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替嫁福妻喜種田 第九百四十四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6)

《替嫁福妻喜種田》第九百四十四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6)

現在就想先讓這些個海盜放松警惕,然后在尋機逃走。

可是,這茫茫大海,想逃走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不知道爹娘怎麼還沒找過來啊?

二哥找人不是很厲害的嗎?

天快黑的時候,白云回來了,吩咐人擺飯。

花卿又跟他一起吃飯。

發現晚上的飯菜量更多了。

大蝦還有,比中午的更大,一個就能裝滿一盤子了。

所以下人是用籃子上的。

花卿看到超級大蝦就流口水了,問:“有沒有蘸料啊?”

白云問:“什麼蘸料?”

“弄點蒜末、醬、小米辣調。”

白云就讓下人去弄。

下人說:“小米辣是什麼?”

花卿說:“就是園子里的那個啊。”

說著就去摘了幾個小米辣回來。

白云那那個下人都面面相覷,這玩意能吃?

花卿把小米辣給了那人,說:“切小丁哦,小心別眼睛,辣到了眼睛可難了。”

那人立刻就下去了。

他這邊一走,花卿就趕剝蝦。

蝦大,殼也大,而且還非常堅

所以剝不

白云手拿著鉗子一擰,白白的蝦就被拽了出來。

他本來是自己給自己剝的。

因為花卿說調什麼蘸料,他也很興趣。

可是,他剛把蝦給剝出來,就到火辣辣的目

Advertisement

他迎上花卿,見那紅果果的目角微微一勾,將蝦放在了自己的碗里。

花卿可著急壞了。

剝不可不行啊。

得想辦法。

對,可得找個工啊。

想到這里,就跑了出去。

白天看到院子里有一些石頭,可以拿回來砸開。

火急火燎的去拿石頭,又拿到水池邊洗了洗,作已經夠快了。

可是,等像一陣風一樣跑回來,就見籃子里的蝦沒了。

剝了半截的那個也沒了。

再一看,白云的面前兩個大碗里全都是蝦,堆的滿滿的。

他手里還繼續在剝。

把石頭往桌子上一放。

心里那個氣啊。

在家的時候,兄長們和弟弟都讓著,比大的比小的全都讓著

可是,被擄到這里來,真的就沒有人慣著了。

難怪人說離鄉貴,人離鄉賤。

這一刻,終于到了爹娘對的寵,兄長們對的好。

想家了。

想娘親了。

想爹爹了。

想哥哥。

想大伯,想大伯娘,想家里的大黃……

想著想著,就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白云正在剝蝦,見突然哭了,也愣住了,手里拿著蝦呆愣愣的看著

花卿越哭越傷心,淚流河。

Advertisement

下人拿著蘸醬回來,見花卿哭的跟淚人似的,他們大當家的手里還拿著蝦,也不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多問。

不過,不用多問,他也知道一定是大當家的欺負了人家。

花卿聞到了蘸醬的香味,心里就更難了。

這里是海島,他們想吃什麼樣的海鮮沒有啊?

天天都吃還要跟搶?

怎麼這麼苦啊?

大蝦那麼大,一個都沒有給留。

不就是出去拿了個石頭嗎?

咦,面前怎麼多了東西?

仔細一看,是滿滿一碗的蝦

又朝白云看了過去,他挑眉,說:“你不是剝不開麼?我幫你了,你哭什麼?”

“呃……”花卿能說因為一只蝦嗎?

也不說話了,不客氣的拿起蝦就沾了蘸料吃了起來。

就跟狼一般,一口接著一口的吃。

白云沾醬,也跟著沾了起來。

只不過, 一口下去他就冒汗了,里又熱又疼。

不過,他看花卿吃的歡快,就勉強自己吃了下去。

辣的他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吃的。

不過,吃下去之后,覺還是暢快的。

第二口,他就沾一些。

嗯,吃著剛剛好。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

Advertisement

有了第二口,就有第三口。

白云上了這中又熱又疼的覺,暢快的很。

花卿吃完了蝦基本上也就吃飽了。

又喝了些海鮮粥,這才心滿意足。

白云也跟著喝海鮮粥。

吃飽喝足之后,花卿擔心白云又追問剛剛哭什麼,就問:“晚上我睡哪兒?”

“我睡哪兒你就睡哪兒,怎麼?你還想自己要一個院子?”白云問道。

花卿一聽他說他睡哪兒讓也睡哪兒,頓時就張了起來,說:

“這,這怎麼行?我晚上睡覺很不老實,萬一踹到了你,我怕是腦袋都保不住了。”

白云說:“這麼巧?剛好我也睡覺不老實。”

花卿的臉垮了下來,本來哭的眼睛都腫了,這會兒臉又垮了下來,那模樣看著就甭提有多好笑了。

白云搞大好,哈哈大笑了起來。

本來,他晚上都會習慣的出去練武,但是今天就沒有這個心了。

他就想好好的逗逗花卿,早早的就躺了下來。

花卿昨晚就折騰了一夜,今天又擔驚怕了一整天,這會兒也累的不得了,想睡覺。

可是,睡哪兒?

怎麼睡?

說:“不如這樣吧,我睡地上好了,我睡覺又不老實,而且一個多月都沒有洗過澡了。”

“哎喲,你可真的太對我胃口了,我有半年多都沒洗澡了,洗什麼澡呀?麻煩。”

這話立刻把花卿給噎住了。

一頭黑線,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站著不,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嗎?

不想的好嗎?

“還愣著干什麼?不趕來睡覺?”

“我、我還是睡這里吧。”

指著春凳說道。

“隨你。”白云說道。

花卿躺在了春凳上,心里卻想著白云可千萬不要再說話了,也不要有什麼作。

要不然,不介意跟他魚死網破。

心里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滿屋的花香到了晚上就更加的濃郁了,像是春天來了一般。

白云聞著花香失眠了。

他習慣一個人睡,屋里突然多了一個人,他也不習慣。

另外一點讓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花小四上的香味只有他能聞得到?

老二和老三都聞不到?

島上其他的人也聞不到。

這到底是什麼緣故?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