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家樓下,流甦推開車門下來。出租車離開後,程左急忙扶住流甦,一副想扶著流甦上樓的架勢。
流甦看了一眼程左,低聲說︰“謝你送我回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回去吧!”
程左看著流甦,扶著流甦手臂的手卻沒有松開。半晌,他低聲了一句︰“甦甦……”
這樣的稱呼,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下子就喚起了流甦對那些相時的回憶,在那些纏綿的夜晚,程左就這樣︰“甦甦,哦,我的甦甦。”
看了一眼程左,程左已經了眼角,一副祈求的表。
的確,他背叛了,但是他到底也有自己的尊嚴,如果不是在乎,他大可不去醫院,也大可不送回來,更不必這樣委曲求全地哀求。
想到這里,流甦輕輕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微低著頭,轉慢慢上樓。
程左扶著流甦的手臂,很小心地叮囑慢點,看他和的樣子,不知道的人大概都會認為他們是一對夫妻。
上樓後,程左把流甦扶到臥室里,流甦準備換,他出來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悄悄打量流甦的新家。
小小的一居室,白牆,家地板都是淺的白,臺改的廚房,窗臺上放著一小盆月季花,開了兩三朵,每一朵都仿佛一個艷的,歪著頭打量著程左這個外來者。
茶幾上放著一個圓圓的晶瑩剔的玻璃魚缸,水栽著一缸綠蘿,那樣青翠,綠得人心曠神怡。
紅月季和綠蘿,都是流甦喜歡的花。如今程左的家里還有好幾盆,以前是流甦養的,現在是程左養著。
但似乎花草真的有,它們仿佛在想念流甦,不過幾天時間,紅月季和綠蘿都有點蔫頭耷腦。
程左看著那幾盆花,覺它們和自己一樣,都在想念著曾經的主人,盼著能回來。
如今,這里了流甦的家,又買了紅月季和綠蘿了,流甦不論做什麼事,都很執著。
程左想,如果自己也像花草一樣執著就好了,那樣的話,興許會原諒犯了錯誤的自己,自己也就有機會補償。
正胡思想著,流甦走了出來。上的破下去了,也沒再穿,而是換上了一條曳地長。
白底帶著淺綠小圓點的棉布,程左再悉不過了,流甦極喜歡這條長,已經買了兩年了,以前每到休息日,流甦最喜歡穿這條子了。
從前這一幕在程左眼里是再平常不過,但此刻再看,竟然那樣悅目,那樣令他留。
流甦在程左旁邊坐下來,很刻意地保持著距離,程左看看流甦,再看看那非常禮貌的距離,心里哀嘆一聲︰即便曾經是夫妻,離了婚,終究和以前不一樣了。
兩個人沉默著坐著,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又似乎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程左張地著手,他終于先開了口︰“流甦,今天的事兒是珊珊不對,我替給你道歉。”
“都過去了,以後管好你妹妹,讓離我遠點,我和沒有任何關系了。”流甦說完,轉臉看著臺,卻不肯看程左。
程左明白,流甦不肯原諒珊珊,更不肯原諒自己。他還想說點什麼,但流甦適時打斷了他︰“程左,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回家歇歇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流甦的話一下子又把程左拉回了從前,那些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每天晚上程左顧著玩游戲,不肯按時睡覺。
很多時候,流甦都是溫地說一句︰“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然後便強制關了燈。
此刻又說這句話,程左心里更加難過,他想,關心時說這句,趕他走也說這句,他難過到有些哽咽了。
七年後,她帶著一個腹黑可愛的寶寶,再次遇上了那個叫洛堯擢的男人,她都不知道爲何,就招惹了這個男人…
一场大火烧掉了沈蔓歌对叶南弦所有的爱。五年后她华丽回归,势必为当年的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却没想到带回来的小正太比她更有手段。某宝站在叶南弦面前,很无辜的说:“叔叔帮我一个忙可以吗?求你了。”叶南弦觉得无法抵挡这孩子的恳求,蹲下身子打算帮忙,却没想到被喷了一脸。某天,叶南弦对着小正太说:“臭小子,这是我的房间!”“可是我想跟妈咪睡,我们都睡了五年了。”某男人泪奔……追个妻子回来而已,为什么儿子如此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