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了,家里等著我回去做飯的。”
柳萍萍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是怕一會兒宋彪回來了,瞧見在這里不好。
上回在街上懟了他,怕因此連累了卿卿。
畢竟他們才新婚,等以后時間長了還好說。
“就留下吧,讓嬸子做一頓飯就是。
第一次來,還能讓你空著肚子回去?
正好今兒中午他不回來,我還想著一個人不知道吃什麼,你來了正好。”
一聽說宋彪中午不回來,柳萍萍也不再說要走。
不過,有擔心,“這兩天,他都不在家麼?”
“不是,今天才出門的,替人做事的,哪能一直歇。”
與好友說起這個,卿心中也泛起的漾。
婚三日,宋彪都在家中,這是不是他刻意就在家里陪?
除了這個理由,卿想不出來別的。
“別說,看著他糙一人,竟然也有的一面。
嘿嘿,這一面,就只對著你了。
卿卿,他是不是只對著你的時候才有個笑模樣?
你不知道,那天他來接親,笑得恨不得角都裂到耳子去,跟平時板著臉駭人的模樣完全不同。
可見,他是真歡喜你。
想不到啊,這算不算是鐵漢了?”
柳萍萍說的這麼長一串,讓卿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的話。
只是,看的模樣仿佛也沒有讓回,話都被說盡了。
“他對我,還不錯。”
才婚幾日,還不了解宋彪,更不能說他就很好了。
只目前看來,他待自己是好的。
陪自己回門,還為的家人考量,雖然沒有得到相應的回應。
還給了家用,讓自己看著想買點什麼就買。
自己存了些私房,就是以防婚后想買個什麼,自己手里拿不出銀錢來。
但是,存的那些,跟他給的家用比起來,本不值一提了。
是知道宋彪有家底的,只是從他給的聘禮就能看出來。
特別是他準備那套銀頭面,當時不知道多人羨慕,說酸話的更是不。
幸得有萍萍在,為把那些話都頂了回去。
不然,一個要出門子的新嫁娘,可沒有辦法說。
那套頭面第二天就被收了起來,那麼貴重,還是收著才能放心。
宋彪見了還笑小家子氣,“給你了就用著,這麼點兒還怕丟了,以后給你更好的,你還不敢戴了?”
不管他說的以后會給更好的這話是不是真,聽著總歸是舒心的。
“等以后有更好的,我再戴。”
宋彪一聽這話了眉,聲音也沉了,“怎麼,嫌棄這個?”
卿怎麼可能嫌棄,抬眼睨了宋彪一眼,有些不太好意思。
“這個意義不同。”
是了,這是給自己的聘禮,當然要好好的收著。
“哈哈哈……原來是舍不得。
等著,老子以后肯定給你更好的,讓你天天換著戴都戴不過來。”
宋彪的豪言壯語,卿只聽聽,不敢真的放在心里,怕失。
但留就是這樣,宋彪待是真的不錯。
只,到了晚上就不饒人,任由哭了求了,他上哄著快了馬上,就最后一次,卻總是哄。
“你這還要搬什麼,我跟你一起。”
來都來了,哪有干看著不手的道理?
卿也不跟客氣,招呼著。
“正好,你幫我一起把這張案桌搬出來。
太沉了,我自己本搬不。
也不知道多久沒有過,灰都積了厚厚的一層。”
“怎麼這麼多不用的東西,也不說該理的就理了?”
進去一看,柳萍萍也驚訝了,可著院子里只是一部分,屋里還有不的。
兩人合力把案桌抬出來,一邊,柳萍萍就覺著這桌子不對勁。
“卿卿,你家這個案桌,好像是楠木的,你看看?”
卿狐疑的看了好友一眼,再仔細的去研究案桌,“我不懂,也沒見過楠木是什麼樣兒。
萍萍,你怎麼知道楠木?”
卿聽說過這種木頭,很貴。
但是,萍萍怎麼知道?
杏花村里可沒有人能用得起楠木,就連鄉紳連家也沒有。
“反正你信我就是了,肯定是。”
被好友這麼一問,柳萍萍有毫的愣怔,但立馬就被糊弄過去,不說原因只讓卿信。
這已經不是柳萍萍第一次這樣了,卿想起當初問起怎麼會做那麼多好吃的,萍萍也是這樣說的。
誰都有,就連自己不也有沒有告訴萍萍的麼,萍萍不愿意說一定有的原因。
“卿卿,你嫁了個財主啊。”
柳萍萍突然提高了音量的驚呼聲,讓卿有些懵。
“瞎說什麼呢,宋彪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哪里來的財主?”
這時候,柳萍萍已經在院子里轉開了,這個屏風一,那個缸一。
這樣,看得卿疑,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卿自認為上輩子在連家也看過了一些好東西,但是家的這些,真沒有什麼特別紙錢的寶貝。
柳萍萍一個一個挨著看了一遍,與卿隔著半個院子,對嘿嘿嘿樂出聲。
“卿卿,你財主婆了。
以后我可要靠你吃香的喝辣的,你不能拒絕我。”
卿就更懵了,“你說什麼呢?”
“嘿嘿,你家宋彪,真是真人不相,就這些個件,不知道要換多間你家這樣的宅子。
你說,你是不是財主婆?”
“凈瞎說,那就有你說的那麼夸張,我看著都是些一般的東西,跟吃飯的桌子差不多。”
也不怪卿眼界窄,家從前在縣城里也不過是小戶,后來更是落魄到要惦賣宅子。
家中的家什,最好的也就是父親的書桌,是酸枝木做的。
后來,也同宅子一起賣了出去。
那也是在十歲之前的事,后來就在杏花村,本沒有漲見識的機會。
“卿卿你看這個屏風,雙面繡的,你竟然都沒有發現嗎?
虧你還是繡工出眾,這都不上心?
就這一副繡面,雖然不是頂好的繡工,但也至是幾百兩了。
只可惜,做屏風的架子一般,不然價格能更高。”
卿驚訝的合不攏,“這個能值幾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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