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這麼關心我,到時候我給你們發請柬,請你們來參加我的喜宴。”
沈如月面帶笑意,暗道,這些人肯定都嫉妒,都希過得不好,但偏不如們的愿,就是要比們都過得好。
邀請們來喜宴,便是要讓們親眼看看過得有多好。
“好啊,到時候我們一定來。”韓新玉心里都會嫉妒出傷了,沈如月這死丫頭憑什麼有這樣的好運!
“新玉,我家里還有很多事,先回去了。”沈如月不想再面對這些虛偽的臉,有這個空不如多看看旭華那張俊臉,讓人開心。
韓新玉一把按住沈如月的手臂,“先等等,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沈如月重新坐下來,“你說什麼事。”
韓新玉低聲道,“沈夫人想買楚清芷的冰糕作坊和粽子作坊,讓你回去周旋一下,如果他們不賣,你就把方子給夫人,不會虧待你的。”
沈如月心里登時一怒火冒了出來,“沈夫人是傻子嗎?”
韓新玉理所應當地說道,“你可是一手栽培起來的,現在你尋了好人家,不該報答嗎?”
沈如月一掌拍在桌面上,特別特別生氣,“我替背黑鍋,差點兒毀了一輩子,還不夠還清?”
韓新玉眼底滿是嫉妒,“可是你不是沒事嗎?還穿金戴銀的,比沈夫人還過得好。”
沈如月火冒三丈道,“我過得比沈夫人好,那是靠我自己努力得來的,跟有半錢關系?你回去告訴,不可能!”
韓新玉再勸,“到底在你人生最困難的時候幫你,你幫幫怎麼了?”
只要沈如月真的這樣做,就去告,然后爭取嫁給楚旭華,取而代之。
沈如月深呼吸,暗暗安自己,不氣不氣,“韓新玉,以后我們絕!”決絕說完,轉就走了。
韓新玉一聽,猶如一盆涼水澆了下來,從里到外心涼,“如月,如月……”
沈如月越走越快,本不回頭。
韓新玉站在原地,心里狠狠咒罵了沈如月許久,最后朝相反方向走了。
……
沈如月一路氣著回家,回到家后,看到楚旭華在老宅那邊裝車運貨。
略微停頓了一下,向楚旭華走去,“旭華,你跟我來一下。”
“好。”楚旭華以為沈如月有什麼事,連忙跟上。
老宅原本楚清芷住的那個房間改造了賬房,沈如月在里面辦公,帶著楚旭華走進賬房后,把門一關,抱住了楚旭華。
楚旭華剛才在搬貨,一的汗,他連忙說道,“如月,我上全是汗水,會弄臟你的裳。”
沈如月反而抱得更了,“我不介意,旭華,讓我抱一會兒。”心里堵得慌,聲音帶著幾分脆弱。
楚旭華終于發現了沈如月的不對勁,連忙關心問,“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沈如月猶豫了一下,把剛才在縣城遇到韓新玉的事全部告訴了他,“旭華,我不喜歡們,一點兒都不喜歡。”
楚旭華心疼道,“那以后就不要再跟們來往了,咱們重新朋友。”
沈如月點點頭,“嗯。”
楚旭華繼續溫安,沈如月心慢慢好了,“旭華,我不會背叛楚家,不會背叛你,這里是我的家。”
楚旭華聽了這話,心跳加速,心不已,忍不住親了一下沈如月的額頭,抱了懷里的姑娘,“我知道,我相信你。”
沈如月忍不住害了,長這麼大,還沒有誰親過呢。
放開楚旭華,把手帕取出來,帶著幾分赧然道,“我給你汗。”
楚旭華笑道,“好。”
兩人膩膩歪歪。
……
沈府。
韓新玉返回沈府,添油加醋地把沈如月拒絕的過程告訴了沈夫人,“沈如月早就忘記夫人的恩了。”
“這個白眼兒狼。”沈夫人氣得一下把茶盞拂到地上,那雪白的茶盞頓時摔得支離破碎。
那是沈夫人最喜歡的一套茶盞,就這麼摔了一只,可見氣得狠了。
韓新玉有些害怕,“夫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做得絕了,沈夫人笑了一下,“去把錢掌柜和周掌柜找來,我有話跟他們說。”
韓新玉福了福,“是,夫人。”
沈夫人有個爭氣的兒子,考中了三年前的進士,被兵部侍郎看上,招為婿,現在正在京城做,自認為背景強勁,所以在縣城幾乎沒有怕的人。
錢掌柜和周掌柜在縣城做生意,最是清楚各家族之間彎彎繞繞的關系,沈夫人發話,他們立馬就趕了過來。
路上,這對難兄難弟互相看了一眼,作為競爭對手,還是第一次共同面對同一個力。
兩人頗有些哭笑不得。
路程并不長,他們很快忐忑地出現在了沈夫人面前,“見過沈夫人。”
沈夫人一貴婦樣,除了有些老,其他地方還是很耐看的,和悅地請兩位掌柜坐下。
倆掌柜慢慢坐下,心里十分張,沈夫人看著很和藹,但兩人就是沒辦法放心,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
周掌柜客氣道,“沈夫人,有話請直說。”
沈夫人微笑地看著兩人,“現在縣城酒樓的生意就數你們倆的最好,是吧?”
周掌柜勉強笑道,“沈夫人說笑了,酒樓的生意很一般。”
靠著冰糕和粽子,兩人分別利用獨占的優勢將酒樓打造了特酒樓,生意比以往好了許多。
沈夫人含笑道,“你們就不要說笑了,現在外地來的人,可是中午吃周掌柜,晚上吃錢掌柜,你們倆的酒樓現在可是出了名了。”
水云縣是京城和其它三座城的必經之縣,每天都有很多商旅路過,流人口每天起碼上千人,帶了水云縣的消費。
周掌柜和錢掌柜賠笑,沒有接話。
沈夫人暗罵老狐貍,但表面還是很和悅,“現在沈如月得罪我了,而沈如月是楚清芷的第一走狗,我不想在縣城看到冰糕和粽子了。”
周掌柜和錢掌柜臉上的假笑一僵,這是什麼意思?是讓他們自毀長城的意思嗎?
錢掌柜抑著不滿,“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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