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簡便的酒席,徐剛讓不人都喝高了,濃度不低的燒酒,一個勁的一杯接一杯。
就連徐樹辛都看不下去讓他喝著,“剛子,這酒冬天喝了是好,可也不能喝這麼多啊,差不多就得了吧。”
“三叔,你放心,我心里有數!”徐剛端著碗,此時已經腳步虛浮,碗里的白酒不小心灑出來些許,還有些濺到了徐樹辛的臉上。
徐樹辛用手指一抹往舌頭上點了點,好家伙,這不就是白開水嘛,可真有這家伙的。
他也不再勸,只說:“那也顧著點,難得你找著個中意的媳婦,今天可以多喝些,以后可不許了。”
徐剛謝過他,搖搖晃晃的又去找其他人喝酒。
酒過三巡,大伙都散場了,準備各回各家,徐剛被葉秀攙扶著站在門口送客。
“大……大家,小心,黑,黑燈瞎火的,路,路不好,不好走,別,別摔了。”
他一句話磕磕好久才說完還有些大舌頭。
這個點走的親戚也早就跟他一起喝的不省人事了,被自己家里人攙扶著往回走。
徐丹在屋里聽著外頭的聲響,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哥好像有什麼“謀”一樣。
直到第二天,徐丹聽來家里的徐樹辛說,昨天喝的多晚歸的有不在路上摔了,喝多了的還有躺在地上直接睡著不走了的。
徐丹仔細的聽,那些遭罪的人里頭,不昨天晚上都沒留口德,臟耳朵的話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說,要說不是徐剛搞的鬼還真不信。
“特別是文文和麗麗們兩,學著大人喝燒酒,回去的路上直接就栽倒了,不但被石頭把臉劃破了,回去就發起了高燒,可把大輝和你大伯母急得不行。”
徐剛有些自責的說:“是我的錯了,我不該把燒酒放到人小孩的桌的,昨天也是太高興了一些。”
聽到還有徐文和徐麗的份,徐丹心里雀躍起來。
原來哥不是沒放在心里,而是上說著讓大度,實際上幫們討回公道去了。
這樣的哥哥實在是太了,要不怎麼說有人疼的孩子和沒人疼的孩子過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日子呢。
徐樹辛和徐剛又說了些后續的理結果,徐剛倒也不小氣,直說這些人也是為了參加自家的宴請回家才傷的,他會額外再給他們補上一份禮。
直到送了徐樹辛出門,徐剛這才走到徐丹房門外,敲響了的房門。
徐丹雀躍著開了門,眼里閃著星星看向徐剛,“哥,我都聽到啦。”
“滿意了?”徐剛了有些小的臉頰,寵溺的味道讓徐丹笑的無比燦爛。
自挽上徐剛的胳膊,“滿意了滿意了,哥,你是怎麼做到的啊?太厲害了!”
“丹丫,你記住!”徐剛握住徐丹的肩膀,認真的看著。
“我們當過兵的人,其實格都很好,但是,只有兩樣東西能徹底惹怒我們,就是國和家,無論哪一個,都會讓我們失去原有的理智,只為了討伐欺負了自己的國,自己的家的人。”
國在前,家在后,當國安然無恙,家就是唯一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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