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是你說的吧?”貝龍笑瞇瞇的站在黑皮面前,出一只手來一下一下的拍著黑皮的臉,力道一下比一下大,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他手一揮,黑皮整個人后空翻的飛了出去!
“轟——”
黑皮狠狠的撞擊在了墻壁上,跟著又摔落到了地上,人還沒爬起來,地上已經有幾顆亮晶晶的東西在蹦蹦跳跳的,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
“老大!”胎見狀跟瘋了一樣猛地撲上去,貝龍頭都沒回,隨手一抓,就將胎的拳頭攥在了掌心。
胎慌忙用力想要回自己的拳頭,可是貝龍的大手卻好像老虎鉗子一般,他連拉屎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都擺不了貝龍的大手。
而貝龍抓著他的拳頭隨手一擰,頓時一大力襲來,胎只聽“喀嚓”一聲刺激著耳,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胳膊已經被貝龍生生擰斷了,胎強忍劇痛還想手,貝龍跟著一腳踢在他的大肚子上,瞬間兩百多斤的胎就好像是個足球一樣被踢飛了出去……
貝龍依舊是笑瞇瞇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黑皮的面前,俯看著黑皮那張變形了的半邊臉——那半邊臉從顴骨到下頜骨都完全被拍碎了,看起來十分的扭曲可怖,相比之下被打掉的幾顆牙反而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了。
“沒有什麼要說的嗎?”貝龍就像是在跟個老人聊天一樣,舒舒服服的坐在了轉椅上,還給自己點上了一支香煙:“上次我趕著上班,今天我特地請了假,咱們慢慢聊!”
黑皮的兩邊手腕都斷了,所以他要爬起來,只能艱難的靠著肘部的支撐,勉強爬起來之后,他背靠著墻壁,劇烈的息著,每一次息都會從里噴出大量的沫子來。
“是我……不講……信義……不能……怪……別人……”黑皮半邊臉變形加上掉了幾顆牙,嚴重的影響了他的語言能力,他只能含含糊糊的說,好在勉強還能夠聽清,只是說話的時候丫子還在不控的往外淌,看起來別提有多造孽了。
只說了兩句就好像消耗了他全的力氣,黑皮臉蒼白,靠著墻又息了片刻才繼續說道:“龍哥……殺了我吧……”
“開什麼玩笑,殺人?我可是先隊員!”貝龍彈了彈煙灰:“這麼想死,你自殺吧!”
“好啊……”黑皮咧了咧,他想笑,但是半邊臉笑半邊臉變形的樣子看起來好詭異。
他的雙手勉強扯出一把彈簧刀來,“嚓”的一下刀鋒彈出,黑皮抖的雙手合握著刀柄,把刀鋒對準了自己的肚子。
“老大!不要啊!”一只手斷了,只能用一只手捂著肚子躺在地上的胎回過氣來,帶著哭腔的道:“老大,這事兒本來你就是被無奈的,何必要把事兒都攬在自己上啊!”
貝龍緩緩的回過頭看著胎,他雖然臉上還帶著笑意,狹長的丹眼中卻是斜斜的泄出兩道冰冷鋒利的寒。
胎被貝龍的目盯得如墜冰窖,渾都是寒氣直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龍哥,真的,主謀另有其人,老大本來也不想這樣的……”
“閉……”黑皮憤怒的喝止胎,但因為用力過猛導致他大口大口的咳,話就說不下去了。
“……對不起老大!”胎咬了咬牙,終于是決定說出事實:“龍哥,是五爺!五爺是我老大的老大,這次對你的暗殺就是五爺指使的!”
“不……”黑皮又氣又急,他見阻止不了胎,便干脆的將彈簧刀用力刺自己的小腹。
他的雙手用不上什麼力,但是彈簧刀開了刃,夏天穿的又,刀鋒很容易就刺進去。
黑皮咬牙關拼了全力氣往里一送,頓時彈簧刀直沒到柄!
貝龍目一凝,他還真的沒想到黑皮說自殺就自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其實以前貝龍雖然經歷富,反倒是對這些黑組織接不多,像黑皮這樣矛盾的江湖人,他是頭一次遇到。
現在,他倒是相信黑皮是真的被無奈了。
只是他的不是五爺,而是他自己。
“老大——”胎頓時熱淚盈眶,他本來是想保住黑皮的命,卻沒想到自己的話反而刺激得黑皮走了極端。
“我不讓他死,他就死不了。”貝龍說著隨手在黑皮的頭上一按,黑皮頓時頭一歪,昏睡了過去。
“我讓他先睡一會兒。”貝龍轉轉椅面向著胎,冰冷的目宛如兩口利劍直刺胎心:“現在你可以說了——不過最好快一點,他現在是死不了,但如果失過多就不一定了。”
胎見狀心里先松了口氣,看樣子貝龍有放過他們的可能,于是胎毫不猶豫的就說道:“龍哥,是五爺威脅的我老大殺您!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五爺迫我老大對我們忠義社的大龍頭手,我老大不愿欺師滅祖,五爺就退而求其次的說他如果不愿意殺龍頭就得殺您,否則一樣是欺師滅祖……”
貝龍聞言不皺了皺眉頭,:“我跟你們忠義社的大龍頭有關系嗎?”
