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慕南突然之間緒激起來,江母的話就像一把利刃一樣,在自己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劃著,佟慕南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被一旁的保鏢踩住了肩膀,彈不得。
“你胡說!你胡說!”
佟慕南怎麼也想不到,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況且自己曾經還救過江運生一條命,就算是一個毫無緣關系的陌生人,江運生也不該這麼對自己!
“哼,你信還是不信,都沒有多大的意義,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死明白一些!”
江母說完這句話之後,把腳從佟慕南臉上移開,淡淡地對周圍的人說︰“把他帶出去,記住,做的干淨利落些,不要給我惹什麼麻煩!”
“是!夫人!”保鏢點了點頭,架起癱在地上的佟慕南,把他拖了出去。
佟慕南就這樣被人拖著,彈不得,一路上,他的意識逐漸渙散,難道他這一生,就要徹底結束在這個荒郊野外了嗎?
佟慕南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不行!自己心積慮了那麼多年的,眼看勝利唾手可得,他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保鏢把佟慕南拖到了一個牆角,從後拿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佟慕南看到那一抹折出寒的匕首,子了,不停地掙扎著。
“不行……不行……”
佟慕南里面喃喃地說著,腳步不停地往後退。
“佟先生,我們也只是按照上頭的吩咐做事,你到了那邊以後,可不要怪罪我們。”為首的一個保鏢冷冷的開口,對佟慕南說。
佟慕南咽了咽口水,眼楮四看著,尋找著出逃的機會。
可是,周圍一片漆黑,再加上佟慕南覺到全上下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他往後退著,直到腳邊的一塊石頭把自己絆倒,佟慕南一屁坐在地上,漸漸被到了牆邊。
負責帶他過來的兩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舉起自己手中的匕首,一步一步地朝著佟慕南走開。
佟慕南睜大眼楮,看著那把匕首被舉高,然後在將要落下的時候,佟慕南萬分絕的閉上了眼楮。
沒想到,遲遲的疼痛沒有襲來,佟慕南聽到面前的兩個保鏢一聲悶吭,紛紛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佟慕南心下一驚,抬頭,發現一個悉的人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小、小張?”佟慕南睜大了眼楮,看著面前手里拿著跟鋼筋的小張,很是不可思議出他的名字。
“你怎麼會在這里?”
小張看著面前倒下去的兩個人,驚魂未定地看著佟慕南,看到佟慕南的雙手雙腳被綁住,連忙一把扔掉手里的鋼筋,迅速為佟慕南松了綁。
佟慕南總算能夠自由活了起來,他抓住小張的胳膊︰“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小張警惕地四下看了看,轉頭對佟慕南說︰“佟總,下班後我有一個急文件需要你過目一下,可是保安說,你進了車庫,我就打電話找您,卻怎麼也打不通,我去車庫看的時候,發現您的車還乖乖的停在那里,並且車的旁邊,還掉著你的手機。”
小張說著,把兜里的撿到的手里遞到了佟慕南面前︰“我發現別的周圍有一跡,就越想越到不對勁,把您的行車記錄儀里錄的視頻給調了出來,並且據您手腕表里的定位系統,找到了這里。”
佟慕南聽著小張說完這句話,低頭看了一眼帶在自己手腕上的表,這是曾經一個合作商送給自己的表,當時為了能讓書能夠快速地找到自己理公務,佟慕南聽從書的意見,在手表里放了一塊定位芯片。
現在想想,幸虧當時聽了書的意見,要不然現在的自己,恐怕已經了一冰冷的尸。
佟慕南拍了拍小張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扶起來。
小張把佟慕南架起來,一步一步地往外面走著︰“佟總,我發現你被綁到這里來的時候,立刻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這邊,可是對方人實在太多了,我剛才蹲在很遠的地方,一直在觀察著機會,想辦法下手把你救出來!”
佟慕南點點頭︰“不錯,你做的很好!”
“佟總,剛才那些人是誰,竟然那麼殘忍,一心想要置你于死地?”
佟慕南的目在黑暗里逐漸變得冷起來,他淡淡開口︰“一些故人。”
“那佟總,等我們回去,要不要先報警,讓警察來理這件事?”
佟慕南看了一眼那個破舊的工廠,悠悠開口︰“不用,這件事,我自己來理就好。”
小張看著佟慕南的臉,滿腦子都是疑,但沒有辦法,不該問的別問,這是做書的基本原則。
佟慕南在小張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小張開來的車上,他坐進了車子里,終于舒了一口氣。
佟慕南想起剛才江母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話,心里逐漸冷了下來。
果然,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以前他的每次下手,都是點到為止,他雖然怨恨江運生,怨恨他方面對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為,但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他死。
可是現在呢?自己的一條命在江運生的眼里,就是那麼的一文不值!
佟慕南想著想著,牙地咬住,從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這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流眼淚。
佟慕南睜開眼楮,拳頭地攥在一起,江運生,我一定要讓你債償!
晚上,江予澈回到江家的時候,接到了一個久違的電話。
他看到顯示屏上“舒解語”這三個字的時候,像電一樣,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不顧管家和傭人的眼,江予澈快步走近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間門,接起了電話。
“喂,是爸爸嗎?”小晴稚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江予澈心里一熱,語氣里滿是溫︰“是啊,小晴找爸爸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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