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曜覺得自己可能是著魔了,或者被明這個和尚下了降頭,不然怎麼就傻缺一般的跟了他足足十年?
十年啊?他以前覺得聽和尚念經念十句都會崩潰,可他卻足足跟了明十年,天天別事兒沒干,就聽他念經去了。
明繼承了了緣大師的修行路,徒步行走天下,一步一修行。
東方曜也不是每一步都跟著明,就是讓人注意著他的行蹤,然后閑來無事兒了就跑去明面前晃,而且還是特別欠扁的那種晃。
明走路,他騎馬跟在后面,明坐在樹下休息,他躺在旁邊華麗麗的馬車里愜意喝酒,明吃著干糧,他在旁邊烤熬湯,香味四溢,讓人垂涎滴。
然后東方曜找到了自己的嗜好,他想讓明破戒。
就從葷戒、酒戒開始,每天變著方兒的在明面前煮各種食,然后,一個月后,明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胖了。”
東方曜:“......”
這強大的殺傷力,簡直比念十天的經還來得強大。
然后東方曜就讓人熬湯,自己也不吃,于是,這和尚有沒有被折磨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差點兒沒被折磨死。
吃葷的不行,那就在明的水里摻酒,明當著他的面喝了整整一壇子酒,然后非常淡然的離開了。
東方曜:“......”不是,這和尚這麼不計較的嗎?
殺人、喝酒,這還是和尚嗎?
東方曜折騰了好久,無法,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在明面前殺人,和尚不是慈悲嗎?那他就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人在他面前死去。
東方曜了好幾次手,把得罪了自己的人抓到明面前,讓對方盡折磨而死。
然后,他被明揍了。
明的武功有多高,還真沒人試過,但若真要打,也沒幾人能打過,不過平日里他不用罷了,然后一次手,東方曜就被明吊打了。
明打了人,把尸葬了,沒有多跟東方曜說一個字,東方曜痛得躺足七天,可傷好了,居然又追著明去,不過從那之后,他就沒有在明面前殺人了。
他跟著明,也絕對不可能如他那般清貧吃苦,總是怎麼奢華安逸怎麼來,可就是如此,他居然能一直堅持下來,也已經很奇跡了。
有一年,明上了雪山,就是之前衛殊把東方曜丟在那里差點兒沒把他凍死的那個雪山,東方曜咬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找了半個雪山,最后在一個背風的山坡上找到了明,他在一塊石頭上打坐,而他旁邊,是一朵即將盛開的雪蓮。
東方曜很是好奇他守這雪蓮做什麼,明回答,給衛殊的生辰禮,剛好走到這里,聽說這麼有雪蓮花,便上來采一朵。
東方曜收回了想要毀掉雪蓮的手,嘲笑明:“你這還算出家人嗎?你們和尚斬七、斷六,可你這斷了嗎?你如此牽掛著,如何能好好修行?”
明很淡然:“這便是貧僧的修行,貧僧是人,不是佛,自是斷不了,不過那又如何?貧僧修的是自己的心,而不是世間的準則,若連心都不能直視,何談修行?”
東方曜覺得自己是傻了才會跟明討論這個,他能說得過一個滿大道理的和尚?反正他做什麼都對。
東方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著明,大概是太無聊了,除了九的邊他哪兒都不想待,可九那兒沒他的位置,沒地兒好去,那就跟明死磕吧。
反正是要打發日子,跟著這和尚還有意思的,大概就是那種遇到了對手的覺,就想看著明哪天被他折磨瘋。
可最后,明沒被他折磨瘋,反倒是他跟著明久了,越來越佛系了。
他嗜殺,手染腥無數,可這些年他殺的人越來越,最后,他已經完全覺不到自己的殺了。
有一天他心來:“和尚,要不你給我剃度出家吧!”
明搖頭:“你與佛無緣。”
東方曜不信了:“不是說放下屠刀立地佛?我都放下屠刀了,怎麼還與佛無緣?”
明搖頭:“世間可以多一個心中有佛的人,但沒必要多一個會殺人的僧人。”
東方曜現在覺得自己佛系了,不想殺人了,可若真的當了和尚,他就不會殺人了嗎?這般桀驁不馴的人,出家不過是一時的心來,怎麼可能真正的放下屠刀?
東方曜也是腦子出病了,非得跟明磕出家這事兒,明說他與佛無緣,他偏偏就要證明給他看,不但開始學佛經,還跟著明一起走路,但江山易改本難移,只堅持了一個月就放棄了。
算了,他承認,自己確實與佛無緣,但他跟明有緣就行了,非得把他拽下來不可。
明:“......”若他能把跟他較勁的決心用來修行上,可能就不是這樣的結局了。
東方曜還是有自己的勢力和事要理,可就算不跟著,也總會讓人盯著他,一旦有空就過去找他。
時間久了,兩人竟然有種老友之間的默契。
便如此刻,明坐在一小溪邊打坐,旁邊水壺里燒著開水,水開了,他慢條斯理的沏茶,兩杯茶沏好,東方曜便來了,手里提著一個籃子,里面全是茶點。
明明只是突然到來,可一切卻仿佛約好一般。
東方曜把食盒放下:“和尚,接下來你去哪兒?”
