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
三五群地停著很多車隊,車隊的人個個愁眉苦臉,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好像遇到了天大的難事。
道被堵,唐景鴻和楚清芷不得不停下馬。
楚清芷著前方眾多的車隊,暗暗道,難道這就是古代版堵車?
“景鴻,你走過這條路嗎?”
唐景鴻翻下馬,“來過,但是已經是三年前了,現在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變化。”
旁邊有人聽到兩人說話,主道,“變化沒什麼變化,但是多了盜匪,前方有盜匪設了關卡,需要繳納貨一半價值的錢才能過去。”
楚清芷也下了馬,翩翩白年郎,即便平平無奇的長相,也格外引人注目,不聲套話,“天下太平,怎麼會有盜匪?”
“呵呵,天下太平?”那人嘲諷一笑,“也就你們這些不長來往兩地的人才會說出這種話。”
唐景鴻皺了皺眉,平平無奇的黑青年自帶一氣勢,令人不敢直視,“你這話什麼意思?”
“天下早不太平了……”那人忽然意識到什麼,接下來不肯說話了。
楚清芷笑了笑,“叔,咱們不說其他,咱說說這盜匪是怎麼回事?”
那人這才重新了打開話匣子。
“這盜匪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半年前忽然出現,在前方清水橋前設立了一個關卡,要大家過路費,否則就扣押貨。”
“那清水橋是兩地的必經之路,我們沒辦法,只能錢,這跑商是越來越賺不到錢了,我打算跑完這一趟就不跑了。”
唐景鴻渾氣越來越低,“府不管嗎?”
“府?”那人滿是嘲諷,“他們匪勾結,他們管?他們管我們拿錢還差不多。”
楚清芷輕輕拉了拉唐景鴻的服,示意他冷靜一點兒,“景鴻,我們去前面看看況吧。”
唐景鴻心懷天下,遇到這樣的禍害百姓,禍害社稷的事,不免有些怒。
不過在楚清芷的提醒下,他立馬收斂了緒。
“好,去前面看看。”
那人好心地提醒道,“你們這兩匹馬估計是保不住了。”
楚清芷,“……”
唐景鴻和楚清芷一前一后往前走去。
前面有一條寬八九米的河,河水清澈平緩,偶爾還能看到魚兒群結隊地游過。
河邊上架著一座寬三米的石橋,石橋上刻著麒麟祥瑞,以及四個字“風調雨順”,映照著這青山綠水,風景十分優。
然而在這石橋兩端,攔著長十米的拒馬.....將木柱叉固定架子,架子上鑲嵌著刃刺。
拒馬前攔著十來位五大三,膀大腰圓的大漢,看著就不好惹。
此時一個員外打扮的人正從服里出銀子拿給其中一位大漢,滿臉的痛和敢怒不敢言。
拿了銀票之后,大漢一揮手,便有兩個人抬開拒馬,讓人通行。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個人影猛地竄出來,搶了那大漢手里的銀票就跑。
那大漢愣了一下,大怒道,“抓賊,快抓賊!”
立馬,大漢這邊分了一半的人去追那小賊,那小賊跑得極快,很快就鉆進樹林里不見了。
楚清芷,“……”
先是黑吃黑,然后是賊喊追賊,現在都這麼玩兒了?
那些去追小賊的人沒辦法,只能跑回來,然后……
那大漢揮手,讓手下把拒馬重新攔回去,命令那員外打扮的人,“你的錢被人搶走了,你重新。”
那人只覺得天昏地暗,剛才的銀兩已經是一半利潤,現在再給一半,他這趟就白跑了,“大哥,這錢是從你們手里被搶走了……”
他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大漢一耳到臉上,然后出刀架到他脖子上,“給不給?”
那人戰戰兢兢,嚇得渾直抖,連忙從手里出銀票,“給,給……”
下一秒,銀票被一把寒閃閃的劍挑飛,落到了唐景鴻的手里,同時手里的劍抬起來,一揮……
大漢被一劍封,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紅的線,線里慢慢溢出鮮,越流越多,最后重重栽到地面。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商隊這邊立馬往后退,而大漢那邊,立馬刀向唐景鴻圍了過來,“殺!”
唐景鴻瞬間被十幾個大漢圍攻,金戈擊,刀劍影。
楚清芷沒有趁手的武,取過一旁馬夫手里的馬鞭,靈力閃過,的馬鞭立馬變殺人的利。
楚清芷飛到橋上,與橋對面沖過來的大漢混戰到一起。
“啪!”一鞭子到一個大漢上,直接將他臟震碎,大漢口吐鮮,很快就死了。
“啪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響了十幾下,對面的大漢便被全殲了。
這邊唐景鴻殺了一半,楚清芷飛回來幫忙,幾鞭子下去,最后剩下一個。
楚清芷腳踢一藤蔓過去,將大漢捆了起來,一會兒問話。
圍觀眾人都看呆了,一鞭子死一個,太厲害了,心里不對楚清芷的殺傷力驚嘆不已,崇拜之幾乎溢出眼眶。
立馬有一個年端了兩碗水過來,“兩位大俠,你們太厲害了,請喝水。”
唐景鴻委婉拒絕了,“我們不口,謝謝。”
年沒失,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兩人,“那一會兒喝,我放到旁邊。”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心里后悔,他們怎麼沒有第一時間想到上去獻殷勤,認識這樣的人,他們的貨一定安全了。
唐景鴻轉回去問話,“你主子是誰?”
敢這樣干,不可能沒有一個有權勢的主子。
大漢控制不住說道,“魯弘圖!”
唐景鴻眉心一蹙,魯弘圖是北疆軍中一個小將,沒想到竟然猖狂至此,“為何來此搶劫?”
大漢冷汗涔涔,“有了錢才可以升兒,現在北疆軍隊里,誰給的錢多誰就大。”
北疆已經這麼腐朽了嗎?
唐景鴻臉變得極為難看,冷冷的看著他,“還有像你們這樣攔路搶劫的嗎?”
大漢呼吸重起來,“北疆與外城出的道上都有,已經被軍中幾個小將瓜分了。”
唐景鴻拳頭攥起,怒氣快制不住,“北疆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