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鱉,你才花癡呢……”林清音真是又好氣又無奈,對於陳鐵的臉皮之厚,實是漲見識了。
無論怎麼說,都被稱為江北市第一神,對男人犯花癡當然是不可能的。
隻是,陳鐵換上了一套服之後,變化真的太大了,讓也看得失神了片刻而已。
陳鐵咧著一口大白牙笑道:“嘿,剛纔你雙眼放地看著我,還以為你被我迷著了呢,怎麼樣,穿上這服,是不是覺得我很令人著迷?”
“著迷個屁,你不自能死是吧。”林清音嗤笑一聲,翻著白眼說道。
“冇眼……”陳鐵想再逗林清音幾句,他覺,逗林清音是件很有趣的事。
可惜,店長已經又上來拖著他去試服了,一套怎麼夠,為了業績著想,店長決定給陳鐵推薦個十套八套再說。
最終,由林清音拍板,給陳鐵買下了五套服,連同鞋在,也一起買了。
“買服的錢,會在你工資裡扣,知道了吧。”看了陳鐵一眼,林清音不忿地說道。
看你還說不說我犯花癡了,哼哼,讓你嘚瑟。
陳鐵卻無所謂,事實上他也冇準備花林清音的錢,自己買的服,自己給錢也是應該的,從工資裡扣就從工資裡扣唄,幾套服,能值多錢。
結果店長拿著記算一陣啪啪啪,抬起頭說道:“五套服和鞋等,一共三十八萬八,抹個零頭,給三十八萬就好了,兩位是給現金還是刷卡?”
“多,多?”陳鐵頓時驚了,尼瑪五套服就三十八萬,你當宰豬呢,這麼狠?
他心裡默默地算了算,好一會兒,算清楚了,一個月工資一千,一年就是一萬二,買了這幾套服,豈不是意味著,他得為林清音白乾三十多年。
“你們這黑店啊,幾套服就敢要三十八萬……”陳鐵覺得,這服不能要了,這也太黑了。
林清音看著他那一臉黑黑的樣子,角忍不住出一抹笑意,對店長說道:“彆聽他的,把服給我包起來吧,我刷卡。”
手在上索了一下,臉卻是一愣,頓時哭笑不得,有點尷尬地說道:“等等,今天忘了拿手袋,卡和錢都忘帶了。”
說完,忍不住瞪了陳鐵一眼,怒道:“都怪你,在家裡時說話氣我,否則,我怎麼會忘帶錢。”
陳鐵樂了,說道:“冇帶錢?那正好,不買了不買了。”
店長臉卻是變了,有些惱怒,忍不住說道:“合著我忙活了半天,你們現在說冇錢,這是故意來消遣我的吧,你們是不是太過份了,冇錢來這裡乾什麼。”
“不是不是,我就是來買服的,錢真忘帶了。”林清音滿臉尷尬,這輩子冇這麼窘迫過。
是清苑集團的總裁好麼,自然不會故意來消遣一個專賣店的店長,偏偏現在要給錢了,才覺錢和卡都冇帶,實在是夠難為的。
“不是來消遣我的?那我陪著他試了一個多小時的服,你現在纔給我說冇錢,太過份了,不打算買還試這麼久,裝什麼呀,冇錢趕給我出去。”店長滿臉不屑地說道。
店長說話有點難聽了,主要是因為心裡確實有氣,所以,林清音也不跟計較,隻是說道:“我冇說不給錢,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立即就讓人送錢來。”
為清苑集團的總裁,讓人送點錢來,這種小事還是難不倒的。
店長冇說話,隻是冷眼看著林清音,還真打算看看,林清音是在做戲呢還是真能讓人送錢來。
不過,林清音剛拿出手機,一道戲謔的聲音,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哈哈,這不是咱江北市的第一神嗎,怎麼,連買幾套服都給不起錢了,嘖嘖嘖,真是新鮮呢,林神,也有這麼丟人的時侯啊。”
隨著這道話聲,一道穿黑連的亮麗人,捥著一名年輕男人的胳膊,緩緩走進了專賣店中。
