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晉國那十封求和書都送到了燕國,齊齊的擺在了景沉的桌案上,一封都沒有。
滿朝文武都覺得可以接,讓晉國為燕國的附屬,每年朝歲納貢,這樣既可以不用在繼續勞民傷財打仗,也能收一個國家,多好的事兒啊。
然而景沉敢應嗎?
景沉沒有傻傻的去問衛殊可不可以議和,他不相信衛家軍和衛殊不知道晉國想要議和的事,可你看看衛家軍那勢頭,那像是要接議和的嗎?
衛殊明明可以攔截這些求和書,但什麼都沒做,而是讓這些書信送到了面前,就是在等他的態度,也看準了他會順著的決定選擇罷了。
最終景沉將求和書全都燒了:“既然是他們先挑起的大戰,必然要承滅國的后果,我堂堂燕國,也是他們這些宵小之輩可以挑釁的?朕要讓全天下看看,招惹燕國的下場。”
眾臣聞言,無法反駁,只能高呼皇上萬歲。
然而他們卻不知,景沉說得很大義凜然,豈是心里卻沒那麼多的譜。
晉國現在知道求饒了?所以說當初為什麼想不開要來攻打燕國,要來招惹衛殊?不知道那衛家軍有多強大嗎?
現在好了,被衛殊打了吧,若是晉國被滅了,燕國將會多出一大片國土,還是被衛家軍炸得千瘡百孔的那種......
衛家軍攻城的時候炸得可是相當的爽,可以后還是得要修起來的......QAQ......所以為什麼要炸城墻??
景沉都已經想到了折子如雪花一樣堆滿書房的場面,呵......所以,這晉國是跟他過不去嗎?
管理燕國當一個明君,本就已經讓他心疲憊了,現在還來一個晉國,而晉國還是所有國家中最窮的,這要他怎麼養活?
他就想當一個守的君王,沒那麼多野心,怎麼一個個都想給他開疆拓土?尤其是晉國,這是來送菜的嗎?
終于,十天之后,晉國被攻陷,晉國皇帝被殺,皇族人等全部被擒,晉國分崩離析,終于走到了滅國的時刻。
晉國皇帝死了,但這也不是結束,晉國還有不勢力,還有幾個擁有兵的王爺,眼看著衛家軍過來,他們知道打不過,但也不想投降,就去找魏國結盟,想保住自己的勢力,不想為燕國的階下囚。
于是衛家軍終于把矛頭對準了魏國,收拾完了晉國,也該到他們了。
之前衛水吊著魏國可不是因為打不過,而是不做無謂的犧牲,同時拖延時間等衛家軍速戰速決,而今,終于等到了。
衛家軍朝魏國大軍直接過去,亦如之前的打法,人家不要命,衛家軍不要錢。
那漫天的火炮和戰弩,讓魏國也會了一下晉國的絕。
只用了七天,直接打到魏國酆都,英親王帶著自己的人逃了,留下那早被架空的魏國皇帝,魏國皇帝看著打到眼前的衛家軍,自己拔劍自殺了。
夏侯堇一個人在書房看地圖,看著被燕國吃下的晉國和魏國的半壁江山,再對比一下秦國,這燕國的國土面積都超越秦國了,太厲害了,不愧是他的老大。
而燕國,不出意外的看著書房里雪花一樣飛來的折子,景沉只想吐,這個燕帝,誰當誰當去。
他要撂挑子,不干了。
他總覺得自己遲早會死在這堆折子上。
衛家軍用兩個月的時間滅了兩個國家,讓世人真切的記住了衛家軍恐怖的戰斗力以及......衛家軍真的很有錢。
從此刻開始,衛家軍一躍為大陸上最強大的軍隊,秦國的四大護國軍和楚國蕭家軍都要往后挪一挪。
畢竟他們沒人家那麼有錢,剛不過的。
穆九站在衛策的書房里,看著新送來的輿圖,如今天下除了那些邊陲小國,天下三分已定,秦、燕、楚,三十年之,這個格局是不會被打破了。
應天道人想要用晉國和魏國來滅了燕國,以此削弱,便滅了晉國和魏國,鞏固三國鼎立,倒要看看,親手締造的三國局面,誰還能破了這一局。
門外,侍衛輕輕叩門:“主,皇上來了。”
穆九轉:“他來做什麼?”
眼下拿下兩國,景沉應該有很多事做才是,哪兒有閑心來這兒?
穆九怎麼都沒想到景沉居然是來撂挑子的:“......”
“你當燕國的帝王是什麼?想撂挑子就撂挑子的?”
