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或許說出來,你會好一點。”葉杉安。“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做你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聽眾。”
“真的?”白凝霜皎潔的眸子,盯著葉杉。這麼多年以來,就從來不曾有任何一個男人如此靠近過白凝霜。葉杉可以說是一個在偶然的機會下闖白凝霜生命的男人,對于葉杉,白凝霜不是沒有心過,只不過太多的往昔,太多的山長水闊,讓白凝霜難以再相信,相信人。
所以,一直保持著距離。
“當然,我知道,在你的心底除了哪一個男人以外,還有一道心結。”葉杉猛然想起邱皖濃,想起邱皖濃死的慘狀,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如果白凝霜知道邱皖濃已經死了,又會是怎麼樣一種表呢?“或許,那一道心結便一直在你的心中抑著,多年以來,生、發芽——彌漫在你的心中。說吧,說出來,或許你會找到失去的快樂。”
白凝霜吸了一口涼氣,想起許多年前的事,就像是一場夢幻。
不是夢,而是噩夢。
“以前,我父母一直很相。”提及自己的父母,白凝霜淚水簌簌落下。有想死,也有恨。“但是,在我八歲那一年,父親突然提出要離婚,母親不同意,父親便拂袖而走,那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後的一個夜晚,父親突然回來,說他已經痛改前非,想為了這個家,踏踏實實,認認真真,重新來過,而爺爺則讓他滾。父親當即不願意,和爺爺吵了一架,又尋求母親的意見,父親說一切聽爺爺的。”
“後來呢?”葉杉詢問。
“後來,母親沒有讓父親進家門。原本母親也是打算原諒父親的,只不過在一個風雨加的夜里,母親無意中聽見父親和一個人打電話,大致聽到電話的容,母親才知道,那一次父親回來不是為了一家團聚,而是為了錢——”說到這兒,白凝霜鼻子有些梗塞。“母親讓父親滾,父親走了,再後來,母親傷也出現了這麼一道芙蓉——”
白凝霜沒有再說,葉杉卻一直在聽。
原來,這個人這麼多年以來,甘願忍寂寞,只因為心底有無法磨滅的傷痕。
風靜靜地吹過窗臺,院落里的樹木在風的拂中“沙沙”作響。偶爾,電閃;偶爾,雷鳴。
“對不起,是我勾起了你的往事,你的回憶。”葉杉輕輕抓住白凝霜的手,白凝霜了兩下,葉杉卻抓得更。“如果可以,你可以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的疼你,你,給你一個安全的家。”
“——”
“別怕,《鬼醫七絕》解天下毒,一個小小的出水芙蓉怕什麼?”葉杉看著白凝霜眼神里的表,安道。
“你說真的?”白凝霜問道。
“真——的。”葉杉有些後悔說剛才那一番話,畢竟,最後兩卷《鬼醫七絕》現在都還是一個。要是找不到的話,那可能這一輩子都完了。在韓國,那一次暗殺,會是誰干的呢?葉杉反復的思索,但是始終找不到答案。
白凝霜才打開了一個心結,卻又陷了另一個心結。
如果《鬼醫七絕》真的能解天下毒,也不會那麼擔心。看著葉杉的面孔,白凝霜若有所思,但終究沒有說什麼。
葉杉替白凝霜治療完後走回大廳,在屋子里和白老爺子又閑聊了幾句,便離開了。雖然白老爺子讓他留在白家,趁著夜半三更,將人拿下之類,若是在以前,葉杉尋思一下說不定就答應了,但是此時,一則是知道了白凝霜那樣的過去,葉杉不忍心;二則便是‘出水芙蓉’的劇毒到底能不能解開,還是一個未知數。
需要時間;
他也是。
……
醫院
經過一個多月的修養,步老爺子恢復較快,現在已經基本上可以下地做短暫的運。葉杉在醫院外邊的時候,風、雲兩人恭敬的行禮,葉杉沖著他們笑了笑,便走進了醫院,有風雲二人在醫院保護,葉杉也十分放心。步老爺子是因為自己才傷的,而且是著名考古教授孫華的老師,可以說是華夏國考古界權威中的權威。殘圖、玉石之間的,還需要步老爺子來解決呢。
“步老——”葉杉一走進病房,便看見步老爺子正在修剪著腳趾甲,在醫院里呆一個月,不發霉才怪,很顯然,現在的步凡塵一定很無聊,步燻兒在一邊拿著畫筆描摹著窗外的風景,聽著葉杉的聲音,只覺得一陣面紅耳赤。
“你小子——”步老爺子沒好氣的道︰“怎麼老是三天兩頭的才來一次,而且,還跑去了韓國那麼遠的地方,萬一你掛了,我怎麼辦?”
“——”什麼我掛了你怎麼辦,我又不是你的誰。葉杉忿忿不平的想。“這不是回來了嗎?”
“恩!”步老爺子點頭。
“步老,我——”葉杉看看四周,從上掏出一張殘圖。“我又找到了一張殘圖,您看一下能夠尋找到什麼蛛馬跡不?”說著,葉杉將手中的殘圖給了步老爺子,步老爺子帶上老花眼鏡,仔細打量了一番,只覺這一張殘圖和前兩張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仔細一看,還是有細微的變化。
紋理、質地,都不一樣。
步老爺子手里拿著殘圖,一時之間,陷了沉思。
葉杉只是在一邊,四打量。
“咳咳!”
“咳咳!”
兩聲咳嗽後,步老爺子“咦”了一聲,道︰“或許,這是一張地圖,只不過三張加起來,還不完整。”
“地圖?”葉杉又怎麼沒想過,只不過一直以來,不敢肯定。
“是的,以我多年的經驗來講,這就是一張地圖,而且從三張圖上的古老文字因為可以看出,和你的那枚玉石,有著許多的關系。”步老爺子不慢不,有條不紊的分析。“但是,這件事不能著急,需要慢慢來。”
你不著急,可是我著急啊。
葉杉想著自己上的“出水芙蓉”劇毒,就是一陣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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