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韓彧最終還是沒吃多東西,原因顯而易見,他昨天晚上才剛折騰一宿,現在自然是什麼都吃不下。
于是,他只象征地夾了幾筷子后就停了下來,坐在那里看著溫文曜吃。可是,吃得正嗨的溫文曜半點都沒有發覺。
吃飽喝足了,溫文曜終于有心思秋后算賬了。
“韓彧,你什麼意思?”
“……”正在專心抵疼痛的韓彧并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什麼意思?”
“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到手的CEO飛了,你不打算補償我嗎?”
“爺,講點道理,什麼因為我的一句話?你自己昨晚做了什麼心里沒點數嗎?”韓彧疲憊地眉心,十分很不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我做了什麼?你竟然質問我?虧時宴還勸我跟你好好過,我看那本是不可能的。三觀不同,怎麼談?”
“江時宴讓你跟我好好過?你們昨晚,就說的這個?”然后說得都騎到他上去了。
韓彧不可否認,當昨晚的他在公司看到那一張從視頻中截下來的照片的時候,他的心中是有著別樣的緒的。而當回家后,沒有看見那人的影,那種緒就逐漸明朗起來,并且上升為無止盡的怒火。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自己上會過這麼明顯的緒波了,以至于他再次吃下了自己釀下的苦果——胃痛了一夜。
“當然不是!”溫文曜發現他一時激竟說禿嚕了,趕挽回死不承認。
“時宴他……想見你一面。”
“他想見我?”韓彧失笑,“可我不覺得,我會和他家有任何生意往來。”畢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領域。
“不,他是以個人份提出見你的。”
“個人份?這倒有些意思。”不過,韓彧表面上可看不出一點興趣的樣子,他低頭看看手表,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了,長話短說。”
“你下午要干嘛?”
“開會。可能要開一下午。”
“你瘋了?你那胃能得了嗎?”
“我就說了你關心我,老婆。”
“……”溫文曜可能是聽太多次這樣曖昧的話了,到現在都已經是懶得反駁了,他下意識地忽略最后面的兩個字,對著韓彧正道,“你之前說要幫我的事,還作不作數?”
“作數。”
“那好,幫我在一年,從小職員穩扎穩打坐上CEO的職位。”溫文曜太需要證明自己的實力了,這是他不同于其他狐朋狗友的一個方面,他孝順,中有細。其實他約約知道家里是出事了,但是看父母都心積慮地瞞著自己,他也就不點破讓他們擔心了。
但是他需要力量,而韓彧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將會為自己最大的助力。此時的溫文曜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韓彧劃了自己的陣營。
“一年太長,八個月足矣。不過,親的,若我做到了,你會給我什麼獎勵?”
“……”溫文曜渾一個激靈,暗道“又來了”,他心想,不就是膈應我嗎?我還不能膈應回去不?
于是他緩緩地對著韓彧笑開了,用盡量輕的嗓音回道:“親的,全憑你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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