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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小閑妻》第587章 大婚(七)

蕭君夙是個冷清的人,而他除了冷清,還更多邪佞和戾氣,就算今日大喜之日他看起來比往日和氣了不,但是也沒幾人真的敢放開在太歲頭上土,畢竟可都是見識過他狠辣的人,頂多也就敬敬酒,說說喜慶的話,當然也有灌醉的心思,雖然不能明著來,反正人那麼多,不怕把人灌不醉。

不過這樣一來,就熱鬧不起來了,但別忘了,除了蕭家,這里還有衛家軍啊。

衛家軍的一群將領,直接把酒壇子往桌子上一放,相當的豪邁,要喝酒的放馬過來,誰慫誰是孫子,然后場面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最后,衛家軍六個人,把楚國一群文都給喝趴下了,這群文能喝得過這些把酒當水喝的武將就怪了。

夏侯堇雖然很能暖場,但他可是皇帝,臣子面前必須得端著,然后他就了為數不多清醒的人。

然而這場面他看著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呢?

“衛大哥,今天不是該灌新郎嗎?”怎麼放過了蕭君夙,反而把他的臣子給灌倒一大片呢?

衛金雖然能喝,此刻顯然也有些喝高了,不過還算理智,不會耍酒瘋那種,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抬手:“那可是咱們衛家的姑爺,豈能讓人隨便欺負?”

夏侯堇:“......”這跟當初說的可不一樣啊,衛大哥你不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弄死蕭君夙的嗎?這怎麼還維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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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他們是從哪兒看出來蕭君夙被欺負的,瞎嗎?

夏侯堇抬頭瞥到了蕭君夙,大概他也沒想到衛金會這麼說,表嗯......有些復雜,不太好形容,大概稱得上是吧。

一直以為自己被衛家嫌棄,結果居然還被衛家維護了。

衛家人的思維很大程度上傳了衛策,雖然沒有緣,但那脾都是從他那兒學來的。

沒有認可的人,那就是外人,就算之前衛殊跟蕭君夙在一起,那都是外人,頂天了算個男寵。

他們可沒覺得衛殊跟蕭君夙在一起吃虧,在他們看來,他們主選個男寵,那都算不上事兒,如果衛殊要是愿意,三宮六院他們都敢給衛殊安排。

所以只要蕭君夙沒有轉正,那位置就卡在那里,他們想怎麼嫌棄那都是可以的,甚至天天盼著他失寵,正好換個別的聽話的男子給主。

但是現在不同,千里送親,十里紅妝,明正娶,天下見證,這不是可以隨便舍棄的人,而是名正言順的衛家姑爺。

別人覺得衛殊是冠蕭君夙的姓,可在他們這里,蕭君夙何嘗不是冠了衛殊的姓?

既然已經是他們衛家認可的姑爺,那就是他們的人,哪兒能被這些人欺負了去?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今天可是自己主新婚之夜,要是新郎豬,或者喝到出問題,那豈不是就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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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值得擁有時間最好的一切,哪怕是新郎和新婚之夜都是如此。

所以,夏侯堇酸了!

真的!憑什麼?蕭君夙能娶到老大就算了,娶了老大,現在連老大衛家都給倒戈了,為什麼他就沒有對他這麼好的大佬?

蕭君夙安置好了衛家軍的人,又把客人送走了,這才往新房走,如今天已經晚了,攝政王府還有不忙碌的下人,不過比之剛剛的熱鬧已經冷清了不

然而蕭君夙卻覺得此刻心底無比的充實,甚至有種說不出的溫暖,他這一生能遇到衛殊,何其有幸!

新房里,衛殊還在等著他。

新房擴建,比原來大了一倍不止,完全比得上宮里的宮殿,所有侍候的人都在外間,中間還要穿過一個小回廊才到達新房。

蕭君夙大步走去,越是往里走,心口便越是灼熱,因為他知道,他最心的姑娘在里面等著他,今日開始,是他的娘子,實實在在的。

新房里,衛殊正在喝甜湯,之前吃了不,晚上不太想吃,但又不能睡太早,還得等蕭君夙,所以小青魚給熬了甜湯。

看著蕭君夙大步進來,那一奪目的紅格外的炫目,突然覺得手里的甜湯都沒那麼甜了。

放下碗:“喝了不酒吧?喝完甜湯解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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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夙目仿佛鎖定了一般,目熾熱的看著,帶著讓人心驚的攻擊

衛殊心驚得都以為自己要被他吞了,蕭君夙一把攬住的腰將勾進懷里:“甜湯可以等會兒再喝,現在帶你去個地方。”

衛殊被他直接抱懷里帶走,完全沒得反抗的余地,然而沒想到蕭君夙帶來的地方居然是云殊閣。

衛策為建云殊閣,后來蕭君夙在東陵仿造了一個,名落九閣,而今舍棄了穆九的份,是衛殊,然后衛策便在這里為建了一個云殊閣。

他的諾言,沒有執著,他卻一直記在心里。

而衛殊本不知道這里什麼時候開工的,好像這座府邸,大部分的地方都變了樣,而很多地方似乎更像是燕國元帥府的風格,足見蕭君夙的用心。

在衛殊還在出神的時候,蕭君夙已經抱著上了閣樓的頂端,那里居然有一個非常小的頂樓,剛好有一個位置可以容納兩人坐在上面。

蕭君夙低頭看向衛殊:“娘子,為夫請你看個景兒。”

話落,四面八方,萬千煙花炸響,五彩斑斕,絢麗奪目,人間最絢爛的景,莫過于此。

蕭君夙低頭吻下,心心念念了一整天,這一刻,終于嘗到了。

煙花足足燃燒了半個時辰,那聲聲的震耳聾伴隨著遠方百姓驚喜的呼聲全部落了衛殊的耳中,不過此刻就算再吵鬧,也不覺得吵,因為的心全都給了眼前之人,萬千絢爛的景也不及眼前之人的彩。

對于房花燭,衛殊是怕的,主要蕭君夙折騰起來的時候,那真是恨不得腰。

不過到底是一生一次的房花燭,衛殊倒是做好了準備放任他一次,但今夜的蕭君夙卻格外的溫,溫明明沒喝酒,卻醉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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