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個小平頭,這年代男的都是這發型,理發師傅不喜歡有人指手畫腳。
出了理發店,在附近找了一家飯館,點了一個炒菜,要了兩碗米飯,一塊八錢。
左橫心疼錢,“吃兩個饅頭就夠了。”
“你看看你的個頭,跟我差不多了,我都是個矮子呢,你以后打算做個矮子嗎?”
左橫不吭聲了,自己確實只比周想妹妹高半個頭,周想妹妹說十歲,可是看起來就像七八歲,難道自己看起來像十歲嗎?
嗯,不行,要多吃飯,周想妹妹說了,以后要替干活,自己不長個子,怎麼干活?
周想吃不完一碗米飯,撥了半碗給左橫,左橫吃撐了,著肚子。
周想怕他肚子疼,畢竟長期肚子的人,突然吃太飽,胃不了的。
又去診所買了點酵母片,給他吃了一粒。
“你回旅社睡覺去吧,明天大概九點多,我來找你。”
左橫突然覺得害怕,“你呢?你住哪里?”
“我還有事要做,要去另外一個地方,明天早餐你自己去買了吃,別舍不得錢。”說著給了他五塊錢,“這錢你拿著,以防萬一。”
左橫想不接的,可是周想的眼神他不敢拒絕,又怕嫌自己麻煩,自己只要乖乖聽話就好。
周想趁著天還沒黑,到了教育局附近,尋找到了一個墻角,進了空間,等待明天早上的到來。
而左橫,回到旅社房間里,盆,被子,還自己上的服,都是真的,自己沒有做夢,真的不用再過不遮食不果腹的日子了。
周家,周父問周母,“想想出去兩天了,還不回來嗎?”
周母也著急,小閨說出去兩天就回的,這都快天黑了,還沒回來,不會出事吧?雖然以前在道班攔輛車,都能自己去縣城,可是自從知道后世那些七八糟的事后,自己也沒有那麼放心了。
“沒事,明天下午應該能回來了,經常去縣城,沒事的。”
周母只能這樣說,安周父也順帶安自己。
凌家,凌父凌母看著冷氣直冒的凌然,不敢開口,生怕了。
凌然是在生氣,但是他氣的是自己,那天如果忍住手,不,就不會惹生氣了,就不會被推出來了,上的錢就能給了,有錢出去,自己也能放心了。
昨天自己追到縣城,爺爺家沒有,外婆家也沒有,自己還不敢大模大樣的問,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說,“好久沒看到想想了,來了沒有?”
兩邊都回答沒有,自己當時的心啊,直往下掉,仿佛掉到了山崖底下,還好周母說帶了錢出去的,自己這心才安穩一點。
明天晚上再等不到,自己要想辦法去找了,這樣干等著,會瘋的。
進學習模式的周想,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家人會不會擔心了,學習最重要,今天買的那些書,又到了周想的書架和書桌上。
第二天,周想早早醒來,看看空間外面,大概是七點左右,周想把四筐桃子,十筐蘋果,十筐梨,黃瓜西紅柿各二十斤,韭菜五把,油菜五斤,移到空間外面。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教育局后勤主任朱柘,匆匆的來了,見大門口沒有人,沒有車,還很失,覺得自己被一個十歲小姑娘騙了。
突然聽到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在朱大叔。
轉臉看到大門右墻角,小姑娘在招手,趕快步過去,真的是那位小姑娘,說有新鮮水果賣的小姑娘。
見小姑娘后的二十多個筐子,才放下心來,趕人來運去后勤部,過稱,結賬。
一千六百五十塊錢到手了,周想快速離開,去了旅社找左橫。
左橫很早就起來了,盯著房門,等著被推開,等了很久,從失到麻木。
門卻突然推開了,左橫失的臉上立刻揚起了笑容,“周想妹妹,你來啦?”
“直接名字,不用加上妹妹兩個字,聽著別扭。”
“嗯,周想。”
周想點點頭,左橫這點很好,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拒絕。
“收拾東西,退房走吧,回家。”
左橫心里聽著舒服,雖然自己不能去家,但是給了自己家的覺。
倆人坐上回縣城的車子,一個多小時,到了縣城,周想帶著他直接往水利局附近去,那兒離一中比較近,是機關單位,周圍都是職工,安靜安全。
前世聽說八幾年的時候,水利局因為效益不好,賣了一部分家屬樓,誰都可以買,只要有錢。
后來商業單位倒閉不,水利局還在,而且效益慢慢提高了。
在水利局門口,周想跟看門老頭套近乎,“大爺,聽說你們單位可以私人買房,是嗎?”
老頭看看小姑娘一眼,“是啊,老貴了,你家要買嗎?”
周想聽了非常高興,趕塞給老頭一包煙,“大爺,你帶我去找管這事的人唄!”
左橫這才知道周想在路上,突然進了小商店買煙是干嘛的,原來還可以這樣作。
老頭悄悄的把煙放進口袋里,臉上有了笑容,“走,我帶你去找人,小子,你在這里等著,順便給我看一下門。”
周想對左橫點點頭,左橫只好留下。
老頭把周想帶到財務,“李長,有人打聽房子,想買。”
一個中年婦轉過頭來,“誰……買?”聲音由高到低。
本來好的心,看到是一個幾歲小姑娘后,低落下來,賣家屬房的消息放出去都一個月了,也沒有人來買,今天好不容易有人來了,卻是個小姑娘。
周想對老頭擺擺手,老頭趕走了,李長剛才的臉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不走會被呲的。
周想自自發的在木沙發上坐下,“李長是吧?我要買房,賣不?”
剛才,李長臉的轉變自己看的明明白白的,這時候大家都有公房住,誰會買房啊?肯定是沒賣出去,自己就不著急了,占主,好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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