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因為酒的刺激,今晚的賀凈源格外強勢,到最后,連始作俑者寧也慫了,哪里還顧得上借種生子,只能不斷求饒。
許久之后,賀凈源終于平復下來,他翻了個躺在床上,待寧起時,他已經昏昏沉沉睡著了。
寧掙扎著坐起來,腳踩在的地毯上,只覺得像是被坦克碾過一樣,疼得幾乎不自己控制。
忍不住低低“嘶”了聲,扶著墻走到玄關,強忍著疼痛,撿起地上的服一件件穿上。
穿好服,寧找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2點多了,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賀凈源,他已經陷了沉睡之中。
寧心里有著說不出的煩躁與難,重重拉了下自己的頭發,拿起柜子上的瓶裝水,擰開后一口氣灌了大半瓶。
顯然,也沒料到賀凈源的“力”會這麼好,雖說疼痛,但是想到那一次次的快樂時,又覺得沒有那麼糟糕。
當然,如果賀凈源在到極致時不要一直喊林思卿的名字,這個夜晚也還算是浪漫,畢竟賀凈源的“技”還是不錯的!
在這長久的纏綿之中,對于林思卿的名字,寧已經由最開始的心酸變得麻木,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只是借種而已,對賀凈源沒有任何的!
想到這里,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稍微整理了下儀表,然后拿起屬于自己的東西,在回頭最后看了眼賀凈源后,頭也不回出了房間。
此時的林思卿當然不知道賀凈源錯將寧當做了,今晚睡得也不太安穩,后半夜的時候,功被孩子踢醒了。
睜開眼睛,林思卿用手溫著肚子,胎兒像是到了母親的手,也重重踢了幾下,算是回應。
林思卿忍不住笑了,低聲說道,“小寶寶,怎麼這麼調皮,不讓媽媽睡覺可怎麼行?”
蘇戰北在林思卿笑的時候,就馬上醒了過來,黑暗里,他約看到林思卿臉龐的廓,聽到充滿慈的話,他出胳膊,從背后將林思卿抱在自己懷里。
“怎麼不睡了?小寶貝又調皮了?”
蘇戰北的手也到了胎兒有些劇烈的作,他極為憐的在林思卿臉上吻了吻,笑著問道。
林思卿沒有回頭,舒適的往后靠了靠,后背著蘇戰北赤的膛,說道,“寶寶最近幾天都是這樣,半夜就開始鬧騰了,真是個調皮的小丫頭!”
此時正值夏天,林思卿穿著件單薄的吊帶睡,因為睡覺的關系,擺都卷到了小腹上面。
蘇戰北目力極好,在黑暗中也能清楚看到林思卿起伏的曲線,再加之的后背著他,令他的嗓子頓時有些發干。
林思卿也很快到了蘇戰北的異常,挪了挪子,笑著說道,“大半夜的你發什麼春?”
林思卿這麼一正好到蘇戰北的敏,他忍不住低低了聲,更加近了,雙手也不安分的著林思卿。
林思卿被蘇戰北撥的有些難,清了清嗓子,轉與蘇戰北面對面,著他的鼻子說道,“狼!放老實點!再敢,小心我讓你睡客臥!”
蘇戰北耍賴似的將頭埋在林思卿脖子上,悶聲悶氣說道,“卿卿,你就不能看在老公我憋得有些難的份上,幫我一把嗎?”
林思卿笑,將他的頭推開,說道,“幫你個頭!你把燈打開,我睡不著,有點了,想吃東西!”
蘇戰北低低笑了,他的手在林思卿口揩了一把油之后,這才依依不舍松開,轉打開了床頭燈。
林思卿看著求不滿的蘇戰北,覺得有些好笑,抬手了他的臉,安道,“先忍忍,等孩子生下來,我再好好補償你!”
蘇戰北挑眉,臉上出邪魅的笑容來,問道,“你想怎麼補償?有方案沒有?如果你沒方案,我不介意制定個補償方案!”
林思卿被蘇戰北的話逗得笑出聲來,罵道,“方案你大爺!你再敢和我討價還價,信不信整個哺期你都不了我?”
聽到林思卿這麼威脅,蘇戰北頓時就蔫了,他長長嘆了一口氣,翻下床,走到五斗柜那里拿出一袋蘇打餅干,拆開了遞給林思卿。
林思卿接過餅干,蘇戰北又拿起床頭柜上的被子去給林思卿倒水,自從他出院后,林思卿經常就是這麼個狀態。
大半夜的忽然醒來,嚷著肚子,每次非要吃點兒東西喝點水,這才能繼續睡,他已經習慣了半夜醒來給拿食給倒水。
將溫度剛剛好的水放在床頭柜上,蘇戰北坐在床沿,看著林思卿像個松鼠似的,咔嚓咔嚓啃著餅干,眉目間滿是滿足。
林思卿一邊吃餅干,一邊四張,看到掛在架上的那件高腰后,疑說道,“你說怎麼那麼巧,寧竟然也有那麼一件子!”
蘇戰北的目隨著林思卿而掃過那件子,他淡淡笑了笑,說道,“我要是說居心不良,你信嗎?”
林思卿不解,問道,“為什麼居心不良?我看不像是心眼壞的人啊!”
蘇戰北頓了頓,這才說道,“還記得那天寧說要借種嗎?我估計,今晚已經在行了!”
林思卿一口餅干屑差點噴出來,連著咳嗽了好幾聲,這才瞪大眼睛說道,“什麼?我以為當時只是在開玩笑而已,真的……真的……睡了師兄?”
蘇戰北攤手,無奈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在餐廳時,我看那架勢,是打算灌醉賀凈源的!也不知道你這位師兄能不能扛得住!”
其實蘇戰北在看到寧上那件子時,就約猜到了結果,一個為所苦的男人,在醉酒后極有可能錯認了人!
林思卿咬著餅干皺眉說道,“師兄酒量一般,不過他的自控能力很好,再說,這樣你不覺得太荒唐了嗎?”
蘇戰北笑了笑沒有說話,或許這看似荒唐的一夜,真的能改變賀凈源的人生,人生,總是充滿了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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