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西行覺到有些窘迫的時候,心怡已經風風火火上來了。
見流甦不是找借口婉拒他,項西行才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倒顯得有點憨態可掬。
他看著流甦,非常真誠地說︰“秦小姐,我改天請你吃飯吧。”
“好的,以後會有機會的。”流甦笑著和項西行道別︰“再見,項先生。”
告別了項西行,心怡笑著問︰“流甦,離開了程左那個渣男後,你的男人緣好到,遇到一個有錢有事業的夏子墨還不算,又遇到了一個有的項西行,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錯呢。”
“可不要胡說……”流甦正道︰“這個項西行是我房東,他有妻子,如果你看到他妻子,你會嚇一跳,俗又趾高氣揚,一副天下誰都沒有有錢的架勢。”
“不過,這個男人倒是彬彬有禮,不知道他做什麼工作,讓他的妻子牛到那個地步,也真是奇怪,這樣的兩個人怎麼能一起生活下去呢?”
心怡笑起來︰“流甦,你怎麼能斷定不是人自己職業很牛,而是認定男人工作牛導致的人牛呢?”
“那個人的樣子,一定不是職場該有的樣子,我相信我的眼楮,絕對不會看走眼。”
“那還真是好漢無好妻,賴漢守花枝啊!”心怡說了一句從外婆那聽來的話,想想,還真不無道理。
兩個人閑聊著,逛了好幾個小時,買完了東西,走進一家臨街的餐廳去吃飯。
流甦看著心怡問︰“你兒子怎麼樣,這段時間你一直請假沒上班,陪兒子?孩子一個人被扔在車站,有沒有被嚇壞?”
“是的……”心怡一邊吃一邊回答︰“這些天我一直在陪孩子,尚逸想讓我搬回去住,答應讓我和兒子住主臥,他住次臥,並保證不會打擾我,被我拒絕了。已經不是夫妻了,沒必要再搬到一起住,讓親戚鄰居有的沒的說閑話,犯不上。”
心怡說完,眼楮半瞇著,轉頭看著窗外,看了很久,仿佛在想著什麼,又仿佛什麼都沒想。
流甦知道心里不好過,也不打擾,任由的思緒獨自飄搖。
好一會兒後,心怡才收回目,看了一眼流甦,繼續低聲說︰“我把兒子接到了我那兒,陪他呆了這些天。好在孩子被扔的時候,躺在椅子上睡覺了,所以沒收到驚嚇。這件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尚逸,如果不是他出軌,哪會有爛人孩子的事。”
“本來我後天才上班,尚逸明天把兒子接回去就行,只是這麼多天了,尚逸父母想孫子,所以今天把孩子接回去了。”
“他們沒要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兒,給尚逸個改錯的機會嗎?”
心怡的臉冷下來︰“尚逸父母倒是真說了,其實他們哪里是為了我兒子著想,分明是為他們的兒子著想。”
心怡提起來就恨恨的︰“尚逸也說了,希我給他個補償我的機會,補償啥呀,連一個免費表都不舍得給我發的人,我會給他機會?他不過是不好娶了,才要改過,不信他現在發大財了,你看他還改不改過了。”
心怡突然流下淚來︰“流甦,你是知道的,婚姻里遭到背叛,不是知道的那一刻心是碎的,任何時候想起來,心都是碎的,都疼得致命,這種痛會伴隨一生,給他機會,那不是對自己的加倍辱嗎?本不可能。”
流甦太清楚那種滋味了,對任何一個婚姻里的人來說,都不亞于凌遲殺人。
也理解心怡的選擇,因為也同樣沒給程左機會,出一張紙巾遞過去,然後握住了心怡的一只手,用行安著自己的閨。
“秦流甦,你這個賤人,坐在這里干什麼?被我姐夫甩了?”流甦回頭,就看見了糖糖。
這麼冷的天,糖糖依然穿著半薄不厚的呢子,雖然穿著厚打底,看上去給人的覺還是很冷。
糖糖明顯喝了酒,而且喝多了,的大眼楮里噴著火焰,像看仇人一樣看著流甦,很大聲地罵著︰“秦流甦,你奪走了我姐夫,奪走了我的,我恨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糖糖,請你自重……”流甦非常冷靜地看著︰“為子,你一口一個我奪了你的,哪個是你的?你這麼說話,不知道恥嗎?”
“誰是姐夫?”心怡一時間沒弄明白,看著流甦問。
“誰是我姐夫?當然是夏子墨了,我姐夫被奪去了,才是無恥的人!”糖糖瘋了似的大。
心怡吃驚地看著流甦,輕輕了一句︰“流甦!”臉上的表是疑的,不相信的,驚訝的,甚至是痛苦的。
“心怡……”流甦不滿地白了自己閨一眼,知道不細說不行了,別說是心怡,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在竊竊私語了,仿佛是個小,了糖糖的姐夫,了別人的。
“心怡……”流甦看著說︰“這個人糖糖,姐是夏子墨的前妻,但是姐病逝了,病逝了很多年了。然後上了夏子墨,但夏子墨不,夏子墨跟我往,就說我奪了的姐夫、奪了的。你明白了嗎?”
聽流甦說完,心怡暗暗呼出一口氣。然後轉臉看著糖糖︰“姑娘,怎麼說你也是未婚子,在大街上隨口噴,說別人奪了你的,這多恥啊?要不要我把你姐夫來,問問他不你?”
“我姐夫被給迷了,被這個賤人給迷了,他再也不理我了。”
糖糖里著,竟然沖了過來,瘋子一樣抓住了流甦的胳膊︰“賤人,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奪人了。”
流甦急忙站起,想甩開瘋了一樣的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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