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谷的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當然明白,這是劉登給準備的后路。
就算是留燈真的出了什麼事,有李廣他們在,小石頭的安全應該也可以保證無虞。
只要小石頭還活著,竇沐瑤們三個的安全也就不需要考慮。
但是趙文谷可就不一樣了,比起其他人來,實在是太扎眼了。
劉登和一直是發乎止乎禮,到現在為止,兩人也沒有越過雷池一步。
所以在明面上,只不過是劉登的一個侍罷了。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侍的話,當然不會有人打的主意。
但是的腦子里面可是裝著錢莊的最高機,而且還掌控著無數的錢財。
是嶺南那一戰就已經足夠讓名聞天下了,如果不是因為有劉登庇護的話,早就已經不知道有多人把魔掌向了。
如果劉登回不來的話,年的小石頭護不住,恐怕也就沒人能夠給足夠的保護了。
何進就是留燈給準備的最后一條退路,到時候揚帆出海,退居海外,這可能是唯一的生路了。
“好了,只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好好的你在這里哭什麼?”
劉登一邊說話一邊趕忙把扶了起來,手替干了眼角的淚水。
“大王,您路上可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吧,以本王的手不會出什麼事的!”
劉登笑了笑,這才扭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悄悄的換了服,和劇孟匯合之后,一路朝著長安而去……
長安城里,皇帝連續十幾天沒有上朝了,這讓滿朝的大臣一個個都有些議論紛紛。
“丞相大人,陛下都已經好多天都沒面了,可是龍出了什麼問題嗎?”
“栗大人,你還是好好的準備你這個治粟史應該做的事吧!至于其他的事,沒什麼事還是心的好!”
看著栗賁那張滿是八卦的臉,晁錯冷哼了一聲,丟下兩句話,直接扭頭走了。
“我呸!不過就是一個腐儒罷了,還真以為你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嗎?”
眼看著晁錯走遠了,栗賁不屑的罵了一句。
“栗大人,您怎麼在這兒啊?我都找您好半天了!”
就在栗賁罵罵咧咧的時候,一個滿臉堆笑的中年人直接走了過來。
“你是?”
栗賁有些疑的看著那人,這個人他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雖然這家伙上穿著的服也還算是華貴,但是,這在京的一千石以上的高他應該都認識才對呀……
“下是楚王殿下的門客鐘離信,特意來尋大人的!”
“楚王的門客?楚王的門客來找本大人做什麼?怎麼你們楚國現在是缺稻種了?還是缺耕牛了?”
栗賁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眼睛里面卻滿是警惕。
“我這是來給他人道喜的呀……”
鐘離信滿臉堆笑地說道。
“道喜?本大人能有什麼喜事。我怎麼不知道?”
對于這個新任的楚王劉禮,他可沒有什麼好,畢竟這個老家伙的心計實在是太強了。
連他自己的親侄子他都能夠出賣,像這樣的人栗賁又怎麼敢跟他來往?
各人知道各人的事,他自己的腦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自己心里清楚,跟這樣的老狐貍有什麼來往的話,說不準什麼時候他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錢呢!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在春風樓給大人備了一桌宴席,不知道大人能否賞?”
鐘離信一邊說話一邊滿臉堆笑的看著栗賁。
“春風樓?”
“沒錯,不知大人可否賞?”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本去又何妨?”
栗賁說完之后,直接帶著鐘離信上了自己的馬車,一路來到了春風樓的后院。
“說吧有什麼事找我?”
兩人挑了一個僻靜的院子,等到酒宴上好了之后,把所有歌全都趕了出去,栗賁這才問道。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來給大人道喜的,大人您馬上可就要高升了!”
“你開什麼玩笑?我現在都已經是治粟史了,還能怎麼高升?”
栗賁一邊說話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酒,這種鬼話他是不相信的。
他現在的位置,地位尊崇,已經是是僅次于晁錯了。
晁錯那個老東西雖然可惡,但是卻不得不說,這家伙現在這丞相的位置可是坐的穩穩地。
別說是自己了,恐怕這朝中的任何一個人想要搖他的位置,可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人您還不知道吧,這半個多月的時間,陛下可不是在寵幸歌姬……”
雖然對外的消息上說,皇帝突然迷上了幾個歌,連續半個月都沒有外出過。
但是,這個消息明顯沒辦法讓群臣信服。
這可是在大漢朝,皇帝都已經半個多月沒有給太后請安了,就因為自己在寵幸歌,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這件事要是真的話,恐怕太后早就已經殺到皇帝的跟前,痛罵他不孝了……
“不是在寵幸歌那是在做什麼?”
栗賁低了聲音問道。
“太醫院里的馮太醫,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有回家了……”
鐘離信忽然說道。
“馮太醫?什麼馮太醫?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可能大人并不知道,太醫院里的馮太醫,馮靜春的夫人是楚國人,而且,的姐姐曾經是楚王殿下的侍……”
鐘離信低了聲音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栗賁本能的覺到事好像有點不太簡單,整個人一下子張了起來。
“我想說的是,這位馮太醫之所以能夠進宮,那是因為他有一個祖傳的方子,專門用來治療卒中!”
“你的意思是!”
這下子,栗賁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整個人猛的一下站了起來。
“沒錯,宮里面除了沒有面的陛下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貴人患了卒中這樣的惡疾!”
雖然他已經猜到了,但是聽到鐘離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栗賁整個人的心臟不由得怦怦地狂跳了起來。
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的話,那這可真是一個翻天覆地的好機會啊!
雖然這幾年來,皇帝對于太子的態度日益冷淡,很多人都看出來了,皇帝有廢長立之心。
可是,畢竟劉榮現在還坐在東宮的位置上!
在這個時候皇帝的要是出了問題的話,那可是天賜良機呀……
“你這個消息可靠嗎?”
雖然這個消息的確是很人,但是栗賁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皇帝近年畢竟才二十九歲而已,這個年紀怎麼可能會患上卒中這種惡疾。
“大人您可不要忘了,陛下這兩年來,每天十二個時辰里,可是有十個時辰都在批閱奏折……”
“咕——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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