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皇帝先是道:“大皇子的名字,朕想好了,就贏瀚,浩瀚的瀚。”
聞言,傾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浩瀚大陸。
不過,也就是這麽一想,隨即應道:“好,瀚,瀚海,男兒應當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語音剛落,男人突然握住了傾的手。
他說:“傾,你這次立了大功,給朕生了個皇子,朕得好好嘉獎你,朕決定了,讓你做朕的皇後。”
聽到這話,傾整個人都愣了幾秒。
然後自謙道:“皇上,您這嘉獎得太大了,臣妾怕之有愧。”
可男人卻執意道:“當初你在南原國時,上廷峰不是也許過你皇後之位麽?”
傾聽男人話裏的意思,怎麽有種賭氣的覺?
道:“皇上,上廷峰的事兒,早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再說了,當時臣妾就沒想過當他的皇後,也嚴肅拒絕了他的。”
“若是您因為這個才封臣妾為皇後,大可不必這般。”
怎麽覺得皇帝就是個醋王。
還是個陳年老醋王!
這都過去多久的事兒了,如今還拿出來說。
此話一出,男人急了。
本來嬴湛是坐在床邊的,結果退坐在了床邊的圈椅上。
嬴湛雙手手肘撐在床邊,將人的右手握在掌心。
他深沉地看著人,“傾,你看著朕。”
傾轉頭,進男人的眼底。
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的影子。
男人將的右手放在下上輕輕挲。
他說:“傾,不是你的東西,朕都想捧來給你,更別說皇後之位本就該是你的!朕便是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朕的皇後隻能是你,而你,也隻能當朕的皇後!”
皇帝說這番話時,是那麽的深沉,那麽的誠懇,那麽的堅定。
仿佛隻有麵前的人,才配做他的皇後,才是皇後的最佳人選。
一番話,聽得傾不可謂不容,“可是......”
嬴湛:“沒什麽可是的,朕將你從南原國帶回家時,便想過即刻封你為後,隻是當時欽天監說了,你正懷著皇嗣,怕福氣太大,肚裏的孩子不住,於你和皇嗣都不好。”
“甚至,比這還早些時候,也就是那年瘟疫時,朕便有過將你封為後的念頭,隻是這些年發生的大事實在是太多了,且後宮一直都未穩定。”
“這一次,你便聽朕的,好好將養著子,待你出了雙月子,朕便昭告天下,冊封你為北臨國皇後!”
傾看著男人深邃的黑眸。
這個殺伐果斷,君臨天下的帝王。
此刻他的眼底,隻有。
傾輕輕地點頭,應了聲“好”。
接下來,皇帝直接下了道聖旨,冊封傾妃為皇後。
現在傾有了皇子,加之這些年立下的功勞,再沒人敢在朝堂上反對此事。
哪怕有想法的,也不得不服氣。
而封後的日子,就定在九月底。
同時,後宮旁的妃嬪也隨著傾封後,位份有了晉升。
靜妃與詩妃被封為貴妃,麗嬪再一次了妃。
其餘不知名的妃嬪,多數也晉了一個等級。
否則後宮隻傾一人晉升,還是被封為皇後,隻怕一樁喜事也會鬧得怨氣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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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瑞十一年,九月二十八日。
這一日,是傾冊封皇後的日子,也是傾剛出雙月子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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