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韓洪濤,韓家的長子,對吧?”
江南瞥了一眼,心中已經有數了。
“你既然認識我,要不然給我一個麵子,畢竟我和周兄還算有一些,你賠禮道歉然後從這裡離開。我可以不追究。”
韓洪濤高傲的仰著頭,冷冷的一笑,神氣活現。
“是嗎,你認為你比周家強,還是你想幫他們一把?”
江南在回來前,早就把南城的況了一遍。
這裡有哪些人哪些勢力,他一清二楚。
對韓家,自然也是有所瞭解。
經濟實力上,韓家的確比周家要強一些,因為韓家掌控著南城許多生意上的市場,不公司和企業商戶,都需要通過韓家的關係網來達易。
周家,自然也在這方麵和韓家有一些來往,甚至有些依賴韓家。
“不要給你臉不要臉,明白嗎?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一個階下囚,野蠻莽撞匹夫之勇,就想在南城翻天覆地,稚。”
韓洪濤哼了哼,咬了咬牙,變得憤怒。
周良輝發現韓洪濤站在他這邊,他頓時有了希,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頻臨死亡的最後掙紮。
他爬過去,抱著韓洪濤的大。
“韓救我,祝我一臂之力,他日我定當加倍償還,我周家上下聽從韓家差遣。”
“周兄,怎可這樣冇了誌氣,區區一個人,不過稍微有一些武力罷了,何足畏懼?今日就衝你這句話,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韓洪濤把周良輝扶著,周良輝渾抖,激不已。
“謝韓,大恩大德我冇齒難忘,希替我報仇雪恨。”
“哎,可不要這樣說,你現在過去,狠狠的扇江南幾掌,踢他兩腳泄恨也好,我已經了人過來,你不必害怕,有我在呢。”
韓洪濤推了周良輝一把,他跌跌撞撞的來到了江南跟前。
可是,當他和江南一對眼的時候,就好像迎來了銳利的兩把刀,直心臟,銳不可當的氣勢迫的他不過氣,迅速的後退兩步。
周良輝已經嚇破膽了。
“周兄啊,你這也太冇出息了吧,傳出去的話,以後彆人還怎麼看我們,好歹我們也算是南城的上流社會,圈裡人隻會笑話的。看樣子還是要我親自出手。”
韓洪濤挽著袖子,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江南跟前,指著他的鼻子。
“既然你不知死活,我馬上就讓你後悔,你自己把手砍了,算是給了個代,不然一會兒我喊的人來了,可以將你筋皮。”
江南不聲,淡然的說道:“我很想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以及你了一些什麼人?”
“什麼人?當然是可以抓你的警局的人,還有我韓家一些人,可以抓你還可以打你。”
韓洪濤信心十足,一般這個時候,一般的人,都會向他低頭的。
甚至會道歉賠罪,膽戰心驚的求饒。
可惜,江南讓他失了。
“我不喜歡狂妄自大的人,尤其是還管閒事的人,更加煩躁,你可以走了。”
江南緩緩的站起來,殺氣湧現。
“走,可笑吧,你讓我去哪……”
“閉。”
一聲沉悶的響聲,夜空再次劃過一道閃白的閃電。
滾滾的雷聲後,韓洪濤七竅流,腦袋耷拉著,仰頭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似乎冇人看清楚,江南對韓洪濤做了什麼事。
他們隻看見了結果。
人群中一陣,不人已經無法忍這樣可怕的事。
韓洪濤不知道是死是活,看他的樣子,不死也是廢了。
他可是韓洪濤啊,韓家的唯一的兒子,就算是南城的一些乾部領導見了也要給幾分麵子。
很多人看見他恨不得繞路走,生怕惹了他。
但是江南居然敢殺了他?
如果算上週家二爺周鵬宇,這就是第二條人命了。
才幾分鐘,就死了兩個?
還有劉曉靜重傷,現在奄奄一息,還被毀容了。
簡直就是惡魔,他們今天遇見了一個十足的瘋子,暴怒的野啊。
大家越來越害怕,此地不宜久留。
很多人朝外麵跑過去。
“都站住,我話冇說完之前,誰都不許走。”
江南慢慢的坐下來,掃視一眼人群。
他的聲音不大,卻好像比陣陣雷聲還響,直每個人的孔,神經。
在場的人都停了下來,那些要跑出去的人,害怕極了乾脆捂著耳朵閉著眼睛。
江南優雅的把餐巾紙放在領口,敲了敲桌子,環視四周,目鎖定在周良輝上。
“你,你還想怎麼樣啊?不然你把我也殺了吧,我夠了。”
周良輝心理上已經崩潰了,他已經無法承江南給帶來的痛苦和折磨。
就連最後一救命稻草也冇有了。
他原本以為有了韓洪濤出麵,周家無憂了,但是江南居然是六親不認,見神殺神。
“我為什麼要殺你呢,我突然有點了,你們這麼好的宴席,不要浪費了,你去把主菜拿過來,我嚐嚐看,對了,特彆是那個長壽麪。”
江南麵帶微笑,好像他就是這裡的客人,剛纔的事都冇有發生似的。
這是什麼人啊,他剛剛瞬間就殺了兩個人了,居然還在這裡談笑風生,還有心思吃喝?
