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墨的母親不甘心,也不明白,為什麼丈夫和兒子都這麼沒良心、都扔下不管了?
已經好多天了,家里不分日夜,只剩下一個人,說不出來的冷清和寂寞。還好,妹妹時常來,否則可真是可憐了。
想到妹妹,打電話了來,兩個人一起上街去,想買幾件像點樣的服,畢竟以前也算是個人兒。
這幾天一直在想,丈夫變心是不是和的不麗有關系呢?
以前的,可是很漂亮,這幾年,的確疏于打扮了。到了此刻還沒有明白,丈夫的堅決離去到底是因為什麼。
但是,太胖了,那些時尚的春裝沒有一件能穿進去,賣服裝的小姑娘甚至都沒讓試,而是委婉地拒絕︰“抱歉,沒有你的尺碼哦。”
被婉拒了很多次,最後失去了信心,不再嘗試買服了。
罵罵咧咧從大商場出來時,竟遇到了糖糖和媽,母挎著胳膊,有說有笑的樣子刺疼了的心。
“親家母,出來逛街呀?現在開春兒了,天氣不算冷了,尤其這午後,太更溫暖了。”糖糖母親熱地和打招呼,習慣地奉承著︰“你看你,有錢就是好,買幾件貴貴的春裝,穿上給你家大哥看,他一定贊你和枝頭的桃花一樣麗。”
糖糖的媽不知道哪筋出了病,還文藝了一把。正氣不順呢,又遇見了們,真是出門時間沒選好。
況且,這糖糖的媽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怎麼聽起來就像是諷刺自己?夏子墨的母親頓時大怒。
上前一步,冷笑著說;“別張口閉口親家母,你兒已經是死鬼了,還套什麼近乎?你這樣的價,也出來逛街?”
說完了這一句後回頭看了看,指著後的大商場說︰“這里賣的服裝都是大牌,很貴的,你來這里大約也就是看看,你買不起的!別忘了當初,你飯桌上的菜、麻將桌上的錢都是我家子墨給你的。你那兒了死鬼後,你的財路也斷了吧。現在類都買不起了吧?”
說完,轉頭對著邊的妹妹︰“你說這樣的人活個什麼勁兒!手心向上還玩麻將,哪兒來的臉!”
糖糖母親被辱得臉紅一陣白一陣,杵在那兒,卻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你怎麼說話呢?”糖糖也被辱的臉通紅,上前一步想理論幾句︰“的確,那幾年你兒子沒給我家錢,那是他願意給的,你有本事管住你兒子別給呀。既然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住,還有臉在這里囂。別說是以前,就是現在他願意給,我們依然接著。”
“哎呦喂,你個臭丫頭,怎麼,想打我還是想趁機訛我點錢?我全你。”
說完,沒等糖糖做出反應,突然抬腳,一下子就把糖糖從臺階上踹了下去。
糖糖捂著肚子慘著,夏子墨母親半點都沒在乎,拍了拍手說︰“不就是錢嗎,不說現在給你們還接著嗎,你可以找我家子墨要去了,說不定他發善心,能多給你們幾塊,但是要記住了,必須得跪,你和你媽一起,跪我兒子。”
罵完了,和妹妹揚長而去,背影像兩個圓圓的垃圾桶。
不知道,糖糖懷著孕呢,更不知道,這一腳,糖糖流了產,賠償是必須的了。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糖糖心里的怒火在熊熊延燒。的確,這麼多年,夏子墨沒搭家錢,尤其姐姐活著的那幾年,生活費幾乎都是夏子墨給的。
母親也是不爭氣,這麼多年,每天都玩麻將,沒錢了不是和姐姐就是和夏子墨要,導致這麼多年了,還被人家母親辱。埋怨母親的時候,完全忘記了不久前自己剛剛要過兩千塊。
可是話說回來,夏子墨不是願意給嗎?那個老人,沒本事管自己的兒子,到來拿們撒氣。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拉到,必須賠償,糖糖最後想到的還是錢!
但賠償之前,糖糖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否則難出這口惡氣,眼前還是先養好,等出院了再和他們算賬。
糖糖的男朋友楚一軒整日嚷嚷著要找夏子墨的母親理賠,因為他實在太缺錢,就算這理賠的代價是他未出生的孩子,他也不在乎。用他的話說,孩子還會有的。
糖糖看著他想,這個男人不值得托付終,他雖然救過一命,但那是他的舉手之勞哦,況且自己把一切都給他了,也算報答過他了。
之前,如果不是他給自己出主意裝著被綁架,跟夏子墨要贖金,夏子墨對自己的態度也不至于如此。
理賠之前,必須把他踹了,否則錢還得分給他一些。糖糖看著男友楚一軒開了口。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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