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自欺欺人了!你敢說,這一次你沒有一丁點別的因素在里面嗎?”
“我……”江母噤聲,啞口無言。
江運生從床上下來,披了一件外套,在臥室里踱來踱去,想著辦法。
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這個時候不管埋怨誰,都不能解決問題了。
“你是說,慕南他沒事?”
江母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江運生邊,輕輕點了點頭。
“我沒有想到那兩個廢那麼沒用,連一個了重傷的人都搞不定!”
“你剛才說什麼?了重傷?”江運生聽到這句話,回頭滿臉疑地問著江母。
“對、對啊……”
看到江母說話磕磕,江運生的臉頓時嚴肅了起來。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有跟我說清楚?”
“我……我讓人打的……哎呀你別問那麼多了!我就是心里面咽不下這口氣嘛!”江母急得直跺腳,怎麼這江運生總是問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說什麼?!你讓他看到你的臉了?!”
江運生再也淡定不了了,他方才只是為江母這般心狠手辣而生氣,可是現在,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江運生的腦海里甚至閃過了一個很是罪惡的想法,如果當時佟慕南就這麼死了的話還好,可現在卻讓他給逃了,如今還知道是江母綁架了他,那江家……可就洗不清關系了!
“你怎麼那麼猖狂?!綁架人就算了,還讓他看到你的臉,我問你,你有沒有腦子,難道就不想一想如果失敗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江母撇了撇,很是委屈地說︰“我……我當時氣壞了,就沒有想那麼多……”
“我們江家要被你害慘了!”江運生拍了拍桌子,劇烈咳嗽了起來。
江母連忙把江運生的藥找出來,然後喂他吃下去︰“老爺,難道……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江運生用了好長一會兒的時間才緩過氣兒來,他嘆了一口氣,滿面愁容︰“突然間發生那麼大的事,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正是江氏最危險的時刻,予澈都已經在董事會那麼宣布要把份過渡給佟慕南,現在佟慕南又知道是我們江家想要置他于死地,我們以後的日子,還會好過嗎?”
江母這個時候才覺得有些害怕,也手足無措起來︰“那、那怎麼辦?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找予澈吧!讓他不要把份讓給佟慕南!”
說著,江母便急匆匆地拉著江運生往門口走過去,江運生被江母拉著,急的說不出一句話,他突然間猛的一把把江母甩開︰“胡鬧!本來予澈對我之前的做法就頗有意見,現在如果知道你還想要佟慕南的命,予澈一定會從心底里看不起我們的!”
“那、那我們可該怎麼辦啊!”江母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心里也知道這個兒子的脾氣,如果做了什麼挑戰他底線的事,江予澈一定會然大怒的。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去取得佟慕南的原諒。”江運生思考了一下,抓起江母的胳膊︰“你明天,跟我去那里給佟慕南道歉!”
“老爺子你瘋了嗎?我都這樣了你還讓我去見他!”江母連連搖頭︰“我不去!你讓我過去,還不如讓我去死!”
“那你就去死啊!你有膽量嗎?”江運生抓住江母的手,呵斥著。
江母無話可說,當然沒有那麼膽量去自殺,眼淚汪汪的。看著江運生,哀求著︰“老爺,老爺我不能過去啊,佟慕南會把我筋皮的!”
“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那麼對你的。明天你就老老實實地去道歉,其他的事,讓我來做就可以了。”江運生安著江母,心里若有所思地說著,從之前佟慕南為自己輸的況來看,佟慕南的心里面,還是有他這個父親的,明天只要他打一下親牌,這件事應該還可以解決的。
第二天一大早,江予澈便早早地收拾好,然後早飯都沒有吃,拿起車鑰匙便要出去。
江母從後面追上來,住江予澈︰“予澈,那麼早就要去公司里嗎?”
江予澈回頭,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江母,有些疑地問︰“媽,你今天怎麼穿的那麼隆重,是要干什麼去?”
“哦……我啊!跟你爸爸出去理一些事……”江母有些尷尬地捋了捋頭發,笑著說。
江予澈聽到這麼說,也沒有多問,他點了點頭︰“今天是跟佟慕南約好要轉移份,所以得趕著去公司理一些事……”
“予澈啊。”江母看著江予澈急匆匆地樣子,有些猶豫地說︰“難道真的要把份讓給佟慕南嗎?”
江予愣住,停下手里的工作,回過頭來看著江母︰“不是都說好了嗎,怎麼突然間又這樣問?”
江母言又止,假如今天自己去跟佟慕南道歉的時候沒有爭的佟慕南的原諒,到時候他再一拿到份,那江家可就任人宰割了!
“我的意思是,再怎麼說,江家也是我們的家族企業,現在讓一個外姓人來掌握著公司大權,我總是有些不放心啊。”
“沒事的媽,”江予澈笑了笑,走到江母邊,拍了拍的肩膀,安著說︰“你忘了嗎,就算是這樣,江氏我們還有百分之三十的份,況且佟慕南只是一個掛牌的,我依然還是江氏的總裁,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江母聽到江予澈這句話,才放心地點了點頭︰“好吧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跟你爸老了,之後可就指著你來養老呢!”
“知道了,你跟我爸,就不要總是為這件事擔心了。”
江予澈笑了笑,跟江母揮手告別,走出了家門。
當江予澈來到公司里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書早已經站在門口那里等著自己,他看到江予澈之後,立刻馬不停蹄地朝著江予跑了過來。
“江總!佟慕南那邊派人過來,說是要跟您說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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