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應該在楚清芷家,一會兒我就去找他,這兒子也是白養了,還得親爹親自去找他。”
張秀勤使勁兒攛掇,“是啊,所以不趁現在撈點兒好,以后更加生疏,就更沒好了。”
唐山打著如意算盤,“你說的對,我一定會說服唐景鴻同意的。”
“唐山,你要是辦這事,以后我再也不跟你鬧了。”張秀勤心里忍不住幻想唐登平做的樣子。
唐登平本來沒什麼心思,但是被兩人說得不由心起來,腦子里也忍不住幻想,他穿上服,威風凜凜走在村里的樣子。
……
“師父,你絕對是我此生最崇拜的人。”鮑林江看著楚清芷手里的雪蓮,崇拜幾乎要化為實質了。
楚清芷被鮑林江夸張的反應逗笑,邊往藥園子走,邊說,“這雪蓮是我在北疆的天雪山摘到的,本來打算給景鴻補,但是現在還缺一些藥材……”
詹鴻鈞道,“師父,還缺什麼藥材,我馬上寫信回京城,讓家里人送來。”
楚清芷道,“丹參,厚樸,川貝母。”
這幾味藥材都是珍貴難尋之,其實也可以用其他藥材代替,但是雪蓮的藥效會大打折扣。
鮑林江回過頭來,積極地說道,“師父,我也會幫忙尋找的。”
楚清芷點點頭,“那麻煩你們了。”
兩人回軍營后,立即就給家里和那些做藥材生意的朋友去了信,讓幫忙尋找。
“師父總是跟我們那麼客氣。”鮑林江道。
詹鴻鈞手臂搭上鮑林江的肩膀,“小鮑魚,你當師父是你啊,師父可是學富五車的才,重禮儀,你個人懂什麼。”
“你說誰是人?”鮑林江把魔爪向詹鴻鈞的腰,掐住一擰。
“嘶——”
詹鴻鈞一拍鮑林江的手,連忙跳開,“你心狠手辣!”
“哼……”鮑林江哼笑了一聲,跑去追楚清芷,好奇問,“師父,你怎麼會那麼多東西?”
楚清芷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過目不忘。”
倆徒弟,“……”
原來自家師父是天才,難道會的東西多!
唐景鴻跟在后面,聽著三人的話,目掃過楚清芷的腦袋,暗贊,清芷不僅聰明,還過目不忘,而這個子喜歡的人是自己,他不由了脊梁,嗯,相當自豪和幸運啊!
……可能還能更幸運一點。
來到藥園子,楚清芷驚訝地發現,十畝地的藥園子全部種滿了草藥……走的時候只種了一畝。
回過頭看著倆徒弟,目贊賞,“你們種的是不是?”
詹鴻鈞道,“有我們倆,還有清檸。”
楚清檸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后一步出門,這會兒還在路上,“你們在我嗎?”
詹鴻鈞看過去,揚聲回答,“在說種藥材的事。”
“哦。”楚清檸跑了過來,“五妹,是我們三個一起種的,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跟你一樣的種法,長勢卻不如你種的好。”
楚清芷種下的一畝草藥,全部都長得蓊蓊郁郁,一片茂盛,他們三個種的看著也不錯,但相形見絀,有種壯漢和瘦子的區別。
楚清芷隨便說了一句,“藥材可能認人。”找了一個地方,把雪蓮種了下去。
楚清檸看著仍舊生機的雪蓮,故作無奈地夸贊道,“我怎麼會有個這麼厲害的妹妹呢?!”
楚清芷開玩笑地說道,“被四姐一夸,我都不好意思了。”
楚清檸笑了起來,“五妹你真可。”
楚清芷忽然看向楚清檸,有些興趣地問道,“四姐,聽說你跟云斐書院某個人走得很近?”
楚清檸臉一下紅了,嗔,“五妹,你在說什麼呢?”
“這事我知道……”詹鴻鈞已經跟楚清檸了好朋友,好朋友就是用來互相打趣和揭底的。
楚清芷問,“怎麼回事?”
詹鴻鈞道,“皇上欣賞新科武狀元的武功,但是嫌棄他沒有學問,于是皇帝把他貶來了云斐書院,讓他多去學學詩詞歌賦,陶冶一下。”
“書院生活無聊,那武狀元約了一群書院學武的朋友去打獵,結果運氣不怎麼好,遇到了一頭熊瞎子。”
“不過那熊瞎子只是玩弄了他們一下,沒有殺他們,但是武狀元還是傷了。”
“正好楚賴皮和楚皮在林子采粽葉,把他們帶出山送來了師父家,當時我和小鮑魚有事在軍營,不在楚家村,是清檸給他理的傷口。”
“武狀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后來一直舍近求遠來找清檸給他換藥治病,這不,一來二去,不就悉了嗎?”
楚清芷拍了拍楚清檸的肩膀,打趣道,“武狀元,可以的。”武狀元,聽著還不錯,不知道人品怎麼樣?到底有多沒有學問?
楚清檸臉快紅了,低下頭小聲道,“五妹,八字還沒一撇,不要瞎說。”
鮑林江也出聲調侃,“清檸,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們都看好你們的。”
詹鴻鈞附和,“是啊,武狀元看著又高又俊,跟你般配的。”
楚清檸紅著臉指著詹鴻鈞和鮑林江,“你們自己都還是孤家寡人,反倒心起我了。”
“你這不是緣分到了嗎?”詹鴻鈞故作慨地說道,“我這些年走南闖北,卻沒有遇到一個讓我心的,沒辦法啊,緣分未到。”
而且他現在眼又變高了,不知道像他師父這樣又又厲害的姑娘,大凌還有沒有。
估計是沒有了。
鮑林江贊同道,“我也是,之前一直被關在京城,雖然家里給看了很多姑娘的畫像,但是一副畫像能看出什麼?又不是跟畫像親,所以我一個都不喜歡。”
詹鴻鈞不會錯過打擊鮑林江的機會,拉長了語調,“小鮑魚,看不出來啊,你都相過親了?”
鮑林江巋然不,“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十五歲相親,等兩三年親,不是大家的常態嗎?”
“好像也是,忒沒意思了。”說到這個,詹鴻鈞跟鮑林江罕見地達了共識。
楚清檸忍不住說道,“我看你們就是在福中不知福,別人想娶還娶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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