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左在電話里對朱說︰“我們分手吧!”
朱顯然被程左的話嚇了一跳,仿佛程左說的是聽不懂的語言似的,沉默了半晌後,才發出尖聲喊︰“不行,我不同意,當初追求我的是你,現在想分手的還是你,憑什麼都是你說了算,憑什麼啊?”
朱喊著,對著電話開始哭,哭得很大聲。程左無奈,只好掛斷了,但還沒等他把電話收起來,朱便又打了過來,依然是哭泣著指責,仿佛是個名正言順的妻子,遭到了丈夫的背叛,哭得委屈無比。
程左只好再次掛斷,並關了手機,總算暫時清淨了。天依然很熱,依然沒有一風,路邊的樹仿佛有什麼心事般,都是一副蔫頭耷腦的樣子。
程左覺自己和這些樹很像,雖然活著,卻活得無打采。
他又想到了流甦,想到了當年在校園里,他們站在一棵開花的樹下對流甦說︰“你跟我走,你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會你一生一世。”
流甦選擇了跟他走,選擇了相信他,但是他卻沒有做到給幸福,更沒有做到一生一世。說到底,是他虧心了,他做出了背叛的事,想補救,卻比登天都難了。
程左一路想著心事一路走,到家全都是汗。他正準備沖個涼水澡時,朱來了,站在他家門外,把門敲得山響。
程左急忙打開門,把拉進來。
朱早就哭得梨花帶雨,進門後立刻撲進程左懷里,雙臂環住程左的脖子,不說話,繼續哭,一副心被傷、肝腸寸斷的樣子。
程左連拖帶抱,把朱帶到沙發邊,安坐下來,然後幫倒了一杯水。
朱拿著水杯,沒有喝,搭搭的,仿佛滿腔都是委屈,仿佛除了哭,已經沒有力量做任何事般的弱不堪。
程左站到臺上去吸煙,他有著深深的無奈,也有些從來沒有過的決心,他必須要冷靜一下,才能和朱好好談一談,他決定和朱好好談一談了。
一連吸了三煙後,程左才反回到客廳,坐到沙發上,他沒有像以前一樣挨著朱坐,而是刻意地保持了一小段距離,像不久前在流甦那兒,流甦和他保持的距離一樣。
朱很敏,幽怨地看了一眼程左,淚又落下來,同時萬分委屈地問︰“我又不是母老虎,你離我那麼遠干什麼,怕我賴上你呀?”
說完,不等程左回答,已經挪了過去,雙臂再次纏繞上程左的脖子︰“親的,別鬧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相不好嗎?流甦已經走了,你們已經離婚了,你醒醒好嗎?”
朱弱弱的語調,還帶著幾分撒的氣息,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挽回程左,他,不能失去他,不管代價是什麼,都不能失去他。
程左用力拉開朱的手臂,然後把扶起坐好,看著,啞著聲說開了口︰“朱,你知道嗎,我和流甦辦完離婚手續、拿到離婚證的瞬間我就後悔了。”
“不信,我不信,我們都是年人了,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朱看著程左,憤怒地說︰“如果你沒有想到,你干嘛要提出離婚?而且是在結婚五周年紀念日這天提出來?不是你說的嗎,只有這天提出離婚,才能讓流甦傷心,才能讓流甦知道你的決心,此刻你的決心呢?”
我將於茫茫人海中找尋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他是偵察連狙擊手出身。一個偵察兵,對人對事都有一種精準的認識和甄別能力。而一個狙擊手,一旦瞄準了一樣事物,所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立刻出擊。很不幸他占全了這兩樣。 然後對於她,更不幸的是,他的目標是她。 嚴真:彼此不熟悉,我們還不能結婚。 顧淮越:可以慢慢熟悉。 嚴真:我們之間又沒有愛情。 顧淮越:那東西並不重要。 嚴真:好吧,我說實話,我不願意嫁給一個軍人。 …… 不是天時地利的迷信,亦非天雷地火的情深熱烈, 兩個本不奢求愛的靈魂,於細碎流年中偶然相遇。 只是最初,她並不知道,軍人的承諾,說出口,就是一生……
繼妹夥同閨蜜設計,她被一個神秘男人把清白奪走。五年後,她攜子回國,一個高貴絕倫的男人出現,揚言要報恩。「嫁給我,我替你養兒子。」她有錢有顏有兒子,表示不想嫁人。男人卻被她身邊的小男孩所吸引,一步一步靠近,一步一步招惹。「席九宸,遠離我兒子。」她警告。可男人卻抱著小傢伙認真誘哄,「小朋友,想不想找一個爹地?我超有錢。」
他和她的關係可以這樣來形容,她之於他,是他最愛做的事。 而他之於她,是她最不愛做的事。 ……安城有兩樣鎮城之寶,御家的勢,連家的富。 名門權貴聯姻,艷羨多少世人。 連憶晨從沒想過,有天她會跟安城第一美男攀上關係。 「為什麼是我?」 她知道,他可以選擇的對象很多。 男人想了想,瀲灧唇角勾起的笑迷人,「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睡,第二眼就想一起生兒子」 她誤以為,他總會有一句真話。 ……一夕巨變,她痛失所有。 曾經許諾天長地久的男人,留給她的,只有轟動全城的滅頂醜聞。 她身上藏匿的那個秘密,牽連到幾大家族。 當她在另一個男人手心裏綻放,完美逆襲贏回傲視所有的資本。 ……如果所有的相遇都是別後重逢,那麼他能對她做的,只有不還手,不放手! 他說:「她就是我心尖上那塊肉,若是有人動了她,那我也活不了」 什麼是愛?他能給她的愛,有好的也有壞的,卻都是全部完整的他。
圈裏人都知道陸竟池有個心尖寵,有個金絲雀,為她揮金如土,為她一怒衝冠為紅顏,為她可以把命豁出去。但圈裏人也知道,陸竟池有個媳婦,是個小啞巴,毫無存在感,是一朵隻能依附陸竟池而活的菟絲花。就連陸竟池也這麼認為,直到有天,這個小啞巴遞給他一封離婚協議。陸竟池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