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跟上說完,也不啰嗦,轉翻上馬準備走人。
上猛然轉頭,忐忑的看著穆九:“你......不殺我?”
穆九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看著他,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你覺得你還用我來殺?”
已經變這樣不人不鬼,殺他都是浪費的力氣,有時候讓人活著可比殺了他有意思多了,畢竟痛苦這東西,只有活著才能好好品嘗。
“上,我不殺你,你不配死在我手里,當然,這些人也不會殺你,你有兩個選擇,躺在棺材里與瓊公主合葬,或者逃走,茍且生的活著。”
衛殊不殺他,還讓他逃走?
上不敢相信的看著:“你就不怕?”
“怕什麼?莫非你還能對付得了我?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穆九冷笑:“其實你潛意識里想的都是活著對嗎?”
“背叛兄弟,覬覦人妻,不擇手段娶到了瓊公主,你們不是很相嗎?你們的,海誓山盟,刻骨銘心,如今卻連同生共死都做不到,你不覺得很諷刺?”
上死死咬住牙,他算是明白了衛殊把他帶來這里的原因了,誅人誅心,篤定他傷不了,所以這是要把他的心挖出來,讓他看著自己最堅持的真毀滅。
陪著瓊公主死,夫妻同葬,證明他們的海誓山盟,若他不死,曾經所有的,都是活生生的笑話。
如果能茍活,誰想死?說什麼不想活了,也不過是絕路之時的無奈,本以為衛殊要他死,可卻比他想的更狠,偏偏給了他一條活路。
“衛殊......”
上覺得自己都要崩潰,衛殊這是活生生的煎熬他啊。
兩個時辰后,穆九收到消息,上看著瓊公主下葬,自己則是回城帶著上鳶走了。
上現在也就能在孩子上找到安了,他不是茍且生,只是為了上鳶所以才活著,對麼?
穆九不想殺上,他的本就快油盡燈枯,沒了人給他吃喝,他還要養兒,他活不了多久。
至于上鳶。
恨的人多了,上鳶真的算不上什麼,眼下不過是因為是孩子,所以穆九不屑殺,穆九也不怕的恨意,只要別到眼前蹦跶,不然也不介意送去見的母親,一家團圓。
穆九站在閣樓之上,看著一如往昔的大元帥府,突然間覺得時間真的很可怕。
、恨、、仇、怨、憎、怒、喜,所有的一切,當時覺得毀天滅地,可時間久了,終究還是淡了。
之前留著上和瓊公主,想用他們的活著來證明衛策活過的痕跡,可如今才三年而已,他們死了,對來說,已經沒有覺了。
他們代表不了衛策,連恨意都留不住,都不屑殺他們。
衛策......終究為了記憶中的過去,抓不住,挽不回。
再多的偏執和瘋狂,卻也換不回那一條人命。
“衛策,爹爹......我想你了!”
多想瘋一次,毀天滅地,既然這天地無你,那便毀了這天地陪葬,可衛策,你教我什麼不好,偏偏教我去。
明明是惡鬼,卻偏偏要渡人,讓知道是可以被,也可以著別人,可如今都學會了,會別人了,蕭君夙,護衛家人,護邊的朋友,什麼都懂了,越活越像是一個擁有之軀的人,偏偏......那個教會他的人沒了。
真是殘忍啊。
閣樓之下,楊英本是來穆九去吃飯的,剛剛走到樓下卻聽到這麼一聲嘆,縹緲空,卻包含了無數的思念。
楊英仰著頭失神,再回神之時,兩頰冰涼,竟是落了淚。
衛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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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九不管燕國朝政,那是真的沒管,不管景沉在宮里做什麼,也不多說一句,就看著他打那些大臣,收攏政權,鞏固皇權。
而邊關,也不管,打仗的事,衛金可不會給衛策丟臉。
最開始的時候衛金是守衛燕國邊城,而守住邊城之后,衛金就朝晉國打過去了。
既然敢來犯燕國,那就要有滅國的覺悟。
三天時間,衛家軍攻陷晉國十座城池。
魏國雖然沒有直面衛家軍,卻也手了不力,要知道燕國北邊大軍的軍師可是衛水啊。
在楚國結下的梁子,可不得把魏國往死里打嗎?
衛家軍戰斗力雄厚,但到底是一個國家的軍隊面臨兩個國家,再強的站隊,也沒有秦國和楚國聯軍那麼勢如破竹。
只能把兩個國家住,穩扎穩打。
可就算如此,魏國也覺得頂不住,然后程烈居然朝楚國送了求援書。
夏侯堇:“......”
自從他抱上了穆九這個大佬的大之后,總覺得看誰都像傻子,而且今年特別多。
燕國是他大佬的地盤,衛家軍,那是大佬的娘家,他敢出兵去打自己大佬?
別說燕國的大佬不允許,他要敢,他家這位攝政王都不允許啊。
雖然不知道蕭君夙為什麼沒有出兵幫助燕國,但他覺得他肯定已經磨刀了,就等著穆老大的召喚呢。
所以,這程烈是腦子進水了嗎?剛剛才被蕭君夙打得趴下,現在又去打燕國,活著不好嗎?非要這麼著急作死。
還想讓楚國出兵,真以為往楚國送了個人就跟楚國是兄弟了啊?
蠢貨!沒眼看,瞬間覺自己高了好多等級有沒有?
夏侯堇一個人看完信件樂夠了就去找蕭君夙:“君夙,要不要咱們也去參一把?干脆直接把他滅了算了?”
蕭君夙拿著茶杯涼涼的看他一眼:“你剛剛才跟魏國簽訂盟約,眼下就轉頭去攻打魏國,君王的威信不要了?”
夏侯堇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可以不要臉,但楚國還要臉,好歹是皇帝,不能給楚國百姓丟臉啊。
所以:“咱們偽裝秦國的士兵,支援不就行了?”
“你問過秦國的意愿了嗎?”
夏侯堇:“......”剛剛才嘚瑟了一下,瞬間被打回原形。
心塞!他就想幫幫老大,怎麼那麼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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