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九岐雖然不太會做生意,但是人極其聰明,而且朝中之事卻要比喬安易知道的更多,倆人雖然看對方不太順眼,但是商量起正事兒來倒是難得合拍。
傅元令聽著二人的話也漸漸的鄭重起來,三人商議大半天,這才緩口氣。
肖九岐跟傅元令一樣一個出錢,一個出人,但是不參與經營。
三人職責分明,也是為了避免權責不明生意一團糟。
喬安易很是意外惡名在外的九皇子居然這麼好說話,當然也深知對方破財的大名,想想忍不住一笑。
肖九岐對上他這笑容,就覺得沒好事兒,狐疑的看著對方那張不太順眼的小白臉,“你笑什麼?”
“草民只是在擔心,殿下即便是賺了錢,不知道能不能留得住。”
這就扎心了!
傅元令也沒忍住笑了出來,但是看著肖九岐黑了的臉,輕咳一聲,緩聲說道:“這也沒什麼難得,賺了銀子之后,只要殿下不親自過手,找人幫你收著,不就沒事了?”
肖九岐聽了之后若有所思的看了傅元令一眼,但是卻沒接話,只道:“反正我只管著收銀子就好。”又看向喬安易,“到時候我只管你要錢。”
喬安易:……
傅元令看著稚至極的肖九岐,忍不住扶額替喬安易說句公道話,“做生意都有風險,尤其是海運這一行,海上風云變化,危險極多,盈利虧損各占一半。您要是覺得不妥當,那就算了。”
喬安易臉上瞬間就帶上了和的笑容,元令妹妹是偏心他的。
肖九岐臉都黑了,鼻子里哼出一聲,等著傅元令,“小爺是不講理的人?你就這麼看我?”
這怎麼了?
傅元令莫名其妙的看著忽然發火的肖九岐,“我這說的是公道話,做生意就沒有只賺不賠的,提前跟您說好也是丑話說在前頭,你不至于生氣吧,大不了不合伙就是。”
還敢跟他拆伙!
肖九岐氣笑了,猛地站起看著傅元令,“行,你厲害,你說什麼是什麼!”
肖九岐甩袖子走人,一點也不想去看那個小白臉幸災樂禍的臉,總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憑什麼啊?
傅元令沉默的看著肖九岐負氣離開的背影,知道他是狗脾氣,知道他子霸道,知道他不是個好相與的。
但是,這還是第一次在面前展出來。
喬安易看著傅元令沉默不語,就聲安道:“九皇子一向是這樣的脾,你見多了就不奇怪了。”
傅元令聞言看著喬安易,笑了笑卻并未解釋。
有些事無法訴諸于口,怎麼能說都明白呢。
“九殿下既然沒有反悔,事就這麼定下了。”傅元令不想節外生枝,“人手屆時我會跟他要個名單,喬大哥打算幾時派人南下組建船隊。”
“盡快吧,我不能親自去,只能派邊得力的管事。”喬安易道。
畢竟這是他自己私下的生意,而他現在還擔負著喬家在上京的擔子,當然不能私自離開。
“無妨,傅家在云州有些人手,我會寫信讓他們配合你。”傅元令道,“另外還有一事要跟喬大哥商議下。”
【前世今生1v1】【先婚後愛】文姒姒當了五年的太子妃,太子與她表麵琴瑟和諧,實則厭之入骨,從新婚之夜便去侍妾那裏,最後親手把她害死,將心愛的侍妾扶正。重生一回,文姒姒不顧太子暗送秋波,選擇嫁給了有異族血統、最沒有可能奪得皇位的靖江王劉煊。前世文姒姒被太子算計得下不了臺之時,劉煊給她臺階,幫她數次。眾人都以為,文姒姒放棄與太子的好婚事,嫁入王府一定會後悔。誰能想到,這個馳騁沙場淡漠絕情的男人,卻把文姒姒疼到了骨子裏。-----起初,劉煊很看不上賜婚而來的文姒姒。他覺得文姒姒看起來弱柳扶風,生得過分嬌媚,稍微一碰就會碎掉。卻不知為何,除了文姒姒之外,他不想接觸任何女人。後來,他發現自己一天見不到對方,便會思念入骨。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