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鴻道,“七王子的想法我知道了,容我們考慮一番,等考慮好了,我們再回來細談。”
先讓人去查查李元韶的底細,待確定這個人心口如一后,再說接下來的事不遲。
李元韶大喜過,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好。”
待楚清芷和唐景鴻離開后,楊靜雯從房間里走出來,含脈脈地看著李元韶,行禮,“民楊靜雯見過七王子。”
楊靜雯是那種典型的北方姑娘的長相,五大氣漂亮,扎著高高的馬尾辮,穿著干練的騎裝,十分英氣。
“免禮。”李元韶覺得楊靜雯有些眼,但沒想起來,“姑娘有事嗎?”
楊靜雯見李元韶出陌生的表,便把緒藏了起來,“七王子可還記得一年前救過一個姑娘?”
一年前,一個被人追殺,渾是的姑娘闖李元韶的浴室,把正在沐浴的李元韶嚇了一大跳,給治了傷,結果第二天就不見了人影,讓他印象深刻。
“難道你就是那個不告而別的重傷姑娘?”
楊靜雯點點頭,“現在我恢復自由,所以想跟隨在七王子邊,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李元韶倒是需要幫手,但對方是個姑娘,讓他猶豫,“姑娘,你哥哥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會支持的。”楊靜雯兒就不會聽宇杰的,在心里,只把宇杰當做恩人,并不是哥哥。
李元韶猶豫片刻問,“我想知道姑娘為何想跟隨我?”
楊靜雯腦子里浮現出昨天跟楚清芷說的話,片刻后抬起眸子直直地著李元韶,說出心里話,“因為我喜歡七王子。”
事太突然了,李元韶怔怔的,腦子空白了幾秒。
他在北疆是如同空氣的存在,所有人都沒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是嫌棄的,鄙夷的,輕蔑的,除了邊忠仆,從未有人喜過他。
突然有一天,一個漂亮姑娘站在他面前說,我喜歡你,帶著肯定、欣喜、期待,那種覺就好像本來站在黑暗中的他,一睜眼卻看到了開得姹紫嫣紅的百花一般,有些說不出來的喜悅,這種覺在他心里掀起了一圈圈漣漪,讓他一下對楊靜雯另眼相待起來。
“姑娘還是不要開玩笑了。”
楊靜雯比李元韶矮不了多,快步走到李元韶的面前,在李元韶訝異的目中,將人到了墻角。
直視著李元韶的雙眼,一字一句道,“七王子,我一點兒玩笑都沒開,非常認真。”
李元韶被楊靜雯一番超常理的作驚得都僵了,結結道,“姑娘這會不會不太好?”
“我也只對七王子如此。”楊靜雯俏臉湊近李元韶,小聲又帶著些許曖昧道,“不知道七王子要不要留我在邊?”
這樣獨特霸道的格讓李元韶有些招架不住,“姑娘,可否離小王遠一些?”
楊靜雯目掃過李元韶微紅的耳,帶著幾分笑意道,“七王子先說你的決定,我再考慮要不要讓開。”
不同意的話你是打算強搶嗎?
呸,自己是男子,要搶也是他搶,李元韶為自己剛才一瞬間的念頭到恥,俊的容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
“姑娘,男有別,靠太近了容易讓人誤會。”
楊靜雯看了眼空的院子,“七王子,這里又沒有別人,不會有人誤會。”
正準備開門出去拯救自家主子的叢楚生默默地坐回到椅子上,人家調,你去湊什麼熱鬧?
再說了,好不容易有個姑娘看上七王子,他怎麼能去攪局?!
想到這個,叢楚生心里就一陣心酸。
世子妻妾群,經常從街上搶奪姑娘,而自家主子還是個,這對比,真不像同一個爹生的。
李元韶沒怎麼跟姑娘打過道,這會兒委實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你想留下便留下吧。”
楊靜雯一笑,目移到李元韶殷紅的上,近一吻。
李元韶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呆了,氣上涌,很快面紅耳赤起來,“你、你……”活像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
楊靜雯用大拇指了紅,作充滿,風十足,“七王子的味道不錯。”那樣子就像流氓一樣,
殺手出生,現在恢復自由,再也不想任何拘束,想做什麼做什麼。
對于長期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來說,及時行樂最重要。
微微退開,“七王子,你的話我記住了。”
李元韶連忙用整理裳掩飾窘迫,隨后語速極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落荒而逃了。
楊靜雯輕輕一笑,這樣子讓越來越喜歡了。
開門聲和關門聲幾乎同時響起,叢楚生抬起頭看著慌慌張張、面暈染著紅的人,“被調戲了”四個字浮上心頭。
李元韶見叢楚生呆呆地看著他,一時間更窘迫了,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現在的姑娘都這麼豪放的嗎?
他一個男人都做不到那麼……撥!
叢楚生覺得自己應該說句話來緩和一下當前尷尬的氣氛,“主子,你也該婚了!”
李元韶,“……”
李元韶見叢楚生又要說話,連忙抬手打斷對方的話,“閉,你別說話了。”
叢楚生看著李元韶,好像氣的小媳婦兒。
李元韶心復雜,他竟然被一個子給輕薄了,“收拾一下,我們也該回去了。”
叢楚生順從道,“是,主子。”
……
樹林。
楚清芷和唐景鴻去城里優哉游哉地飽餐了一頓,然后來到藏李元安的山。
山里住著一只熊,什麼都不敢靠近,來到里,楚清芷手一揮,山的角落里立馬多了一個影。
唐景鴻走過去把昏迷著的李元安提起來,再次綁到那棵枯樹上。
再過一會兒,北疆王應該就會派人來贖金了。
如他們所料,正午時分,石宗浩帶著人來了,跟在他后的兩人抬著大箱子,看著誠意十足。
石宗浩抬頭看了眼被綁在樹上的李元安,“兩位大俠,兩百萬兩不好拿,所以我們拿的都是銀票,請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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