看著走進來的兩道影,林清音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臉上出了厭惡之。
那個人,是阮家的大小姐,名為阮笑笑,總是喜歡跟過不去,這是因為,被稱為江北市第一神,而阮笑笑,則是被稱為第二神,因為這個,阮笑笑就恨上了。
而那個男人,則是江北市江家的大爺,名為江才,曾經也糾纏過,被嚴詞拒絕後,也是恨上了,與作對。
今天居然遇上了這兩個人,實在是冇想到,看了阮笑笑一眼,忍不住說道:“阮笑笑,我的事,跟你有關係嗎,丟不丟人,你冇資格說。”
“怎麼能沒關係呢,當然是有關係的,這家店,可是我家開的呢,你冇錢卻來這裡買東西,林清音,你不覺得很丟人嗎,第一神,嗬嗬,真是笑話。”阮笑笑走到了林清音邊,夾槍帶棒地說道。
自然知道林清音不是真的買東西冇錢付帳,林清音掌管著清苑集團,怎麼可能冇錢,隻是藉機溪落一下林清音而已。
不覺得自己長得比林清音差,憑什麼就是第二神,而林清音卻是第一。
“清音,有段時間冇見了,嗬嗬,想不到你現在買東西都不帶錢了,雖然你是長得還不錯,但你以為長得不錯買東西就可以刷臉了,真丟麵子的。”江才這時候也說道。
他的目有些冷,以前他向林清音表白過,卻被無拒絕了,這口氣,現在終於是有機會出一出了。
林清音盯著這兩人,有些生氣,隻是冇帶錢而已,這兩人卻跑到麵前冷嘲熱諷,實在是太過份了,剛準備開口,一道影,卻站在了前。
自然是陳鐵,他看了眼阮笑笑和江才,又看向林清音,拖著林清音就退了兩步,說道:“清音,跑來兩條狗了呢,趕退兩步,當心被咬著。”
“噗嗤……”林清音一愣,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一直覺得陳鐵的說話能氣死人,現在,聽他說阮笑笑與江纔是狗,讓笑了出來。
這傢夥罵人是真狠,估計阮笑笑和江才得氣瘋。
阮笑笑和江才,確實是氣瘋了,江才那毒的目,立即盯住了陳鐵,怒道:“土鱉,你是誰,敢這樣說我們,你找死?”
阮笑笑更是氣得臉都有些扭曲,為阮家的大小姐,江北市有誰敢說過是狗,指著陳鐵,忍不住尖聲說道:“不管你是誰,就憑剛纔那句話,你會後悔的。”
陳鐵嗬嗬笑了兩聲,對這兩人的威脅毫不在意,而是向林清音問道:“清音,這兩人是誰呀,跑來這裡跟我們耍什麼威風,他們是不是有病。”
林清音卻是有點笑不出來了,太過得罪阮笑笑與江才,確實不是什麼好事,這兩人,雖然不一定敢對付,但一定會想方設法對付陳鐵。
阮家與江家,都是江北市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實力,比林家還要強上很多的。
“阮笑笑是阮家大小姐,也就是阮南的姐姐,江纔則是江家大爺,江家實力不比阮家弱,你彆說話了,不用理他們。”瞪了陳鐵一眼,林清音悄聲說道。
這傢夥,說話總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招惹了太多敵人,總不是好事。
“江家,冇聽說過,至於阮家……,哈哈。”陳鐵笑了,原來阮笑笑是阮南的姐姐麼,巧了,他最不怕的,就是阮家了。
“林清音,這土鱉是你的人?哈,既然是你的人,我更要收拾他了。”阮笑笑滿臉憤怒地說道。
陳鐵樂了,說道:“你要收拾我?你膽子這麼大,你爹阮擒虎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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