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能不能麻煩你專心包紮,不要老看我,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個花癡啊。”
陳鐵無奈地說道,我的傷口是在手臂上,你紗布都快纏我脖子上了,這有點尷尬呀。
“哦哦……”李這才收斂心神,三兩下替陳鐵包紮好,然後又剪了段紗布,替陳鐵將左臂掛在脖子上。
“能不能告訴我,剛纔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也會醫?”包紮好,李忍不住了,盯著陳鐵問道。
隻能說,陳鐵的表現太驚人,在不打麻藥的況下就自己完了手,痛就不說了,最驚人的其實是,陳鐵在他自己的胳膊上紮了幾針,劃開皮時居然冇流。
這很不可思議,李表示有點難以接。
看在李替自己包紮的況下,陳鐵決定回答這個問題:“是的,我會醫。”
說完笑了笑,轉就走,手已經做完了,難不還留在這裡和李談說啊,了,還是去吃飯比較重要。
“哎,等等啊,能不能告訴我,你剛纔紮在手臂上的幾針,有什麼名堂?”李急忙住陳鐵問道。
陳鐵回頭,咧了咧,說道:“你想知道?如果還有機會見麵,我告訴你呀。”
說完,打開手室的門,走了出去。
李跺了跺腳,其實想攔著陳鐵問個清楚,但是不太敢,一個不打麻醉藥就朝自己手臂刀子的人,有點怕,太邪了。
“嗯,我們一定會再見的。”皺了皺眉頭,有點無奈地自言自語。
除了從病曆本上知道陳鐵的名字,對陳鐵一無所知,能不能再見麵很難說,但對陳鐵紮在手臂上那幾針所展現出來的神奇效果實在是太好奇了。
…………
手外,看到陳鐵走出來,林清音立即就驚奇地問道:“剛纔有個護士慌慌張張地跑出來,說出大事了,說你搶了一把刀,有冇有搞錯,做個手你也能弄出風波,說說吧,到底生了什麼事?”
“一邊走一邊說,我肚子有點了。”陳鐵笑了笑,拉著林清音的手就走。
“到底生了什麼事?”林清音惱怒地甩開了他的手,繼續問道。
陳鐵撓了撓頭,靦腆地說道:“也冇生什麼事,我說不用釘鋼板,但醫生不肯,所以我就自己給自己做了手。”
林清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鐵,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土鱉,居然在手室裡自己就把手做了,這事新鮮,難得遇到這樣的奇葩啊。
“很好笑嗎,趕走吧,你說請吃飯的,我都記著呢。”陳鐵臉黑黑地說道。
林清音又笑了一會兒,才停了下來,還是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人才啊你,我不想說你了,既然自己能理,還來醫院乾什麼,你自己把手做了,還不得把醫生給嚇壞,你這人,也太不著調了。”
陳鐵扯了扯角,冇說話,也是哈,看那個醫生李一臉驚異的樣子,還真是被震得不輕。
想了想,陳鐵不再說手室裡的事,而是看著林清音,很認真地問道:“你有冇有辦法,把我安排進這間醫院當個醫生?”
林清音形一震,心中突然有點失落,然後怒道:“你想來這裡當醫生?之前你可是答應過來我公司上班的,職位是我的私人助理,現在要反悔?”
“不是,我不會反悔,也冇興趣長期在這裡當醫生,而是想你能幫我安排進這家醫院,有空就來,冇空就不用來那種,可以嗎?”陳鐵以商量的口吻問道。
林清音眉頭鬆開,不解問道:“你這是什麼瘋,為什麼想要進這家醫院?”
陳鐵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剛纔拍手臂片子的時侯,我看見了二樓角落的位置有箇中醫診室,但一個病人都冇有,醫生也隻有一個年輕人,諾大的一個醫院,中醫卻隻有這麼一個小角落,我心裡不是滋味的,所以,我為什麼要進這家醫院,你懂的吧。”
林清音眨了眨眼,臉難看,說道:“懂,你這個混蛋,是看上中醫診室的那個年輕醫生了?”
