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寶貝兒,乖,睡吧。”
宋彪將人摟在懷里,一手在卿后背上輕輕的拍著,里也哄著。
“嗯……唔……”
回應他的只是卿輕輕的哼哼兩聲,連手指頭都沒一下。
累得,沾著床就睡著了,也顧不得男人究竟有沒有給穿。
宋彪當然沒有。
不僅是沒給小媳婦兒穿,他自己也沒。
睡覺了,還穿什麼穿?
浴房里滿地的水,等明天再收拾罷。
宋彪有些不放心的探了探小媳婦兒的額頭,幸好還正常。
后來水都涼了,雖然是沒在涼水里泡多久,又一直都沒閑停下來。
但也是一直到后半夜,宋彪還是怕小媳婦兒了涼。
著懷里的人氣息均勻,宋彪這才安心睡。
臨睡的時候還砸吧砸吧回味兒,雖然還青,但他喜歡。
有他慢慢調教,日后定然更味。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卿并不知道宋彪起床來都干了些什麼。
收拾了滿地水的浴房不說,竟然還破天荒提了掃帚把院子里的落葉掃了。
石榴樹落了不葉子,卿種的那些花兒,也落了不葉子。
宋婷來時見到的就是宋彪在掃院子,還哼著歡快的調子。
“怎的這麼高興?還掃上了。”
自己兄弟是什麼德宋婷還不清楚,二十幾年來就沒見他什麼時候主的做過這種事兒。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的原因。
在宋婷看來,男人在外頭辛苦,回家自然是不用他勞的。
是以,從前在家的時候,就沒讓宋彪做過這種事。
后來嫁人了,剩宋彪一個男人在家,家里時常都是的。
得空就來給他收拾收拾,每次來都得收拾半天。
如今他都娶媳婦兒了,這些事自然有他媳婦兒持,也用不上。
卻不曾想,今兒竟然讓撞見了。
“大姐來了,快進來坐。
今兒怎麼得空來了,你人啊?”
宋彪脖子往門口了,確定后面沒人。
“過來買種子,正好說給你帶些家里種的菜。
你們都是買菜吃,家里反正種得多。
你媳婦兒呢?出門了?”
宋婷把菜放進了廚房,又往堂屋里了,也沒有看到卿。
“還沒醒,大姐吃飯了沒?”
聞言,宋婷眉頭皺起來。
走兩步靠近宋彪一些,又低了嗓音說話。
“這都什麼時候還沒起?娶了媳婦兒是要伺候你的,反倒你伺候了?
誰家媳婦兒像這樣,早上賴在床上不給老爺們兒做飯的?”
宋彪雖然也知道大姐這是為自己,但我聽不得說自己媳婦兒。
為什麼,他自己心頭沒數麼?
“累得狠了,讓多睡會兒。
平日都是起來做好了飯才我,也就今天。”
“什麼也就今天,我可是問媛姐兒了,連著幾天你倆都是出去吃的早飯。
這樣怎麼?說兩句你還不高興,你就慣著吧。”
宋婷頗有種弟弟娶了媳婦兒忘了姐姐的覺,心頭不是滋味兒。
“那兩天不是我才回來麼,我還想得兒子呢。”
這句話賭得宋婷再沒有怨氣,也想得大侄兒。
男人都是這麼個的德,差不多。
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兄弟一出門的就是二十多天,回來多稀罕稀罕新媳婦兒也是正常。
但是,作為姐姐,這心還是偏著兄弟的,看不得兄弟丁點兒的委屈。
可是,為了大侄兒,又只得忍了。
轉而又問他,“你吃了沒?”
“吃了,大姐中午就在家里吃吧。”
對這個唯一的姐姐,唯一的親人,宋彪還是上心的。
這些年姐弟倆相依為命過來,分自然不同。
“我就不吃了,還得買種子去。
時候也不早了,差不多喊你媳婦兒起來吧,我這就走了。”
說著就要走又停了下來,看著那一墻兒開的盛的花兒。
“怎的還種著花兒?你媳婦兒不聽?”
“嗐,我讓種的。
院子里就這麼點兒大的地方,再種了菜就沒落腳的地兒了。
能吃得了多菜,出門就能買的。”
宋彪這樣說就絕對是護著他媳婦兒了,宋婷也聽得明白。
指著宋彪點了點,恨鐵不鋼。
“你就慣著吧。”
“這花兒多好看,好。”
最后宋婷還是帶著不忿離開的,當然不是怨兄弟,是對卿有了意見。
這些卿都不知道,在宋婷走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醒。
迷糊著手,邊沒人,也沒了溫度。
卿猛然睜眼,看著外頭的天整個人都清醒了。
隨著卿坐起來被子落,暴在外的涼意讓才反應過來,渾上下就只有這一床被子。
昨晚那些從未驗過的新鮮驚艷刺激的頭皮發麻,只是想想就得慌。
竟不知道男人有那麼多的花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浴桶里瘋狂四溢的水,抓不住的桶壁,冰涼硌腰的柜子,搖擺的門框,正好能放下的椅子。
最后是怎麼回房的?
只記得男人說睡覺,別的都沒印象了。
“起了?”
男人的聲音響起,嚇了卿一激靈,本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裳也不穿,想生病不。”
看小媳婦兒著上坐在床上,傻愣愣的,宋彪快走兩步過去拉起被子將人裹起來。
“相公。”
卿被驚醒,下意識喚了一聲,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況。
竟然,就這麼……
可沒有男人的厚臉皮,做不到坦然自若。
“呵呵……什麼?
該做的早做了,這時候才知道,是不是有點兒太晚了?”
宋彪松開被子,著小媳婦兒白皙的下,迫使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宋彪能看到躲閃的眼睛里,是自己的影子。
“老子哪兒沒看過?嗯?
昨晚怎麼不遮?熱似火的不是你?”
“還不是你,都是你,你太,太…過分了。”
“怎麼過分?你不是喜歡得?
摟著我不撒手,要不要看看你撓得那些印子?
呵……可都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