“往東而去。”
“哦,那正好,我也想去一趟東邊兒,順路,一起走?”
“好。”
“和尚,我最近去了八間寺廟,見了好幾個大師,他們都說我與佛有緣,愿意為我剃度,你覺得怎麼樣?”
“你可以試試。”
“咦,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佛門了?”
“剃個頭而已,你不怕丑,請隨意。”
東方曜:“......”
這是個致命的問題,他要不要剃個頭證明一下自己的值就算沒有頭發也撐得起來?
想象一下自己關頭的樣子,再看看明,呵,他才不上當,干嘛要剃個頭跟和尚比丑?他別的地方比不過他,難不還不能從值上碾和尚?
明一定是嫉妒他的貌所以想忽悠他剃頭,他絕對不會上當的。
明:“......”此人,無藥可救。
人生的意外,總是不期而至回到古代是一場意外,成爲沈家三小姐是一個意外,就連被親情絆住腳步也在意料之外這一切的意外,一切的變化,卻又在溫暖中一點點被融化,令她心懷感激面對橫在自己面前的諸多困難,她決定要做的事情其實有很多:幫助姐姐趕跑壞男人,協助哥哥打理生意,一步步讓沈家在困境中重新崛起……幸福的生活來自於盡心經營,所以更加需要努力去奮鬥加油吧,沈書華!
二十四世紀天才神偷——花顏,貪財好賭,喜美色,自戀毒舌,擅演戲,一著不慎,身穿異世,莫名其妙成為娃娃娘,還不知道孩子爹是誰……“睡了本殿下,今後你就是本殿下的人了。”“摸了本世子,你還想跑?”“親了本君,你敢不負責?”“顏兒乖,把兒子領回來,咱們好好過日子……!”等等等……一二三四五,究竟誰纔是孩子爹啊?問她?她也不知道,因為她還是清白之身吶……
阿霽是天家貴女,崔遲是名將之後。兩人雖打小相識,卻彼此無感。 最親密的時刻,是洞房花燭夜,在衆親友的起鬨下共飲合巹酒。不料酒意上頭,竟稀裏糊塗做了夫妻。 一夜繾綣,睜開眼時少年郎變作了美嬌娥…… 崔遲望着鏡中柔弱嬌怯的小女兒情態,崩潰到想橫刀自刎。 他們父子平生有一大志——等女皇壽終正寢後篡奪李家江山。身爲崔家獨子,如今卻變成了李家公主,叫他情何以堪? 阿霽卻很冷靜,望着鏡中濯如春柳的冷麪美少年,決定頂着崔遲的皮,慢慢去刺探他們家的老底。 姑母能征服戰功卓著城府極深的姑丈,身爲姑母的繼承人,攻略姑丈門下小弟的兒子,應該屬於入門級的難度。 萬萬沒想到,和老派前輩不一樣,如今的年輕人他不講武德…
明王府獨苗苗世子謝蘅生來體弱多病,明王將其看的跟命根子似的,寵出了一副刁鑽的壞脾氣,那張嘴堪比世間頂尖毒藥,京城上下見之無不退避三舍。 初春,柳大將軍凱旋歸朝,天子在露華臺設宴爲其接風洗塵。 席間群臣恭賀,天子嘉獎,柳家風頭無兩。 和樂融融間,天子近侍突然跑到天子跟前,道:“有姑娘醉酒調戲明王府世子,侍衛拉不開。” 柳大將軍驚愕萬分,久不回京,這京中貴女竟如此奔放了? 他抱着好奇新鮮的心情望過去,然後心頭驀地一涼,卻見那賴在世子懷裏的女子不是隨他回京的女兒又是誰。 雖剛回京,他卻也知道這世子是明王的心頭肉,餘光瞥見明王雙眼已冒火,當即起身爆喝:“不孝女,快放開那金疙瘩!” 一陣詭異的安靜中,柳襄伸手戳了戳謝蘅的臉:“金疙瘩,這也不是金的啊,是軟的。” “父親,我給自己搶了個夫君,您瞧瞧,好看不?” 謝蘅目眥欲裂盯着連他的近身侍衛都沒能從他懷裏拆走的柳襄,咬牙切齒:“你死定了!” 柳襄湊近吧唧親了他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謝蘅:順風順水頤指氣使了十八年遇見個女瘋子,她一定是我的報應! 柳襄:在邊關吃了十八年風沙得到一個絕色夫君,他是我應得的! 女將軍vs傲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