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芳算是領教到村里人的大力氣了,被李青玉抓住,本掙不開。
此時站在門口,瞪著李青玉,恨恨地道,“我好歹養了楚清芷十五年,你就這樣對我?”
李青玉瞪回去,“我怎麼對你了?你剛才也看到清芷的況了,你夫君是命,我兒就不是命了?”
王佩芳咬著牙,火氣刷刷刷往上冒,“又不會死,楚寧痛那樣,再不救他,肯定會被痛死的。”
李青玉毫不搖地攔在大門口,“縣城沒有大夫嗎?非得找清芷?”
王佩芳兇狠的目掃過來,怒道,“大夫都請遍了,要是大夫能救,我何必舍近求遠?”
李青玉不為所,“對不起,清芷現在自顧不暇,你走吧。”
王佩芳從牙里出話來,“李青玉……”
李青玉態度堅定不移,“對不起,救不了就是救不了。”
王佩芳咬牙切齒,“李青玉,楚清芷是命民,你就不怕我去縣令大人那里去說見死不救?”
李青玉臉微變,心里有些穩不住了,清芷的名聲是絕對不能壞的,可要是妥協的話,今后只怕被王佩芳拿到肋了,但清芷畢竟是裝病,要是被查出來怎麼辦?
沈如月見李青玉搖,沖過來說道,“你要是有證據盡管去說。”
李青玉不懂,是懂的,清芷的名聲現在跟縣令大人的前途掛鉤,縣令大人只會保清芷,絕不會相信王佩芳。
王佩芳狠地瞪著沈如月,“你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沈如月從容道,“這位夫人,清芷今天一天都在幫縣令大人查案,中午又沒怎麼吃飯,你也知道清芷的底子有多薄,夜里發起高燒,你可是清芷的養母,現在卻不顧的死活,讓去給你夫君的看病,比覺得你做得對嗎?”
什麼?
楚清芷去幫縣令大人查案?
這個世道真是變了,一個懦弱無能的丫頭回家就變了,現在還能去幫縣令大人的忙了!
王佩芳臉難看,“你在騙我吧,楚清芷幾斤幾兩我不知道?”
沈如月淡定道,“那是怎麼為命民的?”
王佩芳只覺得腦子一陣暈眩,楚清芷在藏拙,本不了解楚清芷。
沈如月用憐憫的目看著王佩芳,要不是你心地太惡毒了,清芷何必如此,而且失去清芷這樣的兒,一輩子都夠后悔的,“你回去吧,清芷今天病得太嚴重了,哪兒都去不了。”
楚爺爺招呼道,“都進屋,明天還有那麼多事,哪有那麼多時間耽擱,都睡覺去。”
大家都聽他的話,紛紛進屋,趙秀華回家去了,楚啟也回家去了,門再次“嘭”一聲關上。
王佩芳著閉的大門,無可奈何只能離開。
不過等回去的時候,楚寧竟然奇跡般地好了,當然這只是暫時的,一次就死了,多不劃算。
……
次日一早,唐景鴻趕了過來。
“清芷,你去幫縣令查案了?”唐景鴻雙眸倒映著楚清芷怡麗清的臉,聲音充滿關心。
楚清芷無奈地嘆口氣,“是啊,昨日去跟書院的學子講解一些醫方面的問題,結果被縣令大人抓壯丁了。”
唐景鴻勾起一抹微笑,“水云縣很發生命案,冷不伶仃出現這樣的案子,縣令心里不知道急什麼樣了。”
楚清芷道,“反正最近我也沒什麼事,正好我帶三哥去悉一下查案這一行。”
唐景鴻意外道,“楚三打算學查案?”
楚清芷點點頭,“三哥很有這方面的天賦,我覺得可以培養,他自己也喜歡。”
“這樣的話,還可以。”
“你這麼早過來就是跟我說這個?”
“當然是為了來看看你,順便才跟你說這個。”
楚清芷忍不住笑了笑,景鴻越來越會說話了,“一起吃飯,吃了還得去衙門,案子還沒完。”
唐景鴻將楚清芷被晨風吹的頭發別到耳后,溫說道,“今天上午我跟你一起查案,下午我再回軍營。”
為了安排出半日時間,他昨夜熬到半夜理公務。
楚清芷以為唐景鴻只是來看看,沒想到還可以有半日約會,有點兒驚喜,“真的?”
唐景鴻眸子里縈繞著溫的笑意,“真的。”
……
吃過飯,幾人便往縣衙走去,沒想到走到半路,會遇到急匆匆跑過來的兩個捕快。
其中一個捕快道,“楚姑娘,譚府又死人了!”
幾人立即往譚府趕去。
譚府的現場還保留著,譚府的人全部被看守在前廳的花園兒,神惶恐。
捕頭看到楚清芷,連忙迎上來,“楚姑娘。”
楚清芷凝著眉,直接道,“帶我們去案發現場。”
“好。”
跟著捕頭,一行人來到了譚二爺的房間。
房門開著,一個捕快守在門口。
捕頭道,“楚姑娘,譚二爺是今早譚二夫人第一個發現死亡的,當時嚇得都暈過去了。”
楚清芷走進了房間,“三哥,你看看這房間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楚旭錦立馬道,“好。”
房間很干凈整潔,像是刻意打掃過的,不過大戶人家家里每天都要打掃,看不出異樣。
楚旭錦看了看房梁,這才的房梁沒有任何痕跡,全是灰塵,他收回目,去查看別的。
楚清芷去看床上的譚二爺。
譚二爺雙眼閉,面安詳,看著也像是睡著睡著死了,跟譚茂之死狀很像。
鮑林江適時遞上手套,“師父。”
楚清芷把手套接過來,然后小聲吩咐兩個徒弟,“你們去暗中監視譚家的人,看看有沒有誰表現得很可疑,對了,昨天你們說看到了可疑人,今天小心一點,要是再看到,立馬通知我。”
兩個徒弟立馬答應下來。
唐景鴻不會查案,他就看熱鬧,“清芷,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楚清芷想了想,“景鴻,你去看看譚府里有沒有夜藤。”
唐景鴻為難了,了鼻子,“清芷,我不知道什麼是夜藤。”
楚清芷反應過來,唐景鴻不是醫者,“景鴻,那你去問問捕頭,昨天那些口供都證實了沒有。”
口供有了,還得收集證據,這樣才能真正結案。
唐景鴻道,“好,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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