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看了一眼不遠的偏殿,眼中閃過一深意。
看來,目標是沒錯了。
想到這里,顧清微微點了點頭看向躬的宮。
“那好,原來嫂嫂也在啊,那你先下去吧,本宮自己過去便是。”
“是,娘娘,奴婢告退。”宮轉離去。
知夏忽然低聲音開了口,“主子,我們后有個人鬼鬼祟祟地跟著。”
顧清點頭,“小心點,我在前面的偏殿等你便是,有嫂嫂在,不會有事的。”
知夏應聲,飛離去。
待知夏轉后,顧清才帶著其他的宮人一道過去。
明明只有幾十米的距離,可是顧清卻走得很慢。
到了偏殿,一個人都沒有。
“你們在殿外等著吧,本宮要休息一會兒。”顧清淡淡地吩咐了一聲。
宮人們自然不會跟著,“是,娘娘。”
待顧清,還沒走到床邊就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
窗外傳來細小的靜,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翻過窗戶竄了進來,目放在了顧清的上,目滿是邪氣。
“聽說有孕的子玩兒起來別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今日,我倒是有機會玩兒皇上的人,還是個孕婦,真是太有意思了。”侍衛了手。
說完,便朝顧清走了過去。
祈愿宴上,陸陸續續已經回來了不的夫人,那些夫人都是牽強地掛起笑容,心里卻是被氣得不行。
想到即將要出去的銀子,一個個的臉上連端莊都維持得很勉強。
沈蕓坐在位置上,有個宮走到了的后。
“公主殿下,事已辦妥。”
“做得非常好,那另外一邊可是也辦好了?”沈蕓輕聲問。
那宮點頭,“也辦好了,兩邊一起進行的。”
“甚好,那現在就等著看好戲。”沈蕓揮了揮手讓宮下去。
隨著回來的人越來越多,皇后微微皺眉。
怎麼顧清和柳纖容都沒有回來?
“來人啊,去找找顧昭儀和柳纖容。”皇后小聲吩咐。
似乎是察覺到了皇后的不對勁,太后的目看向,臉上掛著笑意。
“皇后這是怎麼了,什麼事那麼著急?”太后眼中含著笑,“對了,怎麼顧昭儀還沒有回來啊?柳纖容也是,莫不是們倆一起約著說話,沒看好時間?”
聽到太后這麼說,所有人都看向顧清和柳纖容的位置。
的確,現在只有們二人不見。
就在這時,一個宮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柳纖容落水了,太醫已經趕過去了。”
聽到這話,太后騰地一下站起來。
“快,隨哀家去看看,好端端地怎麼就落了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顧昭儀也沒有見到人,讓人趕去找,可別是出了什麼事。”太后著急道。
只是這樣的著急,是真心的,還是演出來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有人跟著去見柳纖容,趁著沒人注意,太后對沈蕓使了個眼。
沈蕓也站起,“那咱們就去看看,也幫忙找一找顧昭儀。畢竟現在懷龍子,可是半點都馬虎不得,大家也要小心謹慎一些。”
“也是,那快去找吧。”太后也說了一句。
看到眼前這一幕,皇后當然明白事不對勁,看來是有事發生,還是針對顧清和柳纖容的事。
“吳嬤嬤,你帶人走在我們前面去找。”皇后小生吩咐。
此時,皇后也有些后悔,剛才沒有讓吳嬤嬤陪同顧清一道離開。
也怪自己的不好,吳嬤嬤是去給煎藥了。
吳嬤嬤應了一聲,一個人獨自離開。
沈蕓自然是瞧見了這個作,但卻并未在意,反正一個老婆子也改變不了什麼結局,今日顧清和柳纖容都死定了。
只要沈煜在后宮中沒有孩子存在,以后想做什麼事,都要簡單很多。
更何況,按照沈煜對顧清的心意,說不定還能讓他在戰場上出事。
眾人分為兩撥,一撥是跟著太后,去看柳纖容。
另一撥是皇后為首,去找顧清的下落。
至于沈蕓,則是跟著皇后一起。
皇后一行走到一個偏殿,看到了顧清邊的宮人,便確定顧清在其中。
“還以為顧昭儀去了什麼地方,原來就在這里,并沒有走遠。看樣子,宮人都守在外面,在里面應該是沒事的,咱們趕去看看。”沈蕓輕笑。
聞言,皇后眉頭微微一皺,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不過現在顧清應該是在這里休息,那應該沒有什麼。
“也好,咱們進去看看。”皇后走在前頭。
沈蕓也不阻止,慢悠悠地跟在后。
“參見皇后娘娘,三公主。”
宮人們見皇后和沈蕓走近了,便趕對們二人行禮。
皇后右手一揮,“都起來,你們主子是不是在此地?”
“是的,皇后娘娘,主子說子有些不適,便在此地休息,并未離開。”一個宮回答。
聽到這麼說,皇后松了口氣,抬腳往殿而去。
就在踏后,卻敏銳地聽到了不該出現的聲音。
不對,里面傳來此起彼伏令人的聲音,不難猜測出里面在干什麼。
如果是沈煜在這里,那還可以解釋,畢竟即便是皇帝白日里做了一些什麼荒唐事,但也不會有什麼,頂多是史知道了會寫。
但,如今沈煜在邊關,宮人又說顧清一個人在里面,這就不對了。
“三公主,本宮忽然覺得有些不適,不如你送本宮去太醫院。”皇后蒼白了一張臉道。
沈蕓眼中滿是戲謔,“皇后娘娘,你的不適,是不是太過湊巧了一些?里面在發生什麼,我們心知肚明,不用為藏了。看來,顧昭儀耐不住寂寞,懷了龍子都還胡來,本宮今日一定要幫皇上清理后宮。”
話落,沈蕓一腳踹開房門。
“三公主,你在干什麼!”皇后一臉怒容。
沈蕓莫測地笑了,“皇后娘娘不必如此,你這樣,反而像是心中有鬼。”
說完,沈蕓抬腳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