景沉沒好氣的瞪著:“所以衛殊,你當初就是不想讓胤綸來撿這對爛攤子對吧?你就是想放他自由,所以才慫恿我對不對?”、
嘖,瞎說什麼大實話?
心里這樣想,但面上穆九卻一點兒沒有心虛的搖頭:“不是,他生來便有佛緣,已經出家,不適合再當燕帝,太過仁慈的人如何當帝王?”
“至于選中你,那是因為你擊殺焚都王時的英勇,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你是一個意外,也正是因為那一下,我才覺得你可以為燕帝。”
景沉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他又不是傻子:“那焚都王力大無窮,武功剛烈,若真要打起來,我本不是他的對手,可他恰恰就在那時在我面前出了空門,暗地里有人幫我,是你安排的對嗎?”
穆九搖頭:“不是,焚都王連連征戰,他就算再強大也會有疲憊的時候,況且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哪兒是我能控制的?只能說你運氣好,果然該是帝王之命。”
景沉要是信這話,那他才真的是個傻子。
不過他也沒深究,反正他不相信,穆九估計也不會跟他說真話。
“那我問你,若是沒有在戰場遇到我,你會讓誰坐上皇位?”
“不知道。”穆九搖頭:“當時只想著復仇,沒想那麼多,也許會留下一個小皇子,也許會從宗室里挑一個,本來我還在猶豫的,結果你突然出現了,我一看你的面相就覺得你有帝王之相,會是一個千古明君。”
景沉冷笑一聲:“你就算是把朕夸上天,也改變不了你把我當冤大頭的事實。”
穆九:“......”所以說,說好聽的話,為什麼他就是不信呢?
景沉抬手:“上酒。”
“上酒做什麼?”
景沉皺著眉看著:“怎麼?你拿朕當擋箭牌,還不準朕喝你的酒?今天朕非喝不可,喝不醉,絕不走。”
穆九:“......”堂堂燕國皇帝,這什麼德行?
最終穆九還是讓人拿了酒,配上一桌子下酒菜。
景沉和穆九其實沒什麼可聊的,兩人就喝酒吃菜。
“干杯!”
“再來!”
穆九是看出來了,景沉這是來找喝酒解,想要一醉解千愁,在宮里他可不敢這麼喝,也不敢這麼醉,他這是吃準了不會讓他出事兒,會護著他,所以來這兒買醉呢。
穆九哼了一聲,舍命陪君子,誰怕誰啊,論喝酒就沒帶怕的,再來三個都能給喝趴下。
然后,景沉被喝趴了。
穆九看著喝醉之后就趴在桌子上的景沉,這酒品還真是乖啊。
“來人,把他扶下去休息。”
侍衛上前把人扶走,小青魚湊過來:“主子,這不把皇上送回宮?要是讓人知道他在這里,對您不太好吧?”
穆九抬手:“不會,他換了服來的,宮里已經安排了,不會有人發現他不見,只要明天早上把他送回去早朝就行了。”
小青魚搖頭:“我說的不是那個。”
才不管燕國那些人知不知道,說的是楚國那位,這南風還在府上呢,這通個風報個信什麼的,那位知道主子居然跟燕帝喝酒,還讓人住府上,那還得了?
當然,小青魚的思維還停留在蕭君夙會生氣吃醋的事上,還不懂蕭君夙吃醋的后果會有多麼的可怕。
穆九吃了一筷子菜,回味了一下,明白了。
呃......
“南風,你不會說的吧?”
南風點頭躬:“屬下什麼都沒看見。”
穆主子不準說的,他當然不能說啊,沒看到酈公主最近都迷上一條蛇沒那麼搭理他了嗎?他要是再惹了穆主子生氣,酈公主也不會放過他。
南風求生杠杠的,穆九滿意了,但不懂,就算南風不說,可蕭君夙派來跟著的也不止南風一人啊,雖然沒能進元帥府,但景沉了元帥府一個晚上沒出來,這樣的事他們還是能知道的。
于是,兩天后,一封信送到了楚國。
當天晚上攝政王府就碎了三張桌子,第二天一早,夏侯堇上朝就聽說攝政王病了。
他居然還很單純的相信了,下朝之后還親自去探一眼,然后看著空空的攝政王府,夏侯堇瞬間就覺得世界一片冰涼,很好,他終于還是被這位大佬拋棄了。
這結果,怎麼一點兒都不意外呢?
抹了把辛酸淚,一臉沉痛的回去,他是真的沉痛,但不是因為蕭君夙,而是為了自己啊。
讓人給攝政王府送了不藥材,還主將攝政王的職務攬過來,明明被拋棄了,還得幫忙打掩護,看著一桌子的折子,那辛酸淚就止不住的往心里流,沒有人疼的孩子,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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