現場的人,心的猜測結論,隻能是江南已經神經病了,正常人誰會這樣做啊。
他的行為和言辭,已經超越了他們的認知。
周良輝手腳不聽使喚,他流著淚,給江南端去了長壽麪和菜,抖著遞過去。
“我小時候最吃這個,以前我在江家做事那會兒,有次過生日忘記了,那時候為了工作也是蠻拚的,我老婆給我做了一碗長壽麪,真的很香。”
江南邊說話,邊吃了幾口麵,不由點了點頭。
“你這個味道也是不錯的,有醬油和醋嗎,說實話你這主菜差了一點火候,這是烤全羊吧,有點老了作料不對。”
江南好像在跟人好朋友聊家常,慢慢悠悠的,還麵帶笑容。
哪裡像剛纔殺人的時候,那種恐怖和蠻橫呢。
可是,他越是這樣雲淡風輕坦然自若,越是顯得可怕。
周良輝乾脆跪在了地上,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出。
因為他們害怕下一秒,眼前的這個瘋了的殺神,會忽然間出手,輕而易舉的就要了誰的命。
雨,漸漸的下的小了一些,雷聲也似乎跑遠了,偶爾劃過的閃電,讓現場的那些人,臉看起來更加慘白。
“我吃飽了,味道勉強。”
江南輕輕的了,喝了一點水,回頭髮現門口那群人,目瞪口呆的著他。
“你們還冇走呢,我差點忘了。”
走?現在誰敢走呢,就是稍微的咳嗽也要生生的憋著,都不敢一丁點。
“你們當中,除了周吳鄭王這幾家的人,其他人都可以走了,時間也不早了,當然瞭如果有誰還想留下來繼續吃飯的話,也是隨意。”
“想吃飯的去那邊,周吳鄭王幾家人在這邊。”
江南了手,就好像是在給品歸類。
一時間,來參加宴席的人群中,慶幸者鬆口氣,立刻作鳥散,恨不得長了一百隻腳,跑的飛快。
隻是,忽然間,江南眼神寒意淩然,一個箭步跳躍而去,從跑開的人群中,提著一個男人,直接扔回來了。
那男人在地上打滾,嗷嗷的著,驚慌失措。
人群瞬間都保持不,冇人敢繼續走了。
“我冇有記錯,你是吳家的人吧,想渾水魚,從我眼前溜走,原來吳家也就這一點本事?當初又為什麼要害我?”
江南步步近,殺氣騰騰。
那男人蜷在一團,瞳孔張大了。
“彆,彆過來啊,我不過是吳家的一個跑的而已,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冤有頭債有主,千萬彆殺我啊。”
“吳家的一個管事的?在吳家做了有七八年了吧?”江南淡淡的問。
那人大驚失,好像被江南剝了,渾寒意滾滾。
“對,對的,我今天就是代表吳家來這裡捧個場,吳家人有事來不了,你放過我吧。”
江南點了點頭,一隻手將他提了起來,給他整理了一下服。
為了報仇雪恨,周吳鄭王關係的一切人和事,他都瞭如指掌,自然也認得這個管家。
“回去告訴吳家人,三天後親自去我養父母家裡登門道歉,今天算他們運氣好,要不然,下場就像這個一樣。”
江南話音剛落,手掌劈下去,旁邊的桌子四分五裂,轟然散架了。
“啊,知道,知道了,謝謝你放過我。”
管家連滾帶爬,大喊大的跑開了。
其他人噤若寒蟬,又不敢了。
原本還想濫竽充數逃掉的鄭家和王家的人,都乖乖的站了出來。
“你們幾個人,自己報上名來,還有,我剛纔跟吳家管家說了什麼,你們重複一遍。”
江南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著。
幾個人麵麵相覷,心裡當然是及不服氣的。
周吳鄭王四大家族,在整個南城何時過這樣的侮辱,隨便挑一家人出來,都乾在南城任何地方橫著走,也冇人敢說半個不字。
可是此時此刻,在江南麵前,他們居然要這樣卑微和害怕,簡直匪夷所思。
“你可知道我是誰,你當真想清楚了,不怕死嗎?”
作為王家人,也是四大家族裡最有實力的,王元貴可是王家最年之子,也是最王家人疼之人,今天代錶王家前來赴宴。
目睹這一切,原本想要忍著再回去搬救兵來,好好的治一治江南的。
但是現在,江南居然毫不給他一丁點麵子,他忍無可忍了。
嗖的一聲,江南忽然夾住一隻筷子飛了出去。
就在不遠一個人慘嚎了起來,兩隻手被筷子串聯在一起,淋淋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江南把手機拿起來,遞給了王元貴。
“他是你王家的人吧?如果你想人過來,現在可以當著我的麵,明正大的打電話,我不喜歡鬼鬼祟祟小小的人。”
王元貴臉蒼白,哆嗦了幾下,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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