“龍哥我不知道……”胎迷茫的搖了搖頭。
“你們忠義社的大龍頭是誰?”貝龍追問。
“對不起龍哥,大龍頭的份很,在道上綽號‘黑寡婦’,而我們大家都尊稱為月姐。”胎老老實實的道:
“月姐是我們忠義社前任大龍頭的妻子,結果剛過門第一天,我們大龍頭就被仇家給砍死了,所以大家都私下里說命克夫呢!
“前任大龍頭一死,我們忠義社就了一盤散沙,憂外患的,結果就是月姐站了出來,以大嫂的份把大家聚攏在一起, 是讓忠義社過了這道難關,然后就了我們忠義社的大龍頭……”
這個黑寡婦不簡單……貝龍點了點頭,瞥了一眼肚子上刀口在往外滲的黑皮:“黑皮可以不選的。”
“龍哥,您不知道我老大的格……”胎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這人最講義氣,當初是五爺帶他出道,雖然后來我老大自己也混上老大了,卻始終都把五爺供在心里。
“我老大格也很直,尤其是在對江湖人的時候。第一次您到酒吧里把他們給打了,我老大認定你是江湖人,所以就帶上我們這些兄弟去找你茬架。
“當時我們這些兄弟都勸他,都混到這份上了,想弄死個人怎麼不行啊,非得自己赤膊上陣?
“但我們老大就說江湖事江湖了,我們這麼多人都勸不住他。那場架打完,我們老大就跟我們說,跟你的恩怨了了。
“這要不是因為五爺著他,我們老大絕不會再對你不利的。但既然是答應了五爺,我們老大也只好讓我來安排,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事兒……
“龍哥,算我求求您了!”胎說著艱難的翻起來跪倒在地,對貝龍苦苦哀求道:“我們這些兄弟出來混最大的幸運,就是跟了個好老大。是他把我們從矮騾子帶到了各自有一份事業的地步,所以我求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老大吧……”
“我放過他?”貝龍笑得眼睛彎彎的,好似是聽到了個一點兒都不好笑的冷笑話:“那誰來放過我?”
胎呆了一呆,半晌才終于咬牙道:“龍哥,我老大跟您許諾過,我們這幫兄弟誰再找您的麻煩,他三刀六向您請罪!現在他已經暈過去了,就由我這個做兄弟的來替他給您個代吧!”
說著胎吃力的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辦公桌旁,也不知從哪里出了一口鋒芒四的武士刀。
“噗通”一聲胎跪倒在了貝龍的面前,他調轉武士刀,眼中閃過一狠厲,向著自己的肚子“噗哧”一下便穿了個通,跟著他猛地拔出武士刀,鮮頓時好似噴泉般飆了出來。
這兩下發力讓他額頭上綴滿了豆大的汗珠,臉蒼白顯然十分痛苦。剛剛貝龍那一腳起碼踹斷了他兩肋骨,能做到這一步,他也算是條漢了。
跟著胎“噗哧噗哧”又接連刺了自己兩個明窟窿,這才對貝龍慘然一笑:“龍哥,這個代,您滿意嗎?”
貝龍一直沉默的坐在轉椅上煙,面無表的看著胎做完了這一切,至此方才開口反問:“你為他這麼做,值得嗎?”
“其實今天不只是我,換其他兄弟也肯定會這麼做。”胎故作鎮定,臉上的大卻在不斷的搐著:“因為我們老大,也曾經為我們這麼做過。否則三年前,我胎就已經報廢了。”
看著胎那大肚子上三個同時往外飆的窟窿,貝龍緩緩的吐出一串煙圈,然后站起來把手里的煙按滅在了煙灰缸里:“現在你只需要說出五爺在哪里,就可以和他做一輩子好基友了。”
站內暫無更新,請大家在站內搜索(棄婿歸來(葉凡 秋沐橙))觀看最新章節~ 他是老婆眼裡的窩囊廢,是丈母孃眼中的拖油瓶,是親戚眼中的窮光蛋,是所有人口中的笑料,入贅三年,他受儘屈辱。直到有一天,親生父親找上門,告訴他,隻要你願意,你可以擁有整個世界,你纔是真正的豪門。“當你站起來的時候,整個世界都將在你的腳下!”
便宜上門的五十萬女婿,成了全城人的笑話。 一年後,風捲殘雲。 丈母娘指責我,跪下! 老丈人笑話我,上牆角站著去! 誰說上門女婿就要忍氣吞聲,看我如何成為商業霸主。
華夏第一家族少主,天下第一奇門傳人楚塵,學成下山途中,意外封印了自己的雙魂五魄,當了五年的傻子上門女婿。
下山歷練的少年神醫,遇上逃婚的絕色大小姐,稀里糊涂,春風一度。 大小姐羞怒:你還我清白! 小神醫喊冤:明明是我被你逆推! 少年神醫遇上先天靈體,從此打破修煉枷鎖,開啟無敵之路。 一身無上功法、一手驚天醫術,神醫出山,天下震怖! 想生還是想死? 我只要一針!
簡介: 主角魂穿歸來,帶領人族全民練武,將來抵禦妖魔入侵。武者等級:一品到九品武者,(七品到九品為宗師,九品也叫至強者)九品之上為武王、武皇、武帝,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