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稚的話語,卻莫名地讓人,他是人們眼中無所不能的穆王,卻沒幾個人會問他一聲“疼不疼”,也沒幾個人會在他疼的時候心疼。
“我不疼了,瀟兮上藥吧。”傷口有些,晏無殊想到秦世塵就快到了,只能讓先上藥。
秦瀟兮取來藥瓶,輕輕地抖手腕,把藥鋪到傷口上,“夫君,亞父什麼時候過來?”
聞言,晏無殊皺了皺眉,“應該明日能到。我也不太清楚。”
“好吧……”穆王傷了只能休息,亞父到了,就可以讓亞父陪玩。
晏無殊只想著是掛念墨磷,要是他知道此時的真實想法,估計會氣得吐。
鑒于穆王有些虛弱,有些脆弱,秦瀟兮換紗布的時候,那一個小心翼翼,作前所未有的輕。
晏無殊難得一次這樣的服務,百般歡喜,心想自己這傷的也是值得的。
秦瀟兮剛剛包扎好,房門就被撞開了。門口,是換好了便服的秦世塵。他聽聞穆王了傷,便過來看看。
當他看到穆王后背那個大大的蝴蝶結時,滿臉的憂心忡忡瞬間變了哭笑不得。他忍住心想要大笑的沖,走到床前躬行禮,“臣參見穆王,穆王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秦瀟兮看到自家大哥那抿的角,以及時不時搐一下的臉頰,小聲地“切”了一聲。要笑就笑啊,綁的蝴蝶結明明就那麼好看。
可是……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一個大男人的后背綁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這很詭異好吧。秦世塵瞪了一眼秦瀟兮。不用說了,這是自家小妹妹的手筆。
晏無殊將秦世塵的表盡收眼底,他不聲,哪怕知道瀟兮在他背后做了小作,也就只有,敢在他上胡鬧。“我沒事,世塵不必擔心,不過我要養傷數日,戊城的事,就給世塵打理了。”
“是。”秦世塵恭恭敬敬地應了聲,想笑卻又不敢笑。
他低聲道了一聲,“臣告退。”就出去了一把房門關上,他就忍無可忍地大笑出聲。
秦瀟兮一臉黑線。大哥當他們聾的不?反正都忍了那麼久了,竟然到門口就笑了,而且還笑得……那麼……難聽……
秦瀟兮都聽到了,更何況是力深厚的晏無殊。“瀟兮,你做了什麼?”他語氣淡然。
秦瀟兮聽不出危險,因此扯了扯蝴蝶結,笑瞇瞇地說,“沒什麼啊,我幫你綁了一個很漂亮的蝴蝶結。”
蝴蝶結……晏無殊無奈低嘆,這丫頭,就不能讓他省省心嗎……
“夫君,不許拆,我綁得很漂亮的!”秦瀟兮把服披到他上。
晏無殊側目,看到笑得眉眼彎彎,如同一彎月,他眉目和,輕聲應諾,“我不拆就是了。”
“嗯,夫君乖乖養傷,我出去玩了。”秦瀟兮起,一蹦一跳地出了房間。
一聲低嘆,帶著幾分無奈,幾分寵溺。晏無殊坐起子,把服穿好,臉雖蒼白了一些,可是那眸子里的幽,明亮至極。
墨明日就到了,有些事……需要跟墨好好聊聊了……
晏無殊打著和墨磷好好聊聊的想法,導致墨磷一來到戊城,就被晏無殊帶到了一個房子里,門口,有司書和司棋守著。
他想要見他家孩。墨磷不爽了,看到晏無殊那一臉郁悶,他再不爽,也忍了下來,“怎麼了,了傷還走!”
一提到傷,晏無殊更加郁悶了。剛剛司書還說他恢復能力太強,可是自家小王妃,又是一臉鄙夷的模樣……
“墨,你曾經干過什麼事,讓瀟兮覺得你很厲害的!”晏無殊問。
墨磷沉默了半響,“怎麼了?”言妄干過什麼......他怎麼知道?他只是一個假的而已......
晏無殊角搐,雖不愿,還是把那日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還加了一句,“墨,噴的時候真的很痛!”比他被別人砍了一刀還要痛!
“嗯,我知道。”因為那時候穆王已經放松下來了,放松的況下傷口突然噴,確實蠻痛的,至比有準備時被砍了一刀要痛。
“快告訴我你曾經做過什麼事,讓瀟兮覺得你厲害!”晏無殊就快要抓狂了。
墨磷看著那個在房間里暴躁地走來走去的男子,好心提醒,“小心你的傷口再一次噴。”
晏無殊腳步一頓,坐到了墨磷邊。
墨磷已經在想著了,只不過……想不出來而已……大概言妄真的沒有再他面前提起這件事,“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
晏無殊:“……”他能說要是聽著說如何如何崇拜哥哥,他會心疼嗎……“快說……”
墨磷沉默了半響,開口,“我過很多次傷,有一次傷得很重,子彈貫穿了我的肩膀……”
子彈……
墨磷看向晏無殊,晏無殊也看向墨磷,兩兩對視,看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墨磷先開的口:“……你知道子彈是什麼嗎?”
晏無殊搖了搖頭,不恥下問,“子彈是什麼?”
墨磷無語。要是連子彈這些東西都需要解釋一遍,那他究竟要解釋多久啊……天黑的時候,他能解釋完嗎?
司書和司棋在門外聽著,都覺得無語。司棋還是帶著那般溫笑意,而司書搖著折扇,一直在憋笑。
事實證明,墨磷的預是正確的,天黑的時候,他還是沒解釋完。
站了半天的司書和司棋到最后都忍無可忍了,直接就坐到了門口兩邊。
待墨磷和晏無殊出來,就看到司書和司棋兩人一個神恍惚,不知道哪里神游去了,另一個雙眸閃亮,似乎聽得十分認真。
四人十分默契,什麼都沒有提。
“無殊,今夜,讓瀟兮過來陪我玩。”墨磷道。
玩?!司書司棋的角了。他們跟著尊主那麼多年,怎麼不知道尊主那麼好玩?!
耽誤了墨磷一下午的時間,晏無殊也不好意思明著拒絕,他只能說,“萬一瀟兮不愿意呢?”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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