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語夕繃著臉嗬斥道:“你們醫院怎麽回事?讓這些阿貓阿狗進來打擾病人休息,害的我的大嫂不能安穩的養病,這就是你們醫院的管理嗎?我等會給你們院長打電話,問問你們這裏的規矩。”
醫護人員一聽,那還了得,急忙賠小心賠不是,然後對黃家人嚴厲道:“你們一大幫人幹什麽?這裏是醫院,不可大聲宣發,影響病人休息,現在立馬離開,否則,我們報警了。”
幾名保安,非常有眼,強行將黃家人給轟出去了。
其中一名醫務人員對易語夕道歉,“易小姐,您看這事解決了,院長他們很忙,就請易小姐能不能不要打擾我們院長了。”
易語夕繃著臉,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以後這些惹事的人就不要進來了,打擾了病人休息,那可是頭等大事。”
“是是,我們現在就吩咐下去,讓保安留意,這些不法分子,絕對不會再進來。”醫務人員告辭離去。
易家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易夫人扶額道:“黃家人越來越猖狂了。”
易語夕看向麵沉的易榮,“哥,黃家人沒要到賠償,不會罷休的。”
易北寒道:“不會有賠償,一分錢都不會給。易家不是搖錢樹,今天給了,明天指不定要多。”
易榮繃著臉沒有吱聲,顯然是同意了易北寒的決定。
陳悠和易北寒還要去警察局做筆錄,沒有在醫院就留,一上車,陳悠就忍不住道:“我們最近是怎麽了?三天兩頭來醫院,醫院都快要被當家了。”
易北寒握住的手,湊過來,親了的額頭,“以後我們再也不來了。”
陳悠點頭,“對,再也不來了。”
陳悠和易北寒去接趙文奇,一起去的警察局。
一進門,便瞧見田文文等人,田文文對著陳悠撲上來,抱住,“悠悠,你終於來了,我都眼穿了。”
白雪也跑過來問:“黃雪怎樣了?人沒事吧?”
陳悠道:“毀容了,這一輩子是別想好了,現在在醫院休養。”
田文文忍不住唏噓,“這是害人害己,悠悠你可不能不能心慈手。”
白雪點頭,“對,之前好兇險,若是你被傷害了,黃雪一百條命都不夠賠。”
趙文奇在一旁和警察流,很快走過來,“警察說這事和你們無關,你們做完筆錄就可以離開了。”
白雪和田文文歡呼:“悠悠,我都了,我們去吃夜宵吧。”
“好呀,吃什麽?”陳悠這會兒也了,再說白雪和文文被嚇壞了,自己請客吃飯,給他們驚。
“吃燒烤。”白雪提議。
陳悠沒反對,於是,帶著一個遠近聞名的大律師,和易家二公子,和兩個閨去了路邊攤吃燒烤,就在警察局對麵。
幾人要了幾瓶啤酒,就開始吃。
白雪盯著眼前的兩位帥哥,眼睛都笑瞇一條線,“這會兒要是那個記者過路看見,明天的頭條新聞就是易氏集團的二公子和趙大律師陪著三個瘋人吃路邊攤。”
趙文奇道:“路邊攤也是人吃的,他們都能吃,我們也自然能吃。”
田文文忍不住諷刺:“有些人說話說得比誰都漂亮,做的事卻骯髒得很。”
趙文奇知道田文文對自己有意見,被當麵諷刺,裝著沒聽見,繼續擼串,“文文,這個豬心不錯。”
田文文將豬心扔給趙文奇,“不吃心,你給的,吃不下,會被噎死的。”
陳悠將這一切看在眼底,認為趙文奇對文文是有的,當然,趙文奇的是建立在易語夕對他的。
易語夕現在和吳昊天好了,趙文奇立馬就回到文文邊,語夕若是多看趙文奇兩眼,他必定不會和文文在一起。
人這種生真是奇怪呀!
陳悠瞄了一眼易北寒,發現他也在看趙文奇,聽見他說:“這一次我住院,然後是我大哥,現在是黃雪,吳昊天出了不力,等黃雪出院,他就可以來我家提親了。”
這話在明顯不過,易北寒瞧不上趙文奇,讓趙文奇死心呢!
陳悠認為這話說的好,趙文奇這樣左右搖擺,的確不夠專,不管是語夕還是文文,都不放心讓們跟他過。
然,趙文奇隻是愣了一下,看了看易北寒沒有吱聲,或許他自己也虧理,再加上和易北寒們一起長大,他對易北寒一向都有些懼怕的。
因此,聽說吳昊天要去提親,也不敢反駁,隻能悶著頭擼串。
田文文得意的看了趙文奇一眼,仿佛是在說,怎樣?人家易家瞧不上你吧!
就在這時,白雪突然喊了一聲:“那不是尚上的杜總嗎?”
陳悠順著白雪的手指看去,便瞧見對麵警察局,杜默青帶著孔小姐和陳清歡走出來,三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麽,低著頭,靠的很近,仿佛很親。
田文文當場就出口,“我靠!悠悠,杜默青這個臭不要臉的,這是腳踏幾隻船啊!把雙雙擺在什麽地方?”
陳悠也憤怒的握了拳頭,隻見孔小姐抱住杜默青,踮著腳吻他,用傲人的口磨挲他的膛。
孰可忍孰不可忍,陳悠丟下筷子,拍案而起,不顧易北寒的阻攔衝了過去,這會兒,已經淩晨,馬路上行人不多,否則,橫穿馬路是很危險的。
陳悠氣衝衝的走過去,站在杜默青後,冷森森道:“杜默青,大庭廣眾之下,你在幹什麽?”
杜默青聽見陳悠的聲音,一把將掛在他上的孔小姐扯開,仿佛被老婆抓到和別的人鬼混一般,慌的轉,眼神躲閃,“悠……姐,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得那樣。”他張的結。
“杜默青,你真夠骯髒的,和什麽人都能勾搭在一起去,這個人比你大十幾歲,你也嚇得去。”陳悠狠狠的諷刺。
孔小姐站出來,毫沒有因為勾搭別的老公而到恥,反而,得意的炫耀:“易二,男人的心思你那裏懂得,年紀越大越有味道,你是會不到的,再說,你還不是比杜總大,杜總喜歡年紀比較大的你不知道麽?”
陳悠氣結,正要說話便被孔小姐打斷,“易二已經結婚了,管這些閑事幹嘛?莫非是易總滿足不了你,又來纏著前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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