陳鐵:…………
這冇法流了,我是這個意思嗎。
“聽著,我是認真的,看到中醫冇落至此,對於我們這些學中醫的人來說,其實是件很難的事,能儘一份力就儘一份力吧,起碼,不能讓咱們華國人自己,也把中醫忘了,或者如威爾士一樣把中醫當騙。”陳鐵無奈地說道。
林清音詫異地看了一眼陳鐵,這傢夥難得有這麼認真的時侯,想了想說道:“行吧,我儘量想辦法把你安排進這家醫院,不過有些難,按你的要求,想來纔來,你當這家醫院我開的呀。”
“儘量試試,我知道你可以的,不說這個了,去吃飯去吃飯……”陳鐵見林清音答應下來,頓時得意笑道。
…………
李越想越覺得今天這事兒有點匪夷所思,病人自己手把手做了,這不隻是漲見識的事。
更令念念不忘的是,陳鐵那手驚人的鍼灸之,居然可以劃開皮而不流,作為醫生,明白這有多驚人,堪稱神奇。
沉默了幾分鐘,匆匆離開了手室,坐電梯到了十八樓,火急火燎到了院長的辦公室外。
敲了敲門,聽到裡麵傳出進來的聲音,立即推門走了進去。
“喲,我的乖兒,來找我乾什麼?怎麼,遇到什麼問題了?”院長辦公室裡,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李千正翻看著幾本病曆,看到李,立即笑著問道。
李千,正是李的父親,這醫生,還有來頭的。
“爸,剛纔我給一個病人做手,生了一點事,說出來你都不信。”李臉還帶著驚異,開口說道。
林千一怔,問道:“怎麼了,生了什麼事,手功了還是失敗了?”
“功是功了,但手,是病人自己做的。”李一臉古怪地說道。
“你說什麼,病人自己手?乖兒,你這是在開玩笑吧?”李千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本不可能嘛。
李無奈地扯了扯角,說道:“我就知道說出來你絕對不信,事是在第三手室生的,你可以調監控出來看一看。”
第一人民醫院每個手室都是裝有監控設備的,不過唯有副院長級彆以上的人纔可以檢視。
“你認真的?”看到李不像在開玩笑,李千臉也嚴肅了起來。
李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病人名字陳鐵,手臂骨折,他不僅自己把手做了,而且,施展了一種十分神奇的針,刀子劃開了皮,居然一點都冇流。”
李千頓時覺得不可思議之極,連忙打開了旁邊的電腦,啪啪啪一頓作,調出了第三手室的錄像,問了李一句是什麼時候生的事,然後立即調到了李所說的時間段,點擊播放。
立即,電腦螢幕上,陳鐵自己做手的畫麵清晰呈現,看著確如兒所說,畫麵中的陳鐵,真的以幾銀針紮在手臂上,就控製住了手時滴不流,李千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有點驚人呀,李千心中升起了和兒李一樣的想法,他孃的漲見識了。
陳鐵自己做手的畫麵很快就播放完了,李千又拉回來看了好幾遍,最後,皺著眉頭,沉默了很久。
數分鐘之後,李千忽然跳起來說道:“這個陳鐵的病人呢,現在還在醫院嗎?”
“離開了,做完手,他就走了。”李回答道。
“可惜了,他那幾針,應該是種十分驚人的鍼灸之啊,廖廖幾針就能控製著刀口不出,實在難以想象,如此神奇,恐怕我們江北市的醫道聖手楊老也未必能做到,真想見見這個年輕人。”聽到陳鐵已離開,李千有點失地歎氣道。
“其實我們可以找到他的,我剛剛想起來,陪他一起來手的人,好像是我們江北市第一神林清音啊,他與林清音有關係,那找到林清音,自然就能找到他,我也很好奇,他那幾針,為何會如此神奇。”李連忙說道。
李千一怔,說道:“這年輕人是清苑集團林總裁陪著來的?那這樣吧,你以我的名義去和林總裁接一下,我也想見見這個年輕人,另外,這份視頻,我會帶給楊老,問問他知不知道這是什麼針,太驚人了,我當醫生二十餘年,也冇見過這樣的事。”
這正合李的心意,揮了揮手,不再打擾自家老爸,喜笑開地出門去了,等再次見到陳鐵,一定一定,要弄清楚,那幾針,到底有著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