得到這個位置全是因為我。”沈安語氣無比嘲諷地說道。
“現在我在國外留學回來了當然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包括已經和你結婚的顧言笙,既然你不同意簽字離婚那就只能讓你吃點苦頭了。”
溫念南走上前盯著沈安,說道:“你想為顧氏夫人拿到份給你伯父的對吧,你當初接近言笙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得到這個位置。”
說罷,溫念南開車離去,留下滿臉恨意的沈安。
回到家后溫念南沖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打在臉上讓他大腦格外清醒,抬頭看著鏡子里發被打而出的額頭上的疤痕,眼眶有些潤。
從浴室出來后走向床邊,打開屜拿出里面的手表,那是他在紀念日那天還沒有來得及送出去的禮,輕著背面的名字。
已經一個月沒見到顧言笙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種形下再次見到他。
“宋先生,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我怕夫人會堅持不下去。”“繼續抽,她身體吃的消。”等到失去她以后才知道真相如何,但為時已晚。再次回歸,她已